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書迷正在閱讀:被刀子精們養(yǎng)大的二少、伏靈異聞錄、穿回宋朝做經(jīng)紀(jì)人、柳瑜傳奇、如何成為兇狠校霸、如何飼養(yǎng)一只魅魔、被龍養(yǎng)的日子、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師尊、穿回末世去修真、末世大佬的小嬌寶
心像被撕裂開了,傅念生輕柔著胸前的腦袋,目光專注且認(rèn)真。他的小孩兒,從來都是懂事的讓人心疼的。喜歡的,不過是一份醫(yī)生的工作,想要的,也只不過是一個家罷了。這一個家,他得來的不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幾乎要了他的命。被自己稱之為神圣的職業(yè),也遭受著那么多人的質(zhì)疑。傅念生輕聲開口,讓胸前的腦袋感受自己的心跳:“辰辰,以后的每一步臺階,我?guī)湍阋黄鹱吆貌缓谩薄?/br>無論是覺得難過的,開心的,亦或者無悲無喜的,他都想一一參與,幫助他的小孩兒擋住世間的一切險惡。他的小孩兒,合該被這樣對待。陳辰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埋下頭,悶悶的“嗯”了聲。“辰辰,最近幾天,想不想出去玩兒一下?”“嗯?”“你平常太忙了,都沒時間陪我”,他委委屈屈的說,像是被拋棄大型犬。陳辰心里一暖,在懷里乖巧的笑:“嗯”。門外的世界紛紛擾擾,臥室內(nèi)熱浪翻滾,喘|息聲漸起。傅念生生日當(dāng)天,兩人帶著傅小西出國度假。飛機起飛,轟隆聲響,陳辰將一枚戒指放在傅念生的手中,在驚愕的眼神中,低頭為他帶上。“生日快樂啊,生哥”。回過神,傅念生突然覺得這一生的幸福不過如此,辰辰,傅小西,還有小花。手抬向飛機窗戶邊,看著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傅念生突然笑了,不可自抑。他的辰辰,怎么這么可愛。想欺負(fù)他,想讓他哭。“什么時候去買的?”,他輕吻著陳辰的眼睛:“不是都待在一起的嗎?”陳辰毛絨絨的頭發(fā)在陽光下軟軟的,像他這個人一樣。“就昨天,跟小西出去玩兒的時候”。傅小西聽到后笑嘻嘻轉(zhuǎn)過頭,在兩個座椅的縫隙里說:“粑粑,辰辰他昨天臉紅了,還被店員說他可愛”。“是嗎?”,傅念生忍俊不禁,故意問道:“小哥哥這么可愛,誰家的???”陳辰故意將頭偏向一側(cè),當(dāng)做沒聽見兩個人說話,通紅的耳朵卻暴露了此時羞澀的狀態(tài)。“辰辰知道嗎?”,傅念生托腮看著他,嘴角帶笑,逗弄著他:“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么可愛的小哥哥,嗯?”。本來清冷的臉色被紅色暈染,接著濕漉漉的瞪了他一眼,撇過頭去睡覺。新聞越鬧越大,并且已經(jīng)涉及到傅念生。有知情人報道,人民醫(yī)院普外科前主任被開除,就因為陳辰看不慣,所以利用傅念生的關(guān)系逼走他。嘉和的股票雖然沒有特別大的起伏,卻也小小波動了一下。而作為當(dāng)事人的兩人,卻在國外享受著兩人難得的假期。但陳辰心里清楚,之所以會來這里,一是想放松一下,但主要還是傅念生不想讓他受到一些惡意新聞的影響。因為自從下了飛機,傅念生的手機一直沒有停下過。雖然他面色平淡,甚至帶著一絲威嚴(yán),像是得心應(yīng)手。但陳辰心里清楚,生哥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為他做了很多。兩人找到酒店,放下東西后直奔當(dāng)?shù)乇容^有特色的小吃街。已經(jīng)是下午五六點,正是黃昏時刻,一條蛇形的小吃街人山人海,只能人挨著人走過去。傅念生將傅小西抱起來,牽起陳辰,沖進了人海里。有來往的人,都被這有愛的一幕驚艷到。兩個帥哥,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怎么看都非常養(yǎng)眼,甚至有人提出要給三個人拍照。卻被傅念生笑著婉言拒絕,最后以送了傅小西的一個響亮亮的吻作為交換。傅小西抱著傅念生的脖子,噘著嘴擦著:“粑粑,要做你的女兒好難”。傅念生笑著掐著她的臉:“是幸?!?。陳辰低著頭,牽著手,側(cè)臉溫順,一句話也沒說。如此清閑日常,覺得平平無常,卻也驚艷非常。陳辰?jīng)]有看到什么都要吃的壞習(xí)慣,為此傅念生遺憾了好久,其實他也想要感受一下別人家男朋友那樣,吃自己男朋友吃剩下的零食的煩惱。看到賣相不好的,聞著味道奇怪的,陳辰似乎從來都不覺得好奇,倒是傅念生很好奇,嘗到好吃的,會亮著眼睛逼他吃,然后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意。晚上回家陳辰的肚皮已經(jīng)被撐的滾圓,傅念生頗有成就感的摸著肚子,思考著這該是幾個月大的肚子,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受到陳辰的一頓暴打。傅念生一下下親著肚皮,惹得陳辰發(fā)癢,將他的腦袋推開,羞惱的說:“別看了,都說了不吃那么多,非要逼著我吃”。無視陳辰的話,傅念生又用臉頰蹭,滿足的吸了一口。他終于體會到了吸貓的樂趣,舒適解壓,只不過他吸的是自己的男朋友。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小肚子喂圓一些,簡直不要太好吸。他從肚皮上抬起頭,彎著眼角笑:“辰辰,還撐嗎?”陳辰?jīng)]意識到什么,只點點頭,不好意思的說:“嗯”。于是傅念生心安理得的一笑,親了口肚皮:“那我?guī)湍阆幌隆薄?/br>措手不及間,還不等陳辰說什么,就被壓下來啃了個徹底。整個人都被遮掩的完全,只剩下一雙手攀在后背上不堪碰撞的抓撓,腿被迫掛在腰上,無力的欲掉不掉,實在是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上午十點,陳辰清醒,渾身一股熟悉的酸澀感,但他在適應(yīng)這樣的感覺。因為自從第一次后,傅念生再也沒有壓抑過自己,每晚每晚,他都被迫被壓著狠|撞,低聲求饒。傅念生唯一不體諒他的,也就是在這方面了。陳辰自己又有意無意的慣著他,半推半就的,多少次都由著他,即使自己有時候會跟不上節(jié)奏,甚至?xí)炦^去。他費力的下床,慢慢的走路,生怕雙腿無力再一次跪倒在地上。左找右找,在陽臺上看到打電話的傅念生。臨近中午,陽光炙熱刺眼,樓下是一片綠色。傅念生的左手搭在欄桿,磕著眼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不像是昨晚的狼,兇猛的狠|撞,一下一下,全都是對愛人的占有欲。入眼的一瞬間,卻像是主宰著一切事件的幕后之人,從容不迫,一舉一動都掌握在內(nèi),沒人能夠沖破他的防線。他在外界一直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談笑風(fēng)生,脾性良好,溫文有禮,從不說過分的話,也從未發(fā)過脾氣。但所有人中,最不敢惹的,卻也是這樣的一個人。因為會有一種直覺,觸到那人的底線,那么自己就已經(jīng)被這個商業(yè)神話盯上了,不死不休。而傅念生不留余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