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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的人,過勞可不是什么好事。夙衡想了想,覺得也的確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就點(diǎn)了頭。初瑾看著他躺下后,才帶著胥逐前往胥逐家。到了胥逐家的帳篷門口,正好遇上出來找胥逐的胥滄。看到胥逐,胥滄似乎松了口氣,隨即又看了看初瑾,問:“胥逐給你添麻煩了吧?”“沒有?!背蹊⑿Φ溃骸笆俏已堮阒鸬郊依锶コ晕顼埖?,沒有提前跟您說,實在抱歉。”胥滄看了看胥逐,胥逐也不敢說謊,乖乖道:“我今天溜達(dá)到夙衡叔叔的帳篷那邊,就被初瑾叔叔邀請一起吃午飯了。初瑾叔叔做飯可好吃了,我吃得特別飽!”胥滄抱起胥逐,微微嘆了口氣,說:“我不是太會照顧小孩子,胥逐跟著我也沒吃過什么特別好的東西。謝謝你讓他好好吃了一頓飽飯?!?/br>“您客氣了,我和夙衡也是很喜歡胥逐才邀請他的。”初瑾并不圖胥滄的感謝,畢竟這本來就是他和夙衡早就打算好的。不準(zhǔn)備再糾結(jié)在這個種被感謝的話題上,初瑾轉(zhuǎn)移了話題,“聽胥逐說您今天去挑獸骨了,有合適的嗎?”胥滄點(diǎn)點(diǎn)頭,嘴角也帶上了一抹笑意,倒不像之前那樣嚴(yán)肅了,“找到了幾塊不錯的,你要的東西應(yīng)該很快就能做好?!?/br>“那太好了,那我就等您的消息了?!背蹊⑿Φ?。話說回來,有了胥逐這層關(guān)系,他可能也能走個后門,讓胥滄大叔先做他需要的東西。“嗯?!瘪銣纥c(diǎn)點(diǎn)頭。將帶過來的吃的遞給胥逐,初瑾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您要是再出門忙,就讓胥逐去找我們好了,也省得您再擔(dān)心他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彼詻]把東西直接給胥滄,也是怕胥滄再跟他客氣,到時候又不免一頓被感謝。“好?!瘪銣纥c(diǎn)頭,比起胥逐跟那些總欺負(fù)胥逐的孩子玩,他更希望胥逐能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玩耍,那怕那邊沒有孩子。初瑾沖胥逐揮揮手,就先離開了。胥滄將胥逐抱進(jìn)帳篷,胥逐打開大葉子,將里面的rou條遞給胥逐,說:“爺爺,吃。”胥滄看著葉子里包的東西,再次嘆了口氣。但還是接過了胥逐遞給他的rou條,吃了起來。這一吃,他才明白什么叫好吃,也難怪胥逐會吃特別飽。看來初瑾要的東西,他得更用心去做才行。晚飯過后,夙衡將初瑾送到了佴緗那邊。見他過來,佴緗很高興,拉著初瑾說話,也沖夙衡和潛律擺擺手,讓他們該干嘛干嘛去。潛律看到夙衡腳上的鞋子,感覺很新奇,求了佴緗希望她也能給他做一雙。佴緗笑說自己會問初瑾的,潛律這才滿意了,拉著夙衡去了值夜的地方。帳篷這邊剩下佴緗和初瑾兩個人。佴緗笑道:“今天好幾個人都吃上了芋頭,都很喜歡,還托我謝謝夙衡來著?!?/br>初瑾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就好,至少這個雨季應(yīng)該不用愁食物的事了?!?/br>“是啊?!辟|笑應(yīng)著,隨后問道:“你給夙衡做的那個叫什么?”在這里,并沒有“鞋”這個概念。初瑾回道:“叫草鞋。我之前跟夙衡去打獵,路上石子枯枝特別多,夙衡光腳走路會受傷,我就想給他做個鞋子穿,這樣他走路能方便些,也不會被那些東西硌疼?!?