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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笑,“常人談判也許只談一樁生意,但我知道二哥的能力,不會讓大家失望?!?/br>葉齋知道他的打算,廉價賣給南邊吃的喝的,南邊得了好處不再種植這些之后,某天斷了貨,南邊得急得狗急跳墻。但是難度太大,葉齋就這么跟江商局的王爺談交易,會被人當狂妄自大的傻子扔到邱江里。于是葉齋搖搖頭:“這實在是有些難為人了……”戎策眉頭一皺,望向孟采薇:“母后,還是讓葉亭來試一試吧。她上次傳信與我,說同江商局的十一王爺有些私交,也許能說動對方?!?/br>這種肥差可不能便宜了那小丫頭片子,葉齋急忙伸手:“不用麻煩四妹,我剛想起來,曾經(jīng)與幾個南繹的商戶有過合作,不如以此為突破口,到可以一試。陛下還請放心,放心?!?/br>戎策自然放心他做生意的本事,果不其然,十天之后,葉齋自南繹回來,說事情已經(jīng)辦妥,就等著漕運出船。作為皇帝,戎策十分欣慰,但他注意到,葉齋回來之后神情好似有些不對勁。趁著葉齋不在朝堂的這幾日,戎策迅速掃清了他大半的黨羽,用的方法卻是提拔,給他們更高的俸祿,然而奪走手中實權(quán)。這些人敢怒不敢言,寫信與葉齋卻被伏靈司半路攔下,只得收拾東西哭喪著臉走馬上任。葉齋并未惱怒,這在戎策的意料之外。他和曾皓的會面也許出了岔子。戎策問楊幼清,白樹生是否來信。楊幼清說并無,再問小家伙有何顧慮,戎策卻不肯說了。楊幼清不愿見他養(yǎng)成把事情憋在心里的習慣,直接上手揪他耳朵。“老師!朕是天子!”“太祖十訓第三條怎么說?”楊幼清反問,“阿策,你聽不聽話?”戎策叫苦不迭,他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楊幼清怎么就不怕他呢?這么放肆就不擔心戎策一道圣旨給他發(fā)配發(fā)到西北道挖礦?但光是這么一想,戎策就舍不得,不能去西北道,太冷了。“老師,血侍沒有真的全軍覆沒,而現(xiàn)在明晞府又被曾皓接管,小白和廷爭不知去向,不覺得奇怪嗎?”戎策將頭枕在楊幼清肩膀上,“曾皓在帝都求學之時,性格不爭不搶,現(xiàn)在忽然成了南繹的儲君,而且憑借的是他兩位兄長鷸蚌相爭,自己漁翁得利?!?/br>楊幼清松了手,替戎策將發(fā)簪拿下來,如此小孩不會顧忌弄傷他能躺得舒服些。見師父不說話,戎策繼續(xù)嘟囔:“小白既然說他大哥對湊齊蛇頭沒興趣,那唯一有興趣的就是血侍,如果真的召喚出相由,后果不堪設想?!?/br>“你最近頭疼過沒?”“沒有,殘魂還封印在我身上,不會出大亂子,但誰知相由缺胳膊少腿時能做什么,”戎策一抬頭,青絲散落垂下,“曾皓這人,不得不防。我也不知讓二哥與他相見,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曾皓搬入東宮之時只帶了三箱書和兩個貼身隨從,一切從簡。在江邊會見葉齋之時,他心中就有了計劃。相由命他殺葉煦州,捧戎策上位,因戎策身體里的殘魂若是能突破封印掌握宿主,北朔就是囊中之物。而接近葉齋,則是為了留后手。葉齋自鳴得意,以為談妥了一項讓北朔有錢賺,他也有錢賺的買賣,但實際上,一直謙遜忍讓的曾皓才是最大贏家。相由的殘魂幻影出現(xiàn)在東宮寢室,曾皓屏退了眾人,關(guān)緊門窗,問道:“每顆蛇頭的所見所聞都能夠互通,為何不能通過戎策的眼睛看到北朔的動向?”