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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川沒想到小徒弟噼里啪啦分析了一大堆,還列出了一二三四。這般認(rèn)真,看起來挺有意思。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回去再看?!?/br>“好?!庇行┰捲谶@里說確實不方便,凌焰便去向洪星嵐辭行。洪星嵐卻是十分不想放他離開。“我還有一個偉大的計劃想找你幫忙呢!”凌焰問:“什么計劃?”洪星嵐道:“既然你知道我們家族的使命,也知道四靈的真相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一起為四靈平反。”凌焰:“洗白?”洪星嵐沒聽明白:“什么?”“沒事,”凌焰笑了笑,“你接著說吧?!?/br>“好,”洪星嵐道,“我原本是想聯(lián)合你為四靈平反,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有玄武了,設(shè)若你再假扮朱雀,然后我們家花點銀錢在民間找點人,讓他們主持公道,呼吁世人正視四靈創(chuàng)世之功業(yè),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如此一來,既可為你消除先前的惡名,又能實現(xiàn)我家的使命。你意下如何?”凌焰張了張嘴:“我直呼好家伙……”“是吧!”洪星嵐兩眼放光,“你也覺得這個計劃不錯?其實你也不用做太多事,就在那里裝高深就好了。剩下的事我們星元宮包辦,保證不出三五年就讓你成為凡間新信仰?!?/br>凌焰有些吃驚,心想洪家是學(xué)營銷包裝的么?這個計劃確實不錯,對他有好處,但……“我拒絕,”凌焰道,“我不想成為什么信仰,我只想跟我?guī)熥鸢舶察o靜一起生活。對不住了,星嵐……”“啊……”洪星嵐一臉受傷的表情,“你別急著拒絕嘛,可以先考慮一下,回頭有想法了我們再聊聊。”凌焰估計自己是沒什么想法的,但現(xiàn)在也不好非常強(qiáng)硬地拒絕對方,只得先應(yīng)下。“先前騙你是我不對,但我可以發(fā)誓以后絕對不會害你,”洪星嵐道,“我們家真不是壞人,不過我也不指望一下子說服你。反正以后你會知道的?!?/br>凌焰點點頭:“再說吧?!?/br>這事說完他就要走了,洪星嵐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海產(chǎn)交給他,讓他帶回去給湛原和言雨華,替他賠禮道歉。凌焰是千百個不愿意:“我覺得你自己去道歉比較好?!?/br>洪星嵐撓撓頭:“就怕我有命去沒命回啊……”沒辦法,凌焰只好帶上那一大堆海產(chǎn)。洪氏一家三口送他們師徒上船,凌焰看著洪星嵐,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舍。畢竟他們一起在空華派生活了四五年,也算是一起長大。在任雪川閉關(guān)的四年里,是湛原和洪星嵐一直陪著他?,F(xiàn)在出了這檔子事,他們再不能像以前那樣愉快玩耍了。洪星嵐看出他的心思,勉強(qiáng)笑著道:“別擔(dān)心,以后還會再見的?!?/br>“誰想見你?”凌焰轉(zhuǎn)身再不多看一眼。他捏碎洪星嵐先前送的吊墜,那寶石化作了點點星光,描繪出一幅地圖來。小船離岸,駛?cè)氪蠛?,師徒倆離開星元宮。“玄武怎么辦?”凌焰問,“不殺了他么?”任雪川道:“還不能殺,得留著他找白虎?!?/br>“他的話可信么?”凌焰在船邊坐下,脫了靴襪,把腳伸進(jìn)水里,撥動著浪花。任雪川看著徒弟那一截白花花的腳腕,忍不住道:“當(dāng)心著涼?!?/br>“不會的,”凌焰笑著道,“還有點熱呢?!?/br>“你傷沒好?!比窝┐◤?qiáng)行彎腰撈起徒弟的腳,三兩下給他擦干,然后進(jìn)了船里面。開始閉眼打坐。凌焰本來還有一堆話要問他,見他在打坐就先不煩他了。他翻了個身,趴在外面,曬著太陽。天地間一片蒼茫,只剩下他們彼此。海風(fēng)拂面,日光飛灑,凌焰看著湛藍(lán)的天空,只覺得這一切非常美好,好到他不想離開這片海了,也不想去管什么四靈四兇,只想和師尊這樣一直漂下去,直到世界盡頭。他真是閑不住的,既然師尊不讓他泡腳,他又忍不住把手伸進(jìn)水里玩水。可還沒玩幾下,任雪川卻道:“安靜。”凌焰有些不爽,心想我就玩?zhèn)€水還礙著你了??但他這會兒不敢頂嘴,于是只得收回手。他還是趴著的姿勢,靜靜地看著海面,也就雙腳晃動著。任雪川睜開眼,看到他那圓潤的腳趾,頓時有些心煩氣躁。他重新閉上眼睛:“你就不能安分點么?”“我……”凌焰簡直莫名其妙,“我什么都沒做?。‰y道我連呼吸也吵到你了么?”任雪川沉默。凌焰嚴(yán)重懷疑對方在針對自己!什么都不讓做,還被各種嫌棄,他只好回到任雪川身邊。他見這人滿臉是汗,于是掏出手帕輕輕為他擦拭。任雪川屏住呼吸,渾身緊繃,還稍有點顫抖。凌焰只當(dāng)師尊是極度不舒服,所以原諒了他無端的指責(zé)。擦好汗之后,他靜靜陪在他身邊,安安靜靜與他一起打坐。海水晃蕩著,晃蕩著,小舟也跟著晃來晃去,像喝醉了一般。凌焰被晃得犯困,沒多久在一頭栽倒在任雪川腿上,他見對方?jīng)]發(fā)脾氣,也懶得挪窩了,直接在他腿上睡了。任雪川睜眼,看著腿上這顆腦袋,真的恨不得……恨不得把他給……給……他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忍著沖動,繼續(xù)打坐。不知過了多久,凌焰悠悠轉(zhuǎn)醒,他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外面月光皎潔。他打了個響指,一團(tuán)火照亮船艙,也照亮坐在船頭的任雪川。“師尊。”凌焰爬出去,瞧見師尊正往右手上纏繃帶,他瞬間有些驚詫:“你受傷了?”一聽這話任雪川便斷定小徒弟應(yīng)該不知道自己中了蛇毒一事,這樣再好不過。他淡淡“嗯”了一聲:“小傷?!?/br>凌焰卻不敢大意,他見對方臉色慘白,看起來元氣大傷的樣子。——難道我睡著的時候有敵人來過了?他知道憑任雪川的修為,尋常的傷哪里用得著包扎?一般直接就自愈了。如此看來他傷得應(yīng)該挺嚴(yán)重,無法自愈,才需要靠藥物治療。他正想刨根問底問問到底什么時候傷的,被什么所傷,又突然腦中白光一閃,驀地想到了是玄武!玄武咬了他?。?/br>凌焰瞬間崩潰。天吶!∷竟然把這事給忘了!!怪不得師尊先前心煩氣躁,怪不得對方渾身冒汗,原來是因為那個毒發(fā)作了!他本以為師尊修無情道的,區(qū)區(qū)情毒應(yīng)該對他無效。但現(xiàn)在看來對方應(yīng)該是體弱加上傷勢未愈,所以還是被蛇毒給破防了……凌焰雙手抱頭,只覺得五雷轟頂。喜歡的人中了情毒,正是需要他的時候,他竟然活生生睡過去了……他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