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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辰終于睡醒,“噌”的一下坐起來,左右看著整張大床,他懵了一下。“我們怎么睡反了?”大床上是藍(lán)色松軟的被子,黑色的床頭柜正對腳底,和白皙粉嫩的腳趾頭形成鮮明的對比。傅念生揉了揉亂發(fā),無奈的將冰涼的腳丫子攥在手里捂暖,幫助小家伙一點點回憶。“聚會?”陳辰迷茫的點頭:“嗯”。“車上?”陳辰臉紅的捂住臉:“記得”。“七八?”陳辰沉默半晌,隨即羞恥的用被子捂住傅念生的頭,抱住他的脖子,全身都粉:“你…你說什么呢!”被子里一片黑,膝蓋跪在盤坐的腿上,傅念生承受著辰辰整個人的重量,隔著被子將臉摩擦起紅痕。等鬧夠了,傅念生夠到手機,拿到陳辰面前。視頻中的陳辰微醺,眼神迷離,水潤的唇說出的話讓陳辰羞恥的腳趾都蜷縮起來。“最喜歡生哥什么?嗯?”“七八”。陳辰轉(zhuǎn)過身想要爬下床,被傅念生一把從后面摟住,扣在了自己的腿上。溫?zé)岬暮粑蛟陬i側(cè),傅念生耳根發(fā)紅,卻還強忍著去逗弄陳辰:“辰辰,到底是誰說的?”兩個人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相互傳遞,陳辰實在忍不下去,三下五除二爬下床,穿著拖鞋就走:“你…你說的,我沒說過”。早上七點半,一輛低調(diào)的大奔停在醫(yī)院停車場,隨即下來兩個長相俊秀非常的人。傅念生身穿休閑裝,頭發(fā)自然的垂下來,像剛出校門的大學(xué)生。陳辰穿著黑色毛衣下車,腳上穿的是前兩天傅念生給買的馬丁靴。門診人群嘈雜,陳辰左右看看,抿抿嘴牽起了傅念生的手:“你說的,送…送我到科室”。傅念生大手包裹著小手,放進(jìn)自己的衣兜里,醫(yī)院的正道兩排,被種上的松柏,四季常青。穿過層層人群,到達(dá)醫(yī)院的十二樓,正是護(hù)士忙碌的時候。傅念生很知趣的松開手,站在門前眼看著陳辰進(jìn)醫(yī)辦室,正要轉(zhuǎn)身,身后突然一陣風(fēng),接著一個二百來斤的胖子腳底生風(fēng),在打卡的最后一秒沖進(jìn)辦公室。傅念生皺眉,這就是那個喜歡脫衣服的變態(tài)?他拿個小本本偷偷記下了。一個四十多歲身形瘦削的人慢步而來。額頭上深深的川字紋能夠看出平常脾氣很不好。傅念生轉(zhuǎn)頭就要走,便被人截住了腳步。李主任擋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你是陳辰什么人?”即使陳辰不說,傅念生也知道他們的領(lǐng)導(dǎo)心術(shù)不正,全院都出名。之所以不插手,只是因為尊重小孩兒,不過多干涉他的工作罷了。但也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傅念生不復(fù)剛才的溫潤,挑著眉,冷笑一聲。他的氣質(zhì)突然發(fā)生改變,瞬間成了在商場上與人談判游刃有余的傅總裁。李主任一愣,似乎也意識到面前的人不好惹,但做了多年的領(lǐng)導(dǎo),不容得他還不如一個小輩沉穩(wěn)。“醫(yī)院有醫(yī)院的規(guī)矩,你送人到科室里來,成何體統(tǒng)!你不知道,陳辰他一個醫(yī)生也不知道嗎?”有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大家都心知肚明,刻意為難人罷了。傅念生勾唇笑,周身的氣場凜冽,讓人不寒而栗:“怎么?原來新大樓的投資人來實地考察,連舊大樓都不能來的嗎?”人民醫(yī)院因為建立良久,有些設(shè)施和裝修都已經(jīng)老化,所以老樓翻新,新樓建立,一齊大張旗鼓的開工。誰都知道,能有這么多資金的投入,跟最近一個有錢的新股東離不開關(guān)系,嘉和集團(tuán)傅念生,A市名不虛傳的新貴,聲名顯赫。傅念生裝作很不耐煩的看手表,冷淡的看著他。如今再看對面的人,李主任臉上震驚無比。由不得他不相信,因為手腕上那塊有市無價的表,不是所有人都能買的起的。李主任臉色黑了黑,強擠著笑臉:“原來是傅先生,實在有失遠(yuǎn)迎,剛才多有誤會…”傅念生聞言笑了下:“其實你沒有誤會,我就是來送辰辰的,剛才逗你玩兒的”。李主任面色一僵。“可以嗎?”,傅念生歪著頭問:“作為投資人,可以來送我男朋友嗎?”病人以及家屬,早上都從走廊走過,到衛(wèi)生間去洗漱。李主任面色發(fā)青,卻仍然不敢得罪。他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私欲,造成新大樓建設(shè)工程的停滯。傅念生話里的意思很明顯,為陳辰撐腰呢。如果有誰敢惹他不高興,那么新大樓的工程多久開工還不是投資商說的算。到時候他一個小小的科室主任,該怎么賠償這次的損失。“可以”,李主任灰敗著臉,隱忍道:“投資方的話…”“那就行”,傅念生沒等他說完話,抬腳就走,還不忘教育他一句:“你這個領(lǐng)導(dǎo)其實當(dāng)?shù)囊膊辉趺礃樱€得看人下菜的”。李主任心里憤怒,有氣所絲毫不敢發(fā)出來。早上交班時,他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話,接著就散了。眾人不用聽他廢話,看他臉色,紛紛大呼了一口氣。老卜伸手一拍,肥厚的手掌落在背上輕輕的一片:“小陳啊,是你的不對啊”陳辰不好意思,他也并不是有意瞞著大家,只是傅念生的身份太過特殊,并不想被人圍觀。好在大家都因為傅念生一貫在A市的威嚴(yán),不敢深問。只是跟他交流時,聲音不自覺小了好幾個度。“中午我的飲料就你包了”,老卜瞇著眼睛說:“砸你一份飲料不過分吧?”陳辰搖搖頭。緊接著整個科室的人都舉手:“我也要!我也要!”陳辰一笑,道了句“好”。中午本來很安靜,結(jié)果在急診送來一個病人,被急匆匆的推著進(jìn)病房。陳辰為主治醫(yī)師,看過病人的姓名時,指尖一頓,隨即面色恢復(fù)正常。他手拿著聽診器,進(jìn)到病房,站到病人身邊。床上的人臉色蒼白,緊皺著眉頭,冷汗順著眉眼流下。五官深邃,即使閉著眼睛,也忽略不了渾身滿是侵略性的氣場。患者姓名:傅煜城。病因:手腕劃痕,致失血過多,伴消化道穿孔。在霍澤川的視線下,陳辰公事公辦,有條不紊的為傅煜城換藥包扎,輸液輸血,補**容量。傅煜城意識仍然不清醒,冷硬的眉頭依舊緊皺著。陳辰解下衣服扣子,想要為他聽一下是否有心臟雜音,引入眼簾的,確實滿身的傷痕。他眉目淡然,似乎真的是在醫(yī)治一個普通的患者,將傅煜城的身上所有的傷痕一一檢查,并拍照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