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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好吧,顧哲哥哥你就帶沈沉回去吧?!?/br>“那你呢?”顧哲問。“我沒事的啦,一會兒打電話給爹地,讓他來接我就行,不用擔(dān)心我的?!?/br>顧哲停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然后很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好吧,安全到家了后打電話給我?!?/br>“嗯,知道啦,顧哲哥哥再見?!?/br>“再見?!?/br>許冉冉就是那種男人最喜歡的可愛懂事又會撒嬌的女孩,如果不是她真的耍過小心思,還剛巧被我給發(fā)現(xiàn)了,可能連我都會被騙。很明顯,顧哲不知道。至于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不想去深挖太多,沒這個必要。“上車吧?!?/br>顧哲貼心的拉開車門,讓我先進(jìn)去,等我坐進(jìn)車后,他才進(jìn)來,貼著我旁邊,然后一把把我摟進(jìn)懷里。車門關(guān)上,他對前面的司機(jī)說道:“走吧?!?/br>車子緩緩啟動,我在顧哲的懷里很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來源于心理上。“其實你可以去陪許小姐吃晚飯的,司機(jī)能送我回家......”“沒事,冉冉她通情達(dá)理,不會計較這些的。”我聽他夸許冉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似乎在顧哲眼里,許冉冉什么都好,什么都對。我不可否認(rèn)自己的嫉妒,可同時我又對這種狀況無能為力。我掙扎了一下,不想繼續(xù)被顧哲抱著。生平第一次,他身上的氣味讓我感到窒息,想要遠(yuǎn)離,能多遠(yuǎn)就多遠(yuǎn)。“沉沉,別動?!彼窈逍『⒁粯拥恼Z氣和我說道。我還是覺得難受,顧哲的態(tài)度讓我不安,每一次他這樣,即將面臨我的,肯定是不好的事情。于是在事態(tài)還沒有更嚴(yán)重之前,我必須先把話說清楚了,爭吵太浪費(fèi)精力,而我浪費(fèi)不起。“我和許寂澤沒什么?!蔽艺f。“我知道?!?/br>他回答的太淡了,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沒聽清我說的什么,于是又說了一遍:“我們就是吃飯而已,我也不知道他喜歡我?!?/br>“嗯,我相信你?!?/br>顧哲說他相信我。他說他相信我。沒人知道此刻我聽到這句話內(nèi)心的感受,它比任何一切的聲音都要好聽。比“我愛你”還要讓人觸動,它讓我感知自己的存在。我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顧哲的嘴里說出來,更不敢相信他會對我說這四個字,這種情況,猶如太陽從西邊升起。“我......我......”我一時激動的,不知該說什么。顧哲看到我的囧樣,笑了一聲,眼睛彎成好看的弧度,然后更緊的抱住我,說:“從今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并且只相信你,好不好??!?/br>作者說:寫著寫著發(fā)現(xiàn)許冉冉和許寂澤同姓了。所以這里說明一下,他們沒有關(guān)系,不是兄妹,互不認(rèn)識。追妻肯定不會這么容易的,許冉冉也肯定不是省油的燈,沉沉肯定還是得再受一次傷的。Chapter29.許冉冉的電話我只是短暫的愣了一下。顧哲的話的確打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一種美夢實現(xiàn)的錯覺。可等我回過神,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還是現(xiàn)實時,原本還顫抖的心,突然冷靜了下來。“不好?!蔽依淅涞恼f道。不夠長久的夢終將會清醒,就如同施舍的希望并不是希望,而是催人奪命的符號。誰能保證顧哲話的真假呢,我不能,他自己也不能。顧哲沒想到我會回答得這么利落干脆,有些不敢相信,說道:“我知道一時半會兒你沒辦法相信,但過去的事我已經(jīng)放下了,我現(xiàn)在是真的想對你好,沉沉?!?/br>我只是笑了一聲,反問:“對我好,還是對肚子里的孩子好?”他輕而易舉的用“我已經(jīng)放下”這五個字,對過去的一切宣布了終結(jié),也對我宣判了死刑。憑什么?是他把我拉進(jìn)深淵里,讓我日日夜夜被愧疚和不安折磨,讓我看清自己是多么糟糕的一個人,無怨無悔的忍下那么多。是他讓我覺得所受的一切是因果輪回的報應(yīng)。而現(xiàn)在,顧哲又說,他放下了。可我出不來了。“你和孩子,我都會好好照顧的?!?/br>顧哲的語氣中不像是在開玩笑,只是我不愿意去相信,就當(dāng)做是他因為聽到許寂澤對我表白而突然感到的危機(jī)。畢竟一個本來屬于自己的東西,旁邊突然出現(xiàn)了別的人,心情不好也很正常。所以我沒把顧哲的話放在心上,我知道自己只要不當(dāng)真,后面就不會受傷了。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隨便吧?!?/br>無所謂愛還是恨,從前或許在乎的,此刻我只覺得疲憊至極。“你還是不信我?!鳖櫿艿脑捓锿钢还墒?。我抬眼去看他,一只手輕輕摸上他的臉頰,輕輕勾勒出臉部的輪廓。“我不是不信,只是覺得太假了。”兩年的時間,都沒能讓顧哲對我生出半點(diǎn)的憐憫,又怎么可能幾天不見,就變了個人呢。這其中的道理,我多少還是明白一些。“我是認(rèn)真的?!?/br>看顧哲還不死心,我想了想,說了句可以絕殺一切的話:“那許冉冉呢?我不止聽一個人說,你們馬上要訂婚了,看電視的時候,我也看到你們了?!?/br>“你們之間真的沒什么嗎?”我沒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只是想讓顧哲明白,好聽的話說出口太容易,它并不能成為我死心塌地的理由。顧哲突然不說話了,他的看著我的眼睛,我沒有回避目光,同樣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的話。或許是狡辯,或許是欺騙,但無論是哪一種,我還是想聽聽,看顧哲會怎么說。他嘆了口氣:“我已經(jīng)在解決我和她之間的事了,我們真的沒有什么,至于那些流言還有電視上的,你不要理會就行。”看吧,這個人的話聽起來總是那么不可信。如果這是顧哲找來搪塞我的理由,我想他大概覺得我是傻子,什么都看不出來。“難道你看不出來許小姐喜歡你嗎?”我問。“我知道?!鳖櫿芙忉專骸拔抑廊饺较矚g我,但我只是把她當(dāng)做meimei,并沒有任何其他的感情?!?/br>他又說:“你也知道,我一直很想月月,如果她現(xiàn)在還活著,肯定和冉冉差不多大了。”“而且冉冉的父親對我有恩,我和冉冉也算是很早就認(rèn)識了,我沒辦法對她態(tài)度冷冰冰,我也知道她喜歡我,但我真的不喜歡她?!?/br>他一提顧夢月,就牽扯起我心底的那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