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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他父親連忙拱手恭敬道,“還是請您救救玉塵君吧,想來您應(yīng)該也好奇朱雀尾羽為何會在他體內(nèi),興許他掌握著復(fù)活朱雀的關(guān)鍵信息……”玄武一暼岑正青:“學學你爹!”岑正青被說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那您快動手吧……不然等下魂魄都到奈何橋了……”玄武冷哼一聲:“把我放到他身上?!?/br>岑正青連忙抱起他,輕輕將他放在任雪川胸口。玄武閉上眼睛,腳下出現(xiàn)一個水化成的法陣,那陣一圈一圈散發(fā)著水藍色的光,籠罩著任雪川。靈力不斷從玄武身上匯入他的胸口。一根火紅色的羽毛從任雪川胸口飛了出來,它鮮艷明麗,還帶著火焰,耀眼得不像話。羽毛像是認出老朋友一般,繞著玄武飛舞。玄武睜開眼睛看了它一眼,眸底一片濕潤。“朱雀……”他輕輕喚了一聲。羽毛溫柔地落在它頭上。玄武忍不住笑了。片刻之后,法陣結(jié)束,羽毛回到任雪川心內(nèi),他的手指動了一下。“師尊!”凌焰連忙撲到他身邊,重新握住他的手。任雪川的氣息非常微弱,但好歹是有希望了。玄武的情況卻很不妙,他全身鱗片脫落,皮膚干枯,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生命力,連頭都抬不起來了。“你的恩……我還了?!彼麑︶嗟?。玄武又轉(zhuǎn)而看著凌焰,說話已十分吃力:“我只能給他一口氣,能不能活還不知道……你們需得找到擅長用火的人,激活他體內(nèi)那朱雀尾羽的力量……讓朱雀的長生之力治愈他,方可讓他活過來?!?/br>凌焰自己就擅長用火,立刻將手按在師尊胸口,注入靈力。宮主夫婦連忙挪到他身邊,雙雙伸手按在他背后,助他一臂之力。岑正青則是小心翼翼把玄武抱出去,放進了水池里。又吩咐婢女去取了干凈的衣物,送進屋內(nèi)。凌焰恨不得把所有靈力都給他師尊,但他本身也受了傷,五臟六腑燒得劇痛,力量不足,沒多久就力竭了。宮主夫婦將他抱到一邊,讓他先休息。岑正青留在房內(nèi)親自照顧師徒倆。他對上凌焰的眼神,忍不住內(nèi)疚。“等你好了你可以揍我……”他弱弱地說。凌焰累得都快喘不過氣了,勉強瞪了他一眼,而后閉眼休憩了一陣。宮主夫婦又趁這時為他治傷,但凌焰被火焰反噬,體內(nèi)盡是燒傷,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凌焰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次日午時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師尊都被換過干凈衣裳了,岑正青也換了一身行頭。他一身法師裝扮,穿深藍色錦衣,披著華麗披風,衣上用金線繡著星辰與月,發(fā)冠也換成了帶星星元素的。這家伙搖身一變成了星元宮少宮主,看起來大不一樣。一見他醒,岑正青就立刻端著水過來喂他喝。凌焰始終用怨恨的眼神看他,喝完水之后陰陽怪氣喊了聲:“多謝岑少宮主款待。”岑正青放下杯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其實我不叫這個名字,我本名洪星嵐……當然了,你喜歡的話,喊之前那個名字也行的?!?/br>“連名字都是編的?!”凌焰恨不得一拳打死他。“對不起對不起,”洪星嵐都不敢看他,“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凌焰勉強推開他,走到師尊的榻邊。對方還是沒醒。他摸摸他的額頭,問:“給門派里傳消息了沒?”“傳了,”洪星嵐道,“各大門派在白虹派的帶領(lǐng)下正討伐空華派,掌門讓你們先別回去,先在我家養(yǎng)傷?!?/br>凌焰瞥了他一眼:“你沒說你家是干什么的?”洪星嵐干笑:“那肯定不能說啊……說了我家就要被滅了……”凌焰也很好奇:“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你為何要潛入空華派?又為何要救玄武?”洪星嵐正要一一解答,凌焰又堵住了他:“算了你先別說了,我現(xiàn)在沒心情管這個?!?/br>他將手指搭在師尊手腕,對方脈象還是很弱。凌焰皺起眉頭,馬上繼續(xù)為其輸入靈力。“你先吃點東西吧,”洪星嵐道,“先補充一下,不然他沒醒你自己倒是撐不住了。”凌焰充耳不聞,只專注為師尊療傷。他想去找玄武問問朱雀尾羽的事,但洪星嵐告訴他,玄武靈力盡失,休眠了,還得等上一陣。海風吹起紗簾,檐下風鈴叮咚作響。“還要多久我?guī)熥鸩艜??”凌焰問?/br>“不知道,”洪星嵐搖搖頭,沉聲道,“我爹說可能他自己不愿意醒吧……他好像沒有一丁點兒求生的欲望。無情道就是這樣么?”這話可正好刺中了凌焰的心。他看著任雪川那張臉,忍不住紅了眼眶。一想到那日的情景他就格外難受,師尊明明極度厭世,卻拼盡全力對抗那股力量,生死關(guān)頭舍身保護他。那一定非常非常痛苦。他吸了吸鼻子:“我想單獨跟我?guī)熥鸫龝??!?/br>“好?!焙樾菎馆p輕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出去了。在他走后,凌焰抱著任雪川的手,輕聲呼喚他:“師尊,你快醒醒。我要送你一柄劍,不過還沒開始做……主要是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他絮絮叨叨,同對方說了很多。從白天到黑夜,他幾乎把這四年里所有想說的話都說完了,但這人就是沒醒。凌焰心里一陣絕望。他俯身在對方額頭親了一下。而后忍耐著自己的傷痛,雙手按在任雪川胸口,竭盡全力,將所有靈力給他。一片紅光在他掌下亮起,凌焰能明顯感覺到那根尾羽在吸收自己的力量。他大喜,連忙放松身體讓它吸。身體越來越?jīng)觯诒且绯鲺r血,凌焰也堅持不撒手。直到那根尾羽將他的力量全部吸光,他無力地倒在了任雪川身上。任雪川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的世界和現(xiàn)在大不相同,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世界,沒有房舍,沒有耕地,一切都是那么地原始和古老。在遼闊草原上,站著一個身材健美的男子。他背著弓箭,赤身裸/體,身上繪著四色圖騰,只在腰間圍了一張獸皮,頭上還帶著極為華麗的羽冠。一只鳥兒繞著他盤旋,那只鳥渾身赤紅,震翅間抖落滿天火星,照亮無邊黑暗。飛了幾圈后,鳥兒落在他面前,化作人形。那是一位身著紅色羽衣的神明,他的面容被光輝掩映,讓人看不清他的眉眼,但他有著世上最溫暖的笑容,讓人看他一眼就能驅(qū)散心底的黑暗。“這根尾羽你收好,”神明抬手,指尖拈著一根火紅色的羽毛,他一揚手,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