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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要乖一點,聽爸爸的話,知道嗎?”???池越觀察他的神色,想了又想,手指捏緊語文書邊緣:“還有……沒有聽你的話?”說到末尾,他的聲音隱晦地顫了顫,像是精心醞釀好的秘密,為它貼上彩帶的時刻突然被準備送給的對方發(fā)現(xiàn),既緊張,又有點羞怯的期待。爸爸?池越頓感不妙地皺眉,強烈的危機感讓他意識到,他和林棲似乎對兩個人的關(guān)系認知產(chǎn)生了偏差。早讀課,第三次喚回走神的池某人,林老師無情地合上他的語文書,聲音冷淡:“背。”池越盼望周末的靈魂終于飄了回來:“……”“你認錯的速度倒是快……”林棲哭笑不得地感慨一句,放緩聲音,“那你說,你錯在哪了?”池越乖乖地說:“走神,浪費了珍貴的早讀課時間?!?/br>等等,念到哪了。他自知理虧,心虛地看了面無表情的林老師一眼,絞盡腦汁也沒思考出來剛才到底在背哪篇課文,漫長的三十秒后,他放棄了:“我錯了。”這種躁動在星期五達到巔峰。“還有呢?”池越氣死,單方面決定和林棲冷戰(zhàn)一小時。林棲絲毫沒有注意到同桌在生氣,甚至堂而皇之地當(dāng)著班長的面拿出手機,給不知道是誰發(fā)了幾條消息。他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看著林棲:“林棲,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當(dāng)然是真話?!?/br>他還加了個時間限制!“你把誰都當(dāng)成兒子嗎,”池越很不滿,“您可真是父愛如山。”“一般吧,”林棲八風(fēng)不動,“面對你的時候,還是很容易山體滑坡?!?/br>池越瞥了瞥,瞬間把冷戰(zhàn)的念頭拋之腦后:“你違反紀律?!?/br>“嗯哼,”林棲應(yīng)道,“怎樣,班長要把違紀分子繩之以法嗎?”“你要是交代從犯是誰,我也不是不能從寬處理。”池越一本正經(jīng)。林棲笑起來:“淘氣?!?/br>池越被他的笑晃了眼睛,一時間忘了問從犯到底是誰。好在剛下早讀課,疑似會長從犯就出現(xiàn)在一班走廊前。“會長,”許聽月熟門熟路地拉開窗戶,舉起手里的文件袋,在半空晃了晃,“你的快遞。”“咦,月月來啦?!?/br>“美女好久不見!”“月姐什么時候跟我們出去玩啊?”許聽月長得漂亮,性格大方,又是學(xué)生會的,經(jīng)常和林會長一起出現(xiàn),學(xué)校里認識她的人很多,她一出現(xiàn),一班里認識她的學(xué)生都和她打了招呼。許聽月笑瞇瞇地搖頭:“沒空沒空,快替我把你們班的會長喊出來?!?/br>教室就這么大點地方,林棲自然能聽到她的話,他順勢推了推一旁的池越:“班長,從犯來了,你可以去拿證據(jù)了。”“……”池越?jīng)]想到會是女孩子,本能敵對地看過去,許聽月頭皮一麻,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惹到了這位蠻不講理的校霸,對視幾秒后,她敗下陣來,扔下快遞逃之夭夭。“快遞”被班里的熱心同學(xué)一路擊鼓傳花,傳到林棲桌前。池越盯著薄薄的文件夾,猶如警犬緊盯危險物品:“這是什么?”林棲拆開袋子:“學(xué)生出勤記錄。”池越:“……”許聽月送來的是一份高三學(xué)生的請記錄和出勤記錄,薄薄的幾張紙,只有幾個人的名字。林棲大致掃了一眼,看向窗外。隔著茂盛的小竹林,明世的高三是很特別的存在。和其他幾座用長長的走廊連接起來的教學(xué)樓不一樣,高三的教學(xué)樓是獨立的,避免高三生被感覺不到高考緊張的低年級學(xué)生打擾到。算起來,他好久沒有去過高三部了。也是巧合,他剛想著要不要去看看,有人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季澤:大課間有空么,過來一下吧,我們聊聊。季澤這名字也在幾張紙上,他請假的次數(shù)很少,出勤表上卻是大幅度的空白,在一寸光陰一寸金的高三,簡直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林棲簡短地回了一個字:行。兩節(jié)課后的課間cao,林棲不打算參加,想直接去高三部。這大概是學(xué)生會長唯一的好處,逃課間逃得光明正大,永遠不會有人來攔他。不過現(xiàn)在不能說沒有了,因為一班班長擋在了他面前:“你要去哪?”林棲當(dāng)慣了獨.裁的會長,對此等遭遇還真有點不太習(xí)慣:“你問這個干嘛?”池越語氣坦然:“按照慣例,檢查我們班出cao情況?!?/br>有理有據(jù),無法反駁。林棲哥倆好似的摟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樓下帶。他倆勾肩搭背打鬧過那么多次,按理來說應(yīng)該早就習(xí)以為常了,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某校霸走路有點僵硬。林棲沉思:“池越,我是不是重了?”池越回得很迅速:“不重。”他全身心都集中在靠過來的人身上,感覺不到有多少重量,只聞到了很淺的柑橘香。“既然我不重,那你為什么像是扛了一座山一樣?”“因為你在我心里的分量很重?!?/br>林棲意外地眨了眨眼,一時之間居然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一句反諷。他略微偏頭,看向池越。池越也在看他。他剛才沒怎么思考,想這么說就說了,現(xiàn)在才感覺這句話有點不太對。那林棲會發(fā)現(xiàn)嗎?兩個人目光對視,男孩子眼里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確認了,不是反諷。想來,池某人的語文成績似乎也不夠讓他使用反諷這么高超的語言藝術(shù)。林棲問:“池越,你什么時候愿意給我看你的語文試卷?”林會長對于同桌語文成績不好可能引發(fā)的各種情況表示擔(dān)憂。“你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池越腦海里閃過不堪入目的語文成績,悶悶地說,“什么時候都不可以。”“我關(guān)心一下同桌啊。”說話間,兩個人走到樓梯出口,林棲松開手,把池越往集合的球場方向推去,笑著說,“好啦,拜拜?!?/br>池越?jīng)]有防備,被推得往前走了幾步,等到肩上某人留下來的溫度都散了,他猛地回神,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可惡的大魔王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可是林棲的笑聲真好聽啊,盡數(shù)流淌進他的耳朵里,讓他情不自禁地想悄悄用手機錄下來珍藏。廣播臺響起了課間cao的預(yù)備鈴聲,全校的學(xué)生都在往球場沖。林棲逆流而上。他的確是很久沒出現(xiàn)在高三部了,慘遭老師拖堂的高三學(xué)生們急匆匆沖下樓,如此緊急時刻,見到他也忍不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