/br>“這對夙衡來說的確很重要?!辟|也明白踩在小石子上的那種痛感,有時候還會受傷。“嗯,其實也不難,您要想學(xué)我可以教您?!蹦请p涼鞋只能算是他研究出來的一個試穿品,以后他會做出更好的東西。“那太好了?!辟|開心的說道。“我也想向您請教草衣的編法,還得請您教教我?!背蹊f。“草衣很好編的,我教你一下你就會了?!辟|立刻拿出編草衣用的軟草,這種軟草顏色很淺,比嫩芽還柔軟,一根軟草很長,上面長了很多葉子,這種結(jié)構(gòu)就讓編制能變得容易很多,不需要頻繁地加葉子打編制結(jié)了。“軟草拔回來之后要在石鍋里稍微煮一下,這樣能讓它的韌性更好,也更柔軟。不用煮太久,水滾了之后把它放下去,等水再滾就可以撈出來了。撈出來之后要放到冷水里沖涼,然后鋪開曬干水份就行了?!辟|跟他說了軟草的準(zhǔn)備方法。初瑾點(diǎn)點(diǎn)頭,“這里軟草多嗎?”“多得很,隨便就能弄一大捆回來?!辟|說。軟草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要用隨時都能去拔,“你也不用去拔了,我這兒還有很多,你拿回去用就行了?!?/br>“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边@對初瑾來說倒是省事。之后佴緗教了初瑾要怎么編草衣。初瑾也將草鞋的編制方法告訴了佴緗。天色漸晚暗,因為光線不足,初瑾停止了編制草衣。周圍也漸漸安靜下來,有不少人家已經(jīng)準(zhǔn)備早睡了。初瑾并沒什么睡意,便坐在獸皮上跟佴緗聊天,他們的話題自然是圍繞著夙衡更多一些的,佴緗給初瑾說了不少夙衡跟潛律一起時發(fā)生的有趣的事。聽完這些趣事,初瑾問道:“夙衡的父母呢?已經(jīng)過世了嗎?”佴緗嘴角的笑意斂了大半,提起夙衡的父母,顯然讓她心情不怎么好。半晌之后,佴緗長長地嘆了口氣,說:“沒有,都還健在,只是拋棄了夙衡而已?!?/br>夙衡皺了皺眉,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夙衡只在剛出生時化過一次獸形,之后就再也沒辦法化形了。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很久很久以前,部落里也有過幾個這樣和獸人。族巫說可以再讓夙衡長長看,可能只是體弱,不易化形。可如果二十歲之前都無法化形,他就是被獸神拋棄的孩子,是不詳?shù)墨F人?!辟|的眼神和語氣都有些復(fù)雜,仔細(xì)地觀察著初瑾的反應(yīng),怕他聽到這些直接離夙衡而去,“夙衡現(xiàn)在還沒滿二十歲,要到雪季的時候才到的,所以你不要急?!?/br>初瑾倒沒在意,微笑道:“嗯,您繼續(xù)說吧?!?/br>“好。”見初瑾沒露出什么厭惡的表情,佴緗才略微放心地繼續(xù)道:“因為夙衡不能化形,夙衡的父母就開始相互埋怨,都說是對方的錯,才生出了不被獸神祝福的孩子。就這樣吵了大概四個雪季,他們就分開了,并各自重找了伴侶,而誰也不愿意帶夙衡,夙衡就這樣被拋棄了?!?/br>麻辣個雞!初瑾在心里罵了一句,這尼瑪都是什么父母?居然就這么把夙衡丟下了,人性都被豬吃了吧?!初瑾都不能想像那么小的夙衡是怎么熬過來的。難怪夙衡那么明白沒有父母的小獸人的處境,也難怪看上去很冷漠的夙衡愿意對胥逐那么好。這都是生活教給夙衡的,這種成長方式太過殘酷了。胥逐好歹還有胥滄,而夙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