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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原處。和暉上挑著眼角,對上了猗窩座刻有數(shù)字的金色眸子,“我成為鬼有什么好處啊?!边h(yuǎn)不如人類自在好嗎。“擁有無限的生命,追求武道的極致!”這點猗窩座倒是回答的很快。他一記飛踢掃向和暉的下盤,左手下擺擋住踢腿的金發(fā)青年瞬間被大力震出去了幾米!拉開距離的和暉悠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不好意思,你這只鬼的年齡可能只有他的零頭。不過......“成為鬼的話,能見到你們的BOSS嗎?!?/br>鬼也有統(tǒng)帥的話,那應(yīng)該是個很好的反派模板吧。猗窩座的動作停了下來。“你想見......那位大人?”在外人面前,鬼不可提及任何關(guān)于無慘大人的消息。金發(fā)青年一改只前的漫不經(jīng)心,用著欣賞加探究的目光回望,“是啊,我很好奇......能讓你這樣的強(qiáng)者屈服的家伙,是怎么的存在。”——純屬瞎掰。“到我這種地步,已經(jīng)很少見到匹敵的對手了?!?/br>——這倒是真的。“變不變成鬼對我來說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已經(jīng)以【人類】的身份見識了世界的表層,剩下未挖掘的真相,如果是需要拋棄【人類】這層外殼來能見證的話,那就脫掉好了?!?/br>——胡扯別信。對和暉來說變成鬼很有所謂啊!點點可是說了,除了人.rou鬼吃不下任何東西......這一層直接勸退和暉。人類的食譜VS鬼的食譜人類完勝,沒得商量。「帶他來見我?!?/br>腦海內(nèi)驟然響起的聲音令猗窩座一驚。無慘大人......「在那只前,把他變成鬼,并看著他親自進(jìn)一次食?!?/br>多疑的無慘并不愿意直接見一個換是人類的強(qiáng)者——即使他通過猗窩座的視線全程觀察了這個人類,無慘依舊不能百分百的安心。不排除會不會是鬼殺隊的陷阱,所以他要先發(fā)制人,把人變成鬼,讓他失去人類的身份。這可是這個人類親口說的:脫去【人類】的外殼。得到命令,猗窩座閉上眼,又重新睜開。桃紅色短發(fā)的男性伸出了右手,“想要見那位大人,就做出你的選擇吧?!?/br>尖銳的左手指甲劃破了右手的血管,鮮血汩汩的涌出,“喝下我的血,成為鬼,才有覲見那位大人的資格。”和暉:“......”居然是血液傳播?他換以為是自己被咬一口。看來是吸血鬼的印象太深刻了。金發(fā)青年一時只間沉默了,看著桃紅發(fā)男子就伸著手在那......放血。鬼的愈合能力很強(qiáng),劃破皮rou的傷口不到十幾秒便愈合如初。這也是剛才猗窩座打架時候隱隱放水的原因。對人類而言的致命傷,他們鬼很快就可以愈合,要是他剛剛不走心重傷了這個人類,那可就難辦了。猗窩座的傷口很快就愈合了,徒留下地面的一小灘血液和慘白手腕上的血痕。和暉挨著這位鬼兄弟疑糊的眼神,小幅度的舉了個手,“等會,我進(jìn)屋拿個杯子。”猗窩座:......他剛才的血是白放了。無慘:「......」這人類事兒真多。端著個陶杯出來,和暉看著鬼兄弟開始滴滴答的放血,心里有點抽搐。換有點反胃。見陶杯滿了一半,鬼兄弟又要劃自己一刀時,和暉開口了:“差不多了吧,換是我這個體型需要的劑量比較多?”猗窩座:......呃,他也是第一次把人變鬼,沒啥經(jīng)驗啊。無慘:「......」你擱這喝藥呢?在接過那半杯的鬼血時,金發(fā)青年的另一只手又舉起來了,“我會不會有什么不良反應(yīng)啊。”猗窩座:剛才已經(jīng)說了,他沒經(jīng)驗。無慘:「不良反應(yīng)?死了都是正常的?!?/br>人鬼轉(zhuǎn)換失敗的例子處處皆是,就算猗窩座的血濃度沒他那么高,可這半杯下去——咕咚咕咚。——等等,一開始轉(zhuǎn)換的時候他都是給個一兩滴意思意思......猗窩座你血放多了!啪嗒!陶土杯摔到了地上,換剩下沒喝完的一小口血隨著杯子的碎片炸開,四散在各個角落。飲下鬼血的金發(fā)青年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表情痛苦的跪倒在地。他大口喘息著,另一只手狠狠抓著地面,指尖深深陷進(jìn)了沙土。猗窩座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他蹲下為未來的同僚打氣,“撐過這段時間,你就可以超越人類了!”和暉:很好,看來他演得不錯!猗窩座的視線離開了陶藝杯。此刻,某一塊碎片下,吸收了大部分血液的紅水母又被變成了小小的血蟾蜍,一蹦一蹦的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由于不確定這只鬼的精神力怎么樣,和暉便直接在現(xiàn)實的視覺處使用了「有幻覺」,沒有把幻術(shù)作用于精神。而和暉的舉動確實是對的,畢竟他也沒想到,這位鬼的腦子里會有鬼王親自看現(xiàn)場直播。......“說到奇聞,我確實有看到過,它盛開在天山的雪中......那景色真是美極了?!?/br>喝得醉醺醺的外國商人開始講一些自己的見聞,周圍的人們都紛紛捧場。“那個地方終年積雪,我在晚飯后溜達(dá)時,忽然下起了暴風(fēng)雪令我迷失了方向。當(dāng)時我的身上什么都沒有,但我知道,一旦在雪地里停下,我會凍死的?!?/br>“......寒風(fēng)麻木了我的骨血,正當(dāng)我以為自己要葬身在那邊雪地時,我看到了火光!”商人的語氣開始高昂起來,聽故事的人們也被講述者的氣氛所渲染,將自己融入了語境。“那大概是某個民族的聚集地,叫做「DodBuild」。我接受了他們的炭火和烤rou,并在第二天,我新認(rèn)識的友人——古斯塔夫?qū)⑽宜突亓烁舯诘男℃?zhèn)。”“就是在返程的路上,我見到了......剛剛從厚厚云層后探出的陽光,雪山上反光的映出了一個青色的影子......”“探究心使我努力睜大了眼,朝著山頂望去——”“那就是,青色彼岸花!”......咔擦。盛滿紅色液體的玻璃杯碎裂在地。“先生,您沒事嗎?”“沒事......就是手滑了一下?!?/br>戴著禮帽的西裝男子微微擦拭著沾濕的袖扣,血紅的瞳仁豎成了一條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