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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出狀元,位高權(quán)重之人,更應(yīng)該關(guān)注這市井街頭的一草一木。民心是治國者權(quán)力的根本。小六,你覺得這些人,會有錢去買名家字畫嗎?心底里,他們在這揮霍圖的并非是賺錢,而是瞬時的暢快。”葉柏嘯沉思片刻,慢慢點頭。他今年二十歲,竄高了不少,戎策必須要抬頭才能跟他對視。回宮路上,戎策問道:“南繹現(xiàn)狀如何?”“老皇帝一息尚存,但實際上是十三王爺統(tǒng)領(lǐng)大局,他雖然規(guī)矩本分,但是平庸保守,無論是軍隊部署還是國庫分配都不敢做任何大的變動。不夸張地說,十年內(nèi)南繹的軍備都會略遜于我們?!?/br>“明晞府呢?”“余甘子他們正在準備第六次清談會,時間和地點尚未確定,大約要在年后了。如果十里商貿(mào)區(qū)能在明年擴增為南北兩岸十二州,他們建議就選在宥州雪山,”葉柏嘯撓了撓后腦勺,“我也看不懂他們信上說,說等故人?!?/br>戎策輕笑一聲,說道:“也好,雪山既是昆侖,是神域。對了,你四姐的孩子取名了沒有?這都幾個月了,春節(jié)要送的銀鎖還沒有刻字?!?/br>“哦哦哦,取了取了,叫孔向善,”葉柏嘯見戎策皺眉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四姐說下一個就姓葉,下一個。嘿嘿嘿,三哥,你放心,給咱們家開枝散葉的任務(wù)就包在我身上。”“才說了兩句就沒正行,也不知道是隨誰,”戎策作勢要打他,被葉柏嘯彎腰躲過去,“上次給你安排選妃,那么多大家閨秀不看一眼,偏偏有個叫白芨的小姑娘,沒有顯赫家世,你卻喜歡?!?/br>“我另類嘛?!?/br>戎策無可奈何搖搖頭:“現(xiàn)在后宮無主,幾位太妃和你母親的禮物就由你來把關(guān),不要怠慢。葉梁在書院教書,記得年關(guān)派人去接,她除了鉆研四書五經(jīng)其他都不上心,再走丟了拿你是問?!?/br>想到上次禁軍急哄哄搜城,最后在街角私塾找到跟夫子爭論的五姐,葉柏嘯立馬點頭:“記得記得,記得。三哥,這才剛過了臘八,你就跟我說這些,也不怕我腦子亂?!?/br>“腦子亂就多讀書。你看看你哥哥jiejie哪個不是帝澤書院的榜首,”戎策頓了一下,但不耽誤他擺著長輩姿態(tài)教訓人,“你倒好,天天被院使責罵。有空多和葉宇談一談,他讓你讀的幾本策論集讀完了沒有?戶部開設(shè)官媒一職如何落實,你想好沒?”“讀完了讀完了,想好了想好了,明天一早我就給您呈上三百頁的奏折,不,五百頁!”戎策問了一路,在宮門才饒過他,葉柏嘯以溫書為借口一溜煙跑沒影了。戎策忽然有些懷念少年時光,無憂無慮只用完成師父布置的功課——今年他三十三歲,和楊幼清當年一般年紀。但他永遠不如師父沉穩(wěn),身上依舊留著烈性。戰(zhàn)文翰在養(yǎng)心殿等他許久,見他回來正要彎腰行禮被戎策攔住。“陛下,一切安排妥當?!?/br>“你今年夏天才進的禮部,現(xiàn)在已經(jīng)游刃有余,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戎策讓婢女給他斟茶,卻被戰(zhàn)文翰謝絕,“耀賢王府五年前以先帝的罪己詔翻案,不少人冒認耀賢王親戚后人領(lǐng)賞,處理這些糟心事,麻煩你了?!?