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書迷正在閱讀:女裝以后我成了全隊團寵、銀河歸途、矮行星親吻耳朵、青桃(H)、師尊的人設(shè)完全崩壞(穿書)、當(dāng)了顧總的情人后我跑路了、今天也在放飛自我、忘性、匹諾曹、把弟弟養(yǎng)歪怎么辦(H)
宮九,給李淵喂藥的時候,動作也輕柔了不少。回頭淵寂二人稍微恢復(fù),略作交流之后,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如他們所以為的,雙九倒也不至于惱羞成怒。李淵裴寂兩人在勉強能張嘴說話的時候,第一句話都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些天我只覺得昏昏沉沉的,偶爾仿佛覺得身體在動,卻又仿佛只是夢中”。這兩位不只好基友、一被子,求生欲也是爆發(fā)得很有默契呢!雙九就更有默契地松了一口氣。很好,這倆哪怕意識沒消散,至少也沒明顯感覺過什么。解除了最有可能導(dǎo)致他們“圓寂”的大危機之后,淵寂二人歇息了一會兒之后,又掙扎著開口,主動交代自己“暈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宮九聽得挑了挑眉。平生第一回被別人惡心吐,居然是誤會一場。向曉久更是又松了一口氣:“果然當(dāng)初那場面,是事有蹊蹺??!”就說嘛,好歹唐太祖,再怎么和裴寂關(guān)系曖昧,也不至于把底線突破到兩男三女一浴池的地步。果然事出有因。因在魔門。更確切地說,是陰癸派其中的一系。“怪道那女人神色古怪?!?/br>宮九瞇了瞇眼。那女人指的不是祝玉妍,更不可能是婠婠。不過宮九如果真要算賬,祝玉妍也脫不開干系就是了。誰叫那一見著宮九版李淵就神色有異的女人,是陰癸派的其中一系元老呢?那元老名喚聞采婷。也是修的魔功,不過和祝玉妍那一系不同,更傾向于媚功幻術(shù)。差不多就是賣藝不賣身的頂級花魁,和也能賣藝但更多的還是賣身賣色的紅阿姑之間的差別吧!祝玉妍那一系代表的是陰癸派功法最高深,然而聞采婷那一系才是陰癸派最廣泛的根基。畢竟頂級花魁少有,紅阿姑卻遍地嘛!不過遍地開花的紅阿姑系卻始終干不過人數(shù)寥寥的頂級花魁系,好幾百年都是祝玉妍那一系成為陰癸派宗主……雖說大樹底下好乘涼,但也多的是人求個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紅阿姑系有那么一個踹飛頂級花魁、自己登頂?shù)拿缐?,倒也尋?!?/br>祝玉妍那一系也心知肚明,左右不損害宗門利益,競爭手段別太血腥惡毒,也就罷了。競爭上崗嘛,這是哪哪都免不了的事情。會對李閥閥主和晉陽宮監(jiān)下手,也正是出于紅阿姑系的競爭上崗意識。早在楊阿摩還沒那么逃避現(xiàn)實的時候,李閥代楊的傳言就一直都有。這傳言固然不乏有心人推波助瀾,卻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便是以宋缺之能,除宋閥之外的三大門閥,最為提防的都是李閥。否則也不用先將長女嫁入獨尊堡,又差點兒把么女許給了李密之子了。聞采婷的政治嗅覺不算非常強,但她篩選情報的能力卻很不錯。她也看中李閥。并且同樣忌憚李世民。就是消除李世民影響力的姿勢略銷魂。聞采婷根本沒想著從rou體上消滅對手,她就想著釜底抽薪。李世民當(dāng)時雖說已經(jīng)顯露鋒芒,到底天策府根基尚淺,李建成看似不如兄弟常年在外行走征戰(zhàn),然而他坐鎮(zhèn)河?xùn)|、掌握的卻是李閥大本營。就當(dāng)時那情況,聞采婷琢磨著,若能使人惑住李淵,叫他在起兵自立之后,不等李世民進一步成長起來,就迅速退位傳于李建成,那日后李世民縱然還有發(fā)揮他那幾分征戰(zhàn)之才的機會,建立下再大功勞,也不過是個給兄長打天下的猛將。聞采婷送入晉陽宮的人,從某種方面上說,也確實很有才了。知道李淵不是尋常枕邊風(fēng)吹得動的,就從他的好基友裴寂那里下手。正吹得裴寂十分動心,又是準(zhǔn)備一番說辭叫李淵終于松了口,又是依著她們心意將人送給李淵的——眼瞅著李閥先精力充沛自立為皇、并打下堅實根基,以及李淵身體虛弱枕邊“好”風(fēng)之下迅速傳位的雙重目標(biāo),就要先后實現(xiàn)。不料裴寂待李淵著實好過頭。截留了本該貢給隋帝的好東西,和李淵悄不聲兒分享了的后果,就是和聞采婷一系偷偷下在他們身上的藥物起了反應(yīng)。一開始那反應(yīng)也尋常,就是格外亢奮些,叫淵寂二人直接在溫泉共浴的時候就忍不住,都等不到如尋常那樣各自尋了小房間,直接拉了服侍沐浴的女官就地解決。不過也就只是場地在一起,并沒有太多三人行、四人行、五人行之類的破下限。不過后來就,嗯,亢奮得著實過了頭,雖說聞采婷那一系的弟子都經(jīng)驗十足,不過云雨三輪就即使發(fā)現(xiàn)兩人不是尋常藥物助興,而是熾烈燃燒過度、已至將死,當(dāng)時也有緊急救治,可惜就是效果顯然不怎么好。若非雙九來得及時,淵寂二人燃燒盡頭就是徹底涼涼了。裴寂的記憶力真挺不錯的,快涼的時候模模糊糊聽見的一些那三個女官對話,如今回憶起來都還清清楚楚的,再加上李淵偶爾也能補充上那么一兩句,雙九很快就將來龍去脈補足了。裴寂也在雙九的推論中將自己的疑惑不解處補足,恍然大悟之余,也十分愧疚:“竟是我害了叔德!”李淵也是駭然瞠目,聽得這話卻連連搖頭:“玄真與我,何必這話?你總是為了我好的。不過是小人難防罷了?!?/br>回想一番分析前情,李淵倒比裴寂還要自責(zé)幾分:“真要說誰累了誰,也該怪我連累了玄真……那些人若非沖著我,又如何會謀算玄真?”這會大搖其頭的就換了裴寂。向曉久的荷包堪比機器貓的口袋,連淵寂那樣的狀況都有對應(yīng)的小藥丸。只不過到底不能十分特效,李淵和裴寂如今也仍是抬抬手都費勁的狀態(tài),坐姿全靠背后軟枕撐的。可即便如此,倆老頭卻硬是掙扎著挪到軟塌中間,彼此挨著,喋喋不休,幾近你儂我儂了。雙九這會子心態(tài)已經(jīng)調(diào)整過來,倒也不覺得自己方才用著的皮囊那般有甚稀罕,自顧自湊一塊閑話。向曉久著實想不明白這一波cao作的意義何在。畢竟名正言順又如何?當(dāng)日周靜帝何曾不是名正言順?最終隋文帝不也輕易登基?”更最沒腦子是她們給用的那藥,竟是要人虛弱不兩年就能致死的……“這親爹在的時候都會兄弟鬩墻,要是把人親爹都給弄沒了,豈不更方便殺兄奪位?”宮九點頭:“隨便再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