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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記于心的那句“說錯了的話”到底是哪句。祈見笑容溫和,語氣緩緩:“前段時間他回國,說聯(lián)系不上你,我就說你去遂滸了。他一直很擔心你,知道你回了遂滸,好像還和你哥聯(lián)系了……”后半句姜昀祺是一點不知道。裴轍從沒說過。不過幾句閑聊。祈見觀察姜昀祺狀態(tài)慢慢再言歸正傳。與外界交流恢復(fù)正常后,方明柏也斷斷續(xù)續(xù)發(fā)來信息問候。之后網(wǎng)上泄露取藥單,方明柏也曾與他聯(lián)系,問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方明柏給姜昀祺的感受,一直就是這樣,一個適當表露關(guān)切的好朋友。幫過大忙,交談起來毫無壓力,言行處事恰到好處,稱得上游刃有余。就比如此刻。剛才祈見和方明柏一路走來就在聊一件事,好像是方明柏工作有調(diào)動,調(diào)動還不小。他們說話的功夫,姜昀祺和方明柏外甥互相報了年齡,之后各自低頭劃拉手機,氣氛有幾秒尷尬。忽然,方明柏說:“昀祺,還沒慶祝你首爾比賽拿了冠軍?!?/br>凌焰聞“冠軍”而動,扭頭瞧姜昀祺:“什么冠軍?”方明柏笑:“飛機上你不一直在看?他是First隊長?!?/br>下一秒,姜昀祺眼睜睜看著他和凌焰之間足以再坐一人的距離被秒速縮短。凌焰盯著他,手里快速切換絕地狙擊論壇,隨便找了個話題樓進去,鎮(zhèn)樓圖片百年不變的First-Yunqi。凌焰拿起來比照:“云起?”姜昀祺:“……嗯?!?/br>凌焰收回手機,搖了搖頭,對著姜昀祺仔細端詳幾秒:“真沒認出來。首爾比賽我看的剪輯,中場你是不是沒上?Era跑來狙你們指揮位的時候,我看你站起來了。”姜昀祺:“中場是First二隊。”凌焰點點頭,重新打開手機界面,邀請姜昀祺:“大佬帶一局?”他性格直接,注視人的時候黑眸格外有神,友好笑起來的樣子很陽光。姜昀祺看了眼時間,還算充裕,便笑道:“好?!?/br>畢竟是同齡人,又有了共同話題,那幾秒初見尷尬迅速消失。這會在手機上組二排玩,雖然兩人話都少,但看得出配合極為默契。祈見笑而不語,方明柏兩句話就讓姜昀祺凌焰迅速結(jié)識,甚至不用再開口解釋什么。過了會,祈見轉(zhuǎn)頭對方明柏說:“我現(xiàn)在信凌焰是你帶大的了?!?/br>一旁打游戲的凌焰聞聲吐槽:“他都沒我會做飯?!?/br>方明柏看他倆玩游戲,無語:“你喝西北風長一米九的?”姜昀祺輕輕笑出聲。方明柏和他外甥的相處模式可以說是非常搞笑了?;ハ鄳黄饋斫z毫不客氣。剛見面的時候,凌焰飛來那句“舅舅你是真的狗”讓他一個外人語塞半晌,完全不知如何應(yīng)對,可這會再想起,只覺得好笑。凌焰哼了聲,沒說話。方明柏不滿:“你也不想想,你做飯?zhí)熨x是誰啟發(fā)的?”凌焰一邊cao縱一邊和姜昀祺安排戰(zhàn)術(shù),話里插話:“——我謝謝你,小舅——我吃了一個星期的土豆餅——土豆餅?zāi)茏屛彝Q里長?!——云神,這里——”姜昀祺不知道說什么,呵呵樂了好一會。