/br>“多謝陛下信任?!?/br>“只可惜當初鬧得沸沸揚揚,不少人聲稱朕和前繹余孽有勾結(jié),甚至指責太師,”戎策回憶當初,楊幼清因為不想牽連戎策而連夜離宮,一走便是五年,“好在先帝留下詔書,否則有理說不清了?!?/br>楊幼清的顧慮不是耀賢王世子的身份,而是一旦真相被查明,這一連串的猜忌質(zhì)疑會撼動戎策的皇位。說到底,是他在葉南坤寫下傳位詔書的那一夜以刀相逼,讓他承認過錯。若是朝野有傳聞,說是小耀賢王威脅先皇傳位自己徒弟,實則意圖取而代之,才是真的說不清。所以他必須走,無論戎策如何不許,都只能把小皇帝一個人留在京城。到底是于心不忍,楊幼清臨走之前,和戎策一起到葉家祖宗牌位前拜了三拜,是最簡單最倉促的拜堂。他雖然離開宮城,但是并未真的銷聲匿跡,戎策時常接到梭子的信,偶爾有時楊幼清回京,他還能在孟府見到師父——有一年孟兆寧跟朋友爬山,逞能去摘野果最后摔斷了腿,只能帶著豐夏回京城久住,也好在有豐夏照顧。現(xiàn)在想來,戎策在翻案之后能做的,只有給冬兒一個郡主的追封。“老戰(zhàn)啊,”戎策拍拍戰(zhàn)文翰的肩膀,不知不覺換了稱謂,“你知不知道我為何要找耀賢王的后人?”“凌煙樓,”戰(zhàn)文翰一語中的,“凌煙樓是曾經(jīng)耀賢王府的家丁、護衛(wèi)組成的,他們的目的便是保護其后人的安全。您想找到凌煙樓,為己所用?!?/br>“別說的這么勢利,我是想表彰,”戎策不由得一笑,“對,他們的傳播力十分強大,能抓住百姓的思維動向。只要是凌煙樓出品的戲曲,便能瞬間傳遍整個北朔,這是我們所需要的輿論影響。”戰(zhàn)文翰抬手舉在身前:“微臣定當竭盡全力搜尋?!?/br>“好,有你這句話朕就放心了。哦,還有,秉川馬上十五歲,就在年底封衡王,是去是留聽他的意思。追封葉卯閔王,北境和草原那邊繼續(xù)搜尋,不要放過任何線索。年關(guān)將至會忙一些,過了這陣便好?!?/br>“是?!?/br>“聽說伏靈司的新監(jiān)察脾氣不是很好?”“跟您相比,算好的了,”戰(zhàn)文翰實話實說,也不怕得罪圣上,“王姑娘是琉山王氏的大小姐,其實并沒有多少小姐脾氣,只是對待下屬比較嚴苛?!?/br>“和劉菲菲比,你喜歡哪個?”戎策不懷好意看過去。戰(zhàn)文翰密不透風擋回來:“公務(wù)繁忙,未曾考慮?!?/br>“老張呢?”“臣,特別實。”成耀八年元月初三,葉軒退位,隆安帝第六子葉柏嘯登基。葉柏嘯和往日一樣上朝,忽然被一群人圍著喊陛下,當即愣在原地。戎策后來給他的解釋是:“我也想讓你試試當年父皇突然傳位給我的刺激感?!比~柏嘯還沒來得及找他哭訴,戎策就已經(jīng)帶著行囊、黑刀和一匹快馬離開宮城,從此尋不到任何蹤跡。事先不是沒有人察覺到陛下隱退的心思,但是他們沒想到戎策真的一走了之。當年勸他不要培養(yǎng)葉柏嘯以防養(yǎng)虎為患的朝臣傻了眼,怎么會有人上趕著把江山拱手讓人呢——而且還不傳給自己的兒子。這個問題,楊幼清在湖邊小院見到背著行囊的戎策時也問了,戎策把葉秉暉從身后拽出來,說道:“您自己問他。”“大爸!”“秉暉,過來,”楊幼清不由自主擺出一副嚴父的神情,“為何跟著你爹亂跑?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爹爹說要帶我逛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