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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輸,卻忘了沈沉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沈沉了。“對不起沉沉?!鳖櫿芟乳_口:“我沒想到會讓你感到煩,對不起,以后不會了?!?/br>被搶先一步的許寂澤不甘示弱緊跟著:“小沉沉,對不起,是我不好,沒考慮你的感受。”這兩人的認真認錯態(tài)度讓沈沉一下沒了脾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沒事,沒事,我就覺得大家順其自然一點?!?/br>他又不能真舉著棍子,讓他們再也不要出現(xiàn)。顧哲點點頭,很快站了起來,對沈沉說:“我還有工作,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打電話給我就行了?!?/br>追人是門學(xué)問,雖然顧哲沒追過人,但他特意問了秦修眠,告訴他,要懂得見好就收,以及什么時候該死纏爛打,什么時候不應(yīng)該。所以即便顧哲心里有一百個不愿意,想留在沈沉身邊,但他明白,現(xiàn)在如果對沈沉死纏爛打還太早了些。“嗯嗯,你先去吧?!?/br>沈沉心里松了口氣,笑著沖顧哲擺了擺手。這樣才對嘛,哪有人一天到晚追著另一個什么事也不干的。“他......就這么走了?”許寂澤看著顧哲離開的背影,愣神,有些不敢相信。不應(yīng)該啊,顧哲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離開,按理來說應(yīng)該一刻也舍不得走才對。“對啊,人家有工作要做,當(dāng)然得走了?!鄙虺赁D(zhuǎn)過頭,問道:“你呢?你沒有工作做嗎?”許寂澤一臉的不以為然:“我把工作推了?!?/br>“為什么?”“因為要來看你,不然的話離得太遠,沒辦法每天都來了?!?/br>許寂澤以為沈沉?xí)芨袆?,而實際上沈沉只是抽了下嘴角。“工作比較重要,你有空可以來找我,沒必要為了來叫我把工作推了?!鄙虺羷竦?。沈沉是覺得許寂澤這樣讓他很有負罪感,整得自己像什么禍水一樣。不知怎么,許寂澤從沈沉的話里聽到了不情愿的意思:“你是覺得我很煩嗎?”“啊,這倒沒有?!鄙虺吝B忙否認:“我說了,我只是想順其自然,你這樣把工作推了來見我,讓我覺得心里很內(nèi)疚,很不舒服?!?/br>說完,又加了一句:“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br>話已經(jīng)說得再清楚不過,許寂澤再聽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他算是理解為什么顧哲會離開,而自己沒長眼的還繼續(xù)糾纏。“我知道了?!?/br>許寂澤站起來:“下一個星期我要去別的地方看項目,可能就沒辦法過來了,你有空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嗎?”沈沉不好意思拒絕,點了點頭:“好,我會打電話給你的。”“那我先走了。”“拜拜?!?/br>看著許寂澤也離去,沈沉才徹底的放松下來。沈沉看得出來這兩個人每天的較勁,像極了兩個爭搶糖果的小孩。有時候沈沉覺得他們太幼稚,自己都替他們累得慌。他有把這件事給宋喻生說,宋喻生當(dāng)時在掃地,當(dāng)場就準(zhǔn)備拿著掃把去教訓(xùn)顧哲,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宋喻生不停地的告訴沈沉,讓他不要被顧哲外表所騙,人面獸心的東西不是好鳥。并且威脅,如果到時候沈沉動心了,絕對會被趕出家門,讓他流露街頭,身無分文。沈沉聽著覺得好笑,畢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激動的宋喻生,趕得上那次沈沉和一個黑粉互罵,宋喻生氣急敗壞的教訓(xùn)的他的樣子了。宋喻生一再的叮囑,但沈沉沒辦法,他不記得過去那些,也就不記得顧哲對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單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就跟聽故事一樣,是關(guān)于其他人的,總感覺不是特別真實。所以沈沉沒辦法按著宋喻生的來,比如什么找人揍顧哲一頓,什么當(dāng)街羞辱顧哲,還有什么拍裸照,一些聽起來就很喪心病狂的主意。沈沉覺得又好笑又奇怪,再加上顧哲總是對自己好的不真實,每天笑呵呵的,人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實在法對顧哲兇。就挺難的。沈沉只能跟宋喻生保證,說他絕對會和顧哲保持距離,不會走得太近,就差發(fā)了毒誓,宋喻生還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最后是宋喻生直接讓沈沉寫了份保證住,跟舊社會的賣身契一樣簽字畫押了,才肯相信沈沉的話。后來的日子里,許寂澤和顧哲來的次數(shù)漸漸少了,不會再每天定時定點在家門口的樓下接送。最多只是見面說幾句話,然后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這樣的狀態(tài),讓沈沉又回到了開始的輕松,偶爾有空了他會主動跟他們他電話,聊些有的沒的,也慢慢的熟了起來。許寂澤因為工作的原因離開后,顧哲還是每天都會和沈沉見面,他迎合沈沉所有的喜好,兩個人有空了會一起去打籃球,在路邊吃吃燒烤,喝喝啤酒,談?wù)劺硐搿?/br>顧哲不會提起過去的事,沈沉也不會問,彼此都享受著當(dāng)下的快樂,就像兩個好朋友,但僅僅只是好朋友。有時候宋喻生也會加入,他對顧哲是沒多少好臉色的,可礙于沈沉的面,也不好太咄咄逼人,偶爾陰陽怪氣幾句,酸酸他。所有的事情似乎都開始向好的發(fā)展,包括沈沉的直播,這幾天也慢慢還是回歸人氣了。而關(guān)于露臉的事,沈沉想了一下答應(yīng)了,畢竟只要他還要干這一行,就一定會有那么一天,反正早晚都會來。所以在那之前,他得瘦下來,雖然現(xiàn)在相機都有美顏,但如果到時候墻面扭曲了,就有點太尷尬了。于是沈沉加強了訓(xùn)練,但他的身體雖然這兩年再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大病,但因為作息不規(guī)律,飲食不規(guī)律,加上本來底子差,受傷又多,根本無法承受這些。顧哲每次看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腿疼得不能走路的沈沉,心里就難受,不止一次的勸過不用這么拼,無論怎么樣都好看的。沈沉搖搖頭,說:“我一直覺得自己挺廢物一個人,好不容易就游戲打得好了點,有人愿意看,算是一種回報吧?!?/br>顧哲看著,差點就上去緊緊的抱住沈沉,卻強忍著心里的那點悸動,攥緊了桌子下的拳頭,很認真的說:“你不是,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最明亮的星星?!?/br>沈沉一直都是。如果世上只有一種花能來最貼切的形容沈沉,那么一定是向日葵,因為它永遠抬著頭,適合一切驕傲的形容詞,張揚,明媚。偶爾回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還在自己身邊轉(zhuǎn)的時候,其實心早已跟著沈沉而動,卻不愿意去承認,白白浪費了許多年。好在,一切還來得及,沒有太晚。他開始一點點的朝著沈沉走過去,就像以前沈沉朝著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