凌焰反應(yīng)還是很快的,雖然不是職業(yè)玩家,但水平完全不需要姜昀祺帶。就是沖得有點猛。不像阿隨,只會跟他后面跑,遇到炫酷的服裝道具還會理所當然讓姜昀祺掩護他換,換衣服、挑背包。秉持合作共贏的職業(yè)精神,姜昀祺不能狙隊友,但忍無可忍的時候會拿平底鍋敲他。裴轍找到人的時候,方明柏和祈見聊得差不多,正一邊說話一邊看凌焰和姜昀祺玩第二局。兩人配合漸漸上手,凌焰又是張揚的,周圍很快聚起一兩個圍觀群眾。裴轍沒有在“人工時鐘”下找到人,但咖啡店距離近,轉(zhuǎn)眼就能看見。當然第二眼他就看見立姜昀祺身后的方明柏。裴轍走過去。祈見率先瞧見,笑道:“裴司。我說昀祺在這里肯定是等你?!?/br>方明柏轉(zhuǎn)過頭,略微頷首:“裴司?!?/br>凌焰不明所以,F(xiàn)irst-Yunqi突然卡在原地,他盯著手機屏幕,手肘撞了撞姜昀祺:“云神?115后面——”姜昀祺望著裴轍,張了張嘴:“我忘了……”那會聽裴玥話來喝咖啡,姜昀祺沒來得及給裴轍定位,就接二連三遭遇熟人。裴轍微笑:“你們玩?!?/br>姜昀祺觀察了幾秒裴轍笑容,很好——很外交。方明柏淡笑不語。打過招呼后,他一副專心觀賽的模樣,低頭注視姜昀祺手機屏幕。姜昀祺和裴轍的關(guān)系,早在前年姜昀祺在巴塞集訓的時候,方明柏就已察覺。只是那時候還不明朗。其實站在姜昀祺和裴轍角度,那會他們的確還沒確定關(guān)系。后來,好長時間聯(lián)系不上人,方明柏才知道姜昀祺真的出事了。之前告訴祈見遂滸的事,出發(fā)點也是擔心姜昀祺。他有個患有抑郁癥沒能及時救回的jiejie,這方面看得也比別人重。起初得知裴轍帶姜昀祺回了遂滸,方明柏是有些難以置信的。同祈見的幾次交談,他覺得這無異于把姜昀祺往更深的深淵推。那個時候,姜昀祺狀態(tài)極差,祈見也沒有把握。最后,祈見坦言,姜昀祺狀況特殊。正常人在幼年、童年接受正確引導(dǎo)形成健全人格、被呵護養(yǎng)成的時候,姜昀祺就已經(jīng)陷入極端情緒中,他被砍掉了自由生長的天然性格,高壓狀態(tài)下爆發(fā)的強大精神力賦予他又冷又硬的盔甲。一旦這些坍塌,盔甲失去支撐力,就成了姜昀祺脆弱神經(jīng)的重負。不過他還是安慰方明柏,說事情總有轉(zhuǎn)機,可說來說去,也沒說這個轉(zhuǎn)機和遂滸有什么關(guān)系。事情毫無頭緒又艱難重重的時候,方明柏建議祈見要不要聯(lián)系國外有些針對特殊精神病癥的治療機構(gòu)看看。祈見后來就找裴轍說了這件事,因為這需要本人去往。當然,方明柏的建議、祈見的詢問毫無意外都被裴轍否決了。方明柏無法理解。而一次偶然機會,他碰巧遇到從遂滸回到江州的裴轍。想也沒想,原本處理完事情就要離開的方明柏直接下車。九月中,入秋前的江州持續(xù)暴雨。裴轍剛從車上下來,站外事部樓前同幾位同事低聲交談,神情沉肅,眉宇之間已經(jīng)有褪不去的痕跡。深藍幕墻倒映著無比慘淡的夏末景況。風雨疏離,暴雨打落下尚且鮮綠的樹葉,很快被迅速流淌的污水沖進下水道。裴轍很快注意到方明柏,他示意同事先進去,然后一個人站玻璃廊道下抬手點了根煙。雨傘收起來,雨珠順著光滑傘面匯集往下。方明柏垂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