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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熬著,一天天的多難受啊!我都不知道,還批評你……”顧彥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當(dāng)他責(zé)怪蘇儀太過分,逼著他給馬庫斯道歉的時候,蘇儀心里該有多難受啊!“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別哭了。以后不瞞著你。”蘇儀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好了,可是和顧彥吵一吵鬧一鬧,哪怕挨了幾下皮帶,感覺也比一個人熬著舒服得多。“你真的沒事嗎?”顧彥還是不太放心,“要不要看看心理醫(yī)生什么的?”“不用啦,三叔公一直給我開藥調(diào)理的,平時都挺好的,只要不受刺激就沒事。”感覺到顧彥的身子一僵,蘇儀急忙道,“而且這次發(fā)作比以前都輕啊,你看我都自己挺過來了。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在慢慢好起來了?!?/br>比起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心理醫(yī)生,當(dāng)然是一路護(hù)著蘇儀走過來的顧蕭更讓他們信任。顧彥沒再多說什么,只是摟著蘇儀一遍遍道,“以后別再瞞著我了,知道嗎?你看你老是愛裝的沒事一樣。我要是知道你這是又犯病了,我也不能逼著你向馬庫斯道歉??!幫你一起揍他還差不多!”蘇儀撲哧一聲笑出來?!昂冒。悄忝魈鞄臀易崴?!”“行!”顧彥一口答應(yīng)。他本來也想揍馬庫斯——蘇儀流了那么多血,他坐在旁邊竟然沒發(fā)現(xiàn)!不揍他揍誰!兩人抱著挨挨蹭蹭親昵了會兒,蘇儀抬起頭來不安道,“顧彥,我發(fā)的那個誓,能作廢嗎?我真的受不了,壓在心里真的特別特別難受!”“當(dāng)然能,趕緊作廢了,不算數(shù)!”顧彥喉中哽咽。要是知道會把蘇儀逼到犯病,他怎么可能讓蘇儀發(fā)那樣的誓?蘇儀大大地松了口氣,喜笑顏開道,“你放心,以后我還是會小心了。有危險我會優(yōu)先保護(hù)自己,不給你添亂。我記得的!”“記得就好。”顧彥嘆息地揉了揉蘇儀的腦袋,“我也會盡量讓變得更厲害,不讓你為我擔(dān)心?!?/br>“你已經(jīng)很厲害啦!”蘇儀笑瞇瞇的。“沒你厲害?!鳖檹嵤虑笫堑卣f。蘇儀笑了起來?!安挪皇恰F鋵嵞阏f的對,我也就是仗著大家都讓著我而已。真要打,隨便哪個一拳就能把我揍趴下。槍法也是,和馬庫斯不能比啊,而且打多了還會手疼。我這水平,也就是隨便玩玩了?!?/br>顧彥沉默。蘇儀一定不是故意刺激人的。一定不是一定不是!隨便玩玩都能完成這樣,還給不給別人留活路了?!抱著明顯心情好了很多的蘇儀,顧彥漸漸意識到,他、秦卿、顧修,他們都陷入了同樣的誤區(qū)。他們都覺得蘇儀對他太好,失了分寸,以至于傷害到自己。的確如此,但又不僅如此。發(fā)了毒誓之后,蘇儀從一開始的郁郁寡歡到后來的談笑如常,轉(zhuǎn)折點在哪里?是什么讓蘇儀至少在行為上振作起來,會笑會鬧,幾乎看不出抑郁癥的樣子?是他在對戰(zhàn)場上被安德魯他們狂虐,被彩彈射成馬蜂窩的時候。那一刻,一連幾天都悶悶坐在一旁不說話的蘇儀站了起來,說,“我也要玩這個。”然后他一人一槍,狂虐了安德魯和馬庫斯。——讓所有人頭疼的、強(qiáng)烈到近乎偏執(zhí)的保護(hù)欲,恰恰也是支撐著蘇儀變得堅強(qiáng)和強(qiáng)大的力量。(351)緊緊地抱著蘇儀,顧彥覺得自己真是蠢透了。仔細(xì)想想,他和蘇儀有什么不一樣?他們都愛對方勝過愛自己。如果蘇儀有危險,需要他拿命去擋,他愿意嗎?當(dāng)然愿意。他絕對毫不猶豫,奮不顧身。——那么,他憑什么不允許蘇儀為他這樣做?一直以來,是他看輕了蘇儀。蘇儀不是嬌滴滴的需要他捧在手心里呵護(hