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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一個金屬通道口,隨后手術(shù)臺便自動升了起來,朝金屬通道口九十度傾斜。那個虛弱的病人便從手術(shù)臺上滾進了金屬通道里,等他消失之后,金屬通道口便自動合攏了,手術(shù)臺也緩緩挪到了原來的位置。目睹了這一切,所有人都震驚了,李羽翔更是目瞪口呆:“這是在干什么?這是在干什么!”沒有人能夠回答他,就連姚溯也只是在皺眉沉思,這些醫(yī)院果然在販賣人體器官嗎?但這些人體是從哪里來的?難道是之前的游客?但如果是大規(guī)模的失蹤案,海螺灣不可能十年都沒有引起外界的注意和警惕,當然也不可能是海螺灣的鎮(zhèn)民,因為海螺灣第一醫(yī)院的檔案記載了海螺灣這十年來死亡率為零,那種檔案又不是公開的,沒有騙人的可能和必要。王明明也忍不住罵罵咧咧了起來:“瘋了!這些人真的瘋了!為了賺錢干出這種事,居然還同類相殘,簡直不是人,一群沒心沒肺的禽獸!”岳云婷皺了皺眉,隨后冷靜地說:“既然這個金屬通道是往下的,說明它通往負四樓,我們?nèi)ヘ撍臉强纯磩偛拍莻€人怎么樣了?!?/br>眾人一致同意,不過他們還是先把負三樓搜了一遍,其他房間的情況都差不多,這一層樓似乎是專門用來取器官的手術(shù)室,而且每一張手術(shù)臺下面都有通往下一層樓的金屬通道。“好家伙!他們還是全自動化運作啊!護士取完器官之后,手術(shù)臺就自動翻轉(zhuǎn),把人丟到樓下那一層……”王明明簡直目瞪口呆,“這這這……這怎么有種屠宰場流水線的即視感?”姚溯眉頭緊皺,雖然他沒有進過屠宰場,但也可以想象,這家醫(yī)院的人完全不把人類當同類看,而是把他們當作隨意宰割的畜生,他忍不住一陣后背發(fā)涼,哪怕是之前撞鬼的時候,他都沒有現(xiàn)在這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其他幾人表情凝重,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比起鬼殺人,當然還是人殺人更可怕。一片死寂之中,姚溯忽然開口打破了沉默:“走吧,我們?nèi)ヘ撍臉强纯??!?/br>就在此時,手術(shù)室外卻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有人來了。眾人同時一驚,下意識四下找起了掩體,然而手術(shù)室內(nèi)毫無遮擋物,就在他們手忙腳亂的時候,姚溯忽然在手術(shù)臺附近找到了一個機關(guān)。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姚溯連忙按下機關(guān),手術(shù)臺立刻旋轉(zhuǎn)挪開,露出了里面的金屬通道口,不過這個金屬通道沒有臺階,下面也不知道有多高。但此時也輪不到姚溯猶豫了,他一咬牙便率先鉆進了金屬通道口,其他人也立刻緊隨其后。就在外面的護士推門而入的瞬間,手術(shù)臺自動挪了回來,悄然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護士完全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進入手術(shù)室后,她按下了手術(shù)臺旁邊的一個開關(guān),很快,上方的天花板便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一個透明的圓柱狀玻璃箱緩緩降落,最后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地面上。如果姚溯他們還在的話,肯定能一眼認出這個圓柱狀玻璃箱正是他們之前在負一樓負二樓見過的。玻璃箱內(nèi)漂浮著一個人,這是一個長相極美的女人,只是雙眼緊閉,呼吸微弱,比起一個活生生的人,更像一個美麗的標本。護士熟練地按下了手術(shù)臺旁的另外一個鍵,下一秒,玻璃箱內(nèi)的水位瞬間下降了,隨著那些透明液體蒸發(fā)不見,玻璃箱緩緩開了一道門,釋放出了那個女人。女人渾身無力地往后一倒,正好倒在了手術(shù)臺上。與此同時,玻璃箱的門關(guān)上了,緩緩升回到了天花板上,天花板再次裂開了一個大洞,將空的玻璃箱回收了。護士拿起了手術(shù)刀,在女人的眼睛旁邊比劃了起來,她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這么漂亮的眼睛,一定要好好取下來?!?/br>“啊——?。?!”“啊啊啊?。 ?/br>姚溯伴隨著王明明和李羽翔的大叫聲一路下滑滾落,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正臉著地時,卻忽然雙眼一黑,陷入了一大團軟綿綿的黏膠狀物質(zhì)之中。他睜開雙眼一看,發(fā)現(xiàn)面前似乎是一塊巨大的透明果凍……哪來這么大一塊果凍?就在姚溯納悶之時,忽然身上便猛地一沉,他倒霉催的被其他幾人砸了個正著。“……”好在這一大團果凍減緩了不少沖擊力,不然他能被活活砸暈過去,盡管如此,他還是被砸得夠嗆:“趕緊起來!我胃都給你們壓出來了!”王明明哼哼唧唧:“我們掉哪兒了?這里是什么地方?”李羽翔嗷嗷叫喚:“不是我不想起來,我身上壓著誰?好重啊!”王明明呵呵一笑:“你說還能有誰?”一派混亂之中,姚溯忽然感覺到周圍的“大果凍”開始升高,朝他蔓延了過來,并漸漸沒過了他的眼耳口鼻,似乎想要將他淹沒。姚溯心下大驚,連忙掙扎了起來。但奇怪的事發(fā)生了,他在這團大果凍中竟然完全使不出一絲力氣,他的所有動作似乎都被大果凍吸收掉了,不僅如此,他也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四周圍一片寂靜,這種感覺非??膳?,就像緩緩沉入了一片沒有浮力的無聲海洋。就在他即將被這團大果凍徹底淹沒時,忽然有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將他整個人從大果凍中拖了出來。徹底脫離大果凍的一瞬間,姚溯忍不住有些后怕,他有種預(yù)感,如果他剛才被大果凍徹底吞沒了,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畢竟在大果凍里完全使不出力氣,就算叫人進去救他,也只能是葫蘆娃救爺爺,一個挨著一個送。他轉(zhuǎn)過身一看,果不其然對上了段雀樓微沉的眸色,十六七歲的少年板著一張臉,唇角緊抿,本是冷酷的神色,卻因為稍微稚嫩的臉龐而顯得有幾分年輕氣盛的倔強。姚溯挑眉一笑,用陳述性的語氣說:“你救了我?!?/br>段雀樓似乎有些不高興,但又不知道為什么不高興,他垂下眼簾,睫毛一陣亂顫:“……嗯?!?/br>見姚溯成功脫險,王明明立刻手舞足蹈添油加醋地給段雀樓吹起了彩虹屁:“我們陷在這玩意里半天都動不了,眼睜睜看著姚老師你陷下去,說時遲那時快,段神一個手疾眼快就把我們仨一腳一個踹了出去,然后就跑去救姚老師你了,哎呀說來我屁股現(xiàn)在都還有點疼呢,段神力氣可真大嘿!”一旁李羽翔默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來他剛才被段雀樓那一腳直接給踹懵逼了,不過抗議是不敢抗議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抗議的,只能委屈地摸摸自己的屁股。岳云婷則扶著腰冷眼旁觀:“呵,終于不演了?段神?”王明明頓時噎住,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