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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還怔愣之時,突聽“報——?。 钡穆曇?,一個士兵急匆匆的沖進幕府,還是潞國的士兵。潞國士兵朗聲說:“報!大軍已經(jīng)圍住翼城!”晉侯震驚的說:“甚么?翼城?甚么大軍?!”文潞笑著說:“自然是甲氏、鐸辰、留吁的大軍?!?/br>晉侯更是震驚,說:“這到底怎么回事,這與咱們說好的為何不一樣?!哪里來的赤狄大軍?我們不是說好了么,你給孤籌謀劃策,孤娶你做晉國夫人,你這賤人!竟聯(lián)合了赤狄人,出爾反爾!?”文潞嘻嘻一笑,說:“潞國的賊子蠢鈍,沒想到晉侯更加蠢鈍,區(qū)區(qū)一個夫人,又如何能打動文兒的芳心呢?”一直沒有說話的祁律突然說:“那什么才能打動潞國國女的芳心呢?”文潞轉(zhuǎn)過頭來,那血粼粼的面容看向祁律,說:“自然是……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了。潞國?不不,潞國太小了,晉國?晉國地處周人的北疆,區(qū)區(qū)一個晉侯夫人怎么能打動得了文兒。文兒說過,我要的,你們給不起,我要的是整個天下,不只是我潞國的地皮子,還有周人,你們周人的地皮子,全都是我的!”眾人吃驚的看向文潞,文潞是一個女子,就算春秋時期頑弄政治的奇女子比比皆是,但向文潞這么有野心的,還是個赤狄之人,那簡直少之又少,可以說是聞所未聞了。在場的國君和卿大夫們?nèi)即蟪砸惑@,晉侯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被文潞利用了,立刻大喊著:“是她!是她一直利用孤,全都是她!謀害天子的事情,是她的注意!”晉侯指著地上的大鍋,說:“倒刺的事情,就是她想出來的,不關(guān)孤的事!還有……還有假天子的事情,也是她想出來的!孤只是被利用了!一切都是她的錯!”祁律有些恍然大悟,點點頭,說:“律一直有些疑惑,雖然假天子之事已經(jīng)解決,但是律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野獸襲擊的事情,的確明眼一看是嫁禍給潞國的詭計,但是那些馴服的野獸,又的確是潞國的野獸,晉國又是怎么搞到這些野獸的呢,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清楚了。”答案很簡單,晉侯只是一個傀儡,他的背后有人出謀劃策,而這個人,眾人都沒有想到,竟然是潞國的國女,那個看起來文文弱弱,像小白兔一樣的文潞!從頭到尾,文潞都在利用晉侯,他知道晉侯痛恨曲沃,又知道晉侯忌憚潞國,所以從中間挑撥離間,表面上看起來是為了成為晉侯的夫人,但實際上只是將晉侯當(dāng)成了傀儡,如今這個傀儡已經(jīng)沒用了。文潞并沒有狡辯,她比晉侯鎮(zhèn)定得多,嬌笑起來,說:“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看上你這個庸狗罷?翼城已經(jīng)落寞成如此了,誰稀罕做你朝不保夕的晉國夫人?”如果說這個營帳中誰最鎮(zhèn)定,那自然是出其不意的掌控大局的文潞了,而第二個最鎮(zhèn)定的人,竟然是祁律。祁律淡淡的說:“一直以來你都藏在暗處,支配晉侯來為你干活,還用潞國國君作為掩護,的確是很妙了?!?/br>文潞幾次三番的表達對潞國的血仇,還特意告知祁律潞國有所動靜,其實這些都是掩護,因為文潞的最終目的壓根兒不是潞國,她的野心十足的大,她的目的是整個北疆,甚至直接侵吞整個大周的地皮。文潞嘻嘻一笑,便聽到“報——”第二聲急報來了,又有一個潞國士兵沖進營帳,說:“報!甲氏、鐸辰、留吁三股大軍已經(jīng)開到!”士兵說著,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那是馬蹄的聲音,震耳欲聾,由遠及近的向著會盟營地逼近,雖然眾人全都身在幕府營帳之內(nèi),被潞國士兵團團圍住,無法出去看一個究竟,但是不用眼睛看,只是用耳朵聽,也能聽的出來,軍隊數(shù)量相當(dāng)大。眾人被困在幕府之中,幾十個潞國士兵看守,根本無法前去調(diào)兵遣將,時間一長,赤狄大軍席卷而來,會盟營地雖然有兵馬,卻是一盤散沙,根本無法抵抗赤狄的軍隊,只有一敗涂地。而最可怕的是,這會盟大營之中,不但有曲沃公、曲沃的卿大夫,還有晉國的國君,晉國的卿大夫,連帶著洛師的卿大夫,當(dāng)然,還有昏迷的天子。一旦會盟營地失守,北疆防線崩潰,大周又群龍無首,必定天下大亂,赤狄人便可以長驅(qū)直入。“赤狄人打來了!”“怎么辦!?”“這可如何是好?!不能讓赤狄人得逞??!”幕府混亂一片,卿大夫們焦急上火,然而根本沒有法子,耳朵里聽著轟隆隆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恐怕很快便會沖入營地,到時候一個人也別想跑。在卿大夫們驚慌的目光下,文潞笑的十分輕柔,血液已經(jīng)快要干涸在她的臉面上,文潞說:“諸位,今日不是會盟的日子么?很好呀,那文兒便代替我潞氏,來和各位大人會盟罷?”曲沃公怒斥說:“潞國賊子,你到底要做甚么?。俊?/br>文潞從袖袍中拿出一卷小羊皮來,嘩啦一抖,十足天真的眨了眨眼眸,說:“文兒說過了,是會盟呀,文兒特意為各位準(zhǔn)備了會盟的文書,倘或在場各位都沒有異議,便在文書上蓋印,只要蓋了印信,便可以全身而退,全須全影兒的離開這幕府營帳,否則……”文潞并沒有說完,直接將小羊皮扔給了晉侯。晉侯沒想到自己被文潞當(dāng)了槍使,他可是個國君,骨子里都是大男子主義,雖這個年代還遺留著母系氏族的習(xí)性,不像后世的一些朝代那般男尊女卑,但晉侯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正眼看過文潞,以為文潞只是想要爬上晉侯夫人的席位而已,哪知竟把自己給坑了。晉侯怕極了文潞,眼看著她抬手,嚇得連忙低頭,小羊皮直接砸在晉侯的頭上,晉侯愣是不敢吱聲。曲沃公將地上的小羊皮撿起來,大體瀏覽了一遍,怒喝說:“豈有此理!赤狄庸狗,當(dāng)真可恨!”曲沃公勃然大怒,其他士大夫急忙傳看小羊皮,這一看又是喧嘩起來。“這簡直是對咱們周人的羞辱!”“無錯,赤狄實在無禮!”“可……可眼下怎么辦,赤狄的大軍已經(jīng)到了……”祁律聽著身邊的嘈雜,很快小羊皮傳到了祁律的手中,小土狗立刻從祁律的披風(fēng)下面鉆出來,跟著祁律一起瀏覽所謂的“會盟文書”,這一看,小土狗立刻“嗷嗷!”的吼叫起來,雖奶聲奶氣的,但不難看出,小土狗是當(dāng)真動怒了。祁律瞇著眼睛,看完之后冷笑一聲,這哪里是什么會盟文書,這分明便是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文潞負手而立,幽幽的說:“各位國君與卿大夫都看完了,那便蓋印罷。盟書上寫的很清晰,只要周人的天子甘心俯首稱臣,年年向我潞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