“他身上有伏靈咒枷,除非拿到伏靈筆免除罪罰,否則我只能處于一片朦朧之中,”相由的幻影比往日更加真實,可終究只是一個影子,“但是北朔不過幾座山幾條河,小小地方罷了?!?/br>曾皓一手背在身后摩挲,說道:“新帝登基,根基不必說不穩(wěn),直接是毫無?,F(xiàn)在是拿下北朔最好的時刻。希望葉齋能夠做成他該做的事情?!?/br>“太子殿下!”門外有小太監(jiān)急哄哄高喊,“太子殿下,出事了!”曾皓立刻走到門口將門打開,小太監(jiān)跪在地上,神色緊張甚至是膽怯:“太子殿下,地牢,地牢里的那兩人,跑了……”相由的聲音傳來,低沉但是籠罩在他們周身:“我早說過,殺了他們,以絕后患。”小太監(jiān)不知是誰在說話,一抬頭見到九頭蛇妖嚇得眼睛瞳孔收縮,張著下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曾皓定不會讓他知道秘密,手中忽然多了一把短小的匕首,趁他尚未反應過來一刀捅進去。血噴濺而出,小太監(jiān)倒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再也說不出半個字。曾皓默然將匕首收回,用尸體的擦干了血跡。第141章兄弟廷爭和白樹生一直被關(guān)在王爺府的地牢,今日曾皓終于搬走,守衛(wèi)有所怠慢,才讓他們有了可乘之機。廷爭以血畫符頂住了兩個守衛(wèi),白樹生奪了他們的刀斬斷了門鎖機關(guān),將那些援兵鎖在厚重鐵門外。因為自小一起長大,廷爭對王爺府的布局十分了解,他知道地牢還有一處直接通往外面的暗門,方便有刺客來襲的時候,王爺和家人逃走。他想要帶白樹生去尋這個門,但是走了兩三步便腿腳酸痛急促喘息。“我都說了用我的血!”白樹生蹲下來將他大哥前胸抵住自己的后背,兩只手搭在身前摟緊了,使出吃奶的勁試圖把他背起來,但是廷爭卻不配合,掙出手臂接連后撤?!澳阆敫墒裁矗磕阌忠獟佅挛??”“小頏……”白樹生急了轉(zhuǎn)身抓他,忽然聽見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廷爭要說話,白樹生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豎耳傾聽,半晌說道:“這里還有人?!?/br>“你臟不臟?!蓖幫崎_他,嫌棄地用更臟的袖口擦了兩把。他服藥過多五感受損,沒聽到人嘆息,自然也沒注意到白樹生靠近。還不等他把袖子撂下,白樹生已經(jīng)抓住他手腕,再度將他背起來。廷爭第一反應是丟人,身為兄長沒能照顧好弟弟,反倒讓弟弟照顧他。不過之后多了欣慰,白樹生是真的愿意把他當家人,兄弟之間再無隔閡。“就說這里有人?!卑讟渖叩揭簧染o鎖的鐵門之前,將廷爭放下,用搶來的鐵刀劈開門鎖。咣當一聲巨響,拴著門把的鐵鏈落地,里面的人并沒有沖出來,反而是更多的鐵鏈晃動響動。那人被鎖著,滿臉的血漬和污跡,頭發(fā)干枯凌亂,身上的不能說是衣服,仿若一塊塊沒洗干凈的破布。這個人露出的手腕上是七八道傷痕,橫亙在血管之上,有新有舊,且沒有任何包扎痕跡。廷爭越過白樹生的肩膀向屋中望去,定睛片刻說道:“七王爺?!?/br>“七王爺?”白樹生聽守衛(wèi)說他生病所以離開朝堂,誰知竟然是被曾皓鎖在了地牢。但曾皓能狠下心設計殺曾遜,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