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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個名字。他們“兄妹”倆一年也見不到一回,表面關(guān)系看起來還行,有些關(guān)系的陌生人罷了。那個化妝師就是在跟給宋子嫣的化妝師聊天。“是啊,”周日點頭,又對那化妝師道:“趕緊過來給他化個妝吧,要去拍照的?!?/br>“不好意思啊,帽帽不能給你家藝人化妝。”宋子嫣嘴上說著不好意思,臉上卻見不著一丁點兒不好意思。“你自帶的化妝師不是小綠嗎?”周日有些生氣,指著正在給她化妝的那個姑娘問。“給不干凈的人化妝,臟了她的手可就不好了,”宋子嫣嗤笑一聲,“我們這兒要化妝的人這么多,可別因為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br>旁邊幾個補(bǔ)妝的小演員跟著連連附和,臉上皆是嫌棄的神色。顧秋眼眸微抬,大概明白了原主的處境。“你說誰呢?!敝苋諝獾媚貌紳M紋身的那只手指她。“你家演員什么德性劇組誰不知道啊,想要倒貼上位往上爬,結(jié)果一直栽跟頭,真好笑?!彼巫渔虋y容精致,說出來的話卻處處帶刺。說罷又看向杵在一旁的顧秋:“怎么?今天沒帶雞湯過來?還是說又被沈影帝給倒了?”“……”顧秋想起方才和沈一酌的久別重逢,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我他媽要是帶了雞湯過來肯定直接扣你頭上。作者有話要說:新文~終于朝娛樂圈游戲直播伸jiojio了?。?/br>雙影帝受重生w受是網(wǎng)癮少年,攻是癡情忠犬“玩什么游戲,玩我?!?/br>第2章能耐化妝間里人不少,都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卻沒有一個人幫顧秋說話,可見原主的名聲和人緣有多差。顧秋淡淡掃了宋子嫣一眼,他從來不是受氣的性子,還很愛記仇。這個“meimei”……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dāng)年通過他的關(guān)系進(jìn)入一個小劇組,又打著“宋子秋meimei”的旗號小火了一把,卻不思進(jìn)取,不把心思用在演戲上,死纏爛打交了個家里有權(quán)有勢的富二代男友,盡想著如何往高處爬。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舔狗何必為難舔狗呢。以前宋子嫣就入不了他的眼,現(xiàn)在也是。“看什么看?我說的不對?”宋子嫣被他這一眼看得心下一驚,想再仔細(xì)看去時,顧秋已經(jīng)將視線移開了,仿佛不愿意在臟東西上再停留一秒。“沒,挺對的,”顧秋朝她笑笑,尷尬而不失禮貌,“是我太菜了,倒貼上位失敗,應(yīng)該向您多取取經(jīng)才對。”周圍幾個小演員頓時嘰嘰喳喳起來。宋子嫣上位的事可是人盡皆知,進(jìn)這個劇組也是她那位“金主”的功勞。平時宋子嫣總仗著背后有人口無遮攔,多多少少罪了不少人,只是礙于她背后的人和她維持表面關(guān)系罷了。如今見她吃癟,還挺爽的。至于顧秋……倒是比宋子嫣好太多,除了倒貼沈一酌這事兒有些離譜之外,也沒什么讓人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了,性格軟糯,平時都不和除了沈一酌之外的人主動說話,自然談不上得罪。沒辦法,得罪了沈一酌,誰還敢接近他???宋子嫣被他這么一句噎得不說不出話來,又氣又惱。這個顧秋平時連跟人對視都不敢,是個活脫脫逆來順受的性子,更別說反抗了,今天反了他了?不等她再說什么顧秋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甚至連門都沒順手帶上。杠完人就走,他的一貫作風(fēng)。-顧秋也沒什么地方去,估計等會兒周日又要打電話給他,催命一樣催他過去,所以他也沒有走遠(yuǎn)。A大樹很多,還很高,顧秋隨便找了個沒什么人的,坐在樹下思考起了人生,腦中不自覺浮現(xiàn)出沈一酌那張臉來。沈一酌小時候是在西陸的福利院長大的,后來與他相識,成了好友,高中的時候兩人經(jīng)常一起逃課,他逃課去網(wǎng)吧打游戲,沈一酌逃課去網(wǎng)吧寫雙份作業(yè)。后來不知怎的,沈一酌沒有參加高考,就這么突然消失了,他還找了好久,甚至是報警,卻是無果。高考后他執(zhí)意來到帝都,為了他的游戲夢,直到母親去世,處于鼎盛時期的他卸載了所有和游戲有關(guān)的東西,跑到娛樂圈摸爬滾打,一闖就是這么多年,沒想到突如其來的一場車禍就這么結(jié)束了他的人生。他……來的可悲,走的可笑。顧秋揉了揉眼睛,大概是失血過多,頭有些昏昏的,手腕也隱隱有些作痛。沒想到好不容易重生,還是沒逃離這個圈子,也不知道原主的合同還有多久,他不想再留在這兒了。他是真的不想再跟這個圈子有任何交集了。他不喜歡演戲。每次站在鏡頭前,他就會想起顧煙女士,那個從小讓他學(xué)習(xí)各種樂器舞蹈的女人。可他還是執(zhí)意去學(xué)了理科,執(zhí)意去打了游戲,執(zhí)意……離她越來越遠(yuǎn)。父親說,高考之后的那場吵架后,母親的情緒就一直不太穩(wěn)定,看過心理醫(yī)生,開過藥,臉色一天比一天差,直到一天他下班回家看到樓下的警車和救護(hù)車,一切都來不及了。他不知道跳樓前一刻,顧煙女士心里在想些什么,有沒有對他這個兒子恨之入骨。他也不敢去想。他只能像個廢物似的去彌補(bǔ),代替她重新回歸舞臺,她卻再也看不到了。“你老媽我真的蠻喜歡這個舞臺的。”顧煙女士以前常說的那句話,他曾經(jīng)一度嗤之以鼻的那句話。那會兒他只經(jīng)歷過別離,沒經(jīng)歷過生死,別離已經(jīng)夠讓他不知所措了,生死簡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徒勞了一輩子了。他想喘口氣了。“是你。”一道甜甜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顧秋所有的思緒。顧秋正準(zhǔn)備抬頭,只感覺身前突然一暗,一個身影突然跳到了他的面前,遮住了午后淡淡的陽光。是剛才那個被小偷偷了東西的姑娘。她怎么在這里?“你是演員嗎?”那姑娘有些驚喜。顧秋點頭,“你呢?”“我是化妝師,唐西陸,剛從國外回來,沒想到剛回來就被搶劫了,多虧有你?!碧莆麝憦亩道锾统鲆粋€工作證給他看,和周日那個差不多。“唐西陸……”顧秋口中輕輕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西陸……“西陸是秋的意思,”小姑娘朝他眨眨眼睛,“真巧?!?/br>“真巧。”顧秋自然是知道的,他以前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就叫西陸,沒人比他更熟悉這兩個字了。還真是巧。西陸高中宋子秋。那會兒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叫我小陸就好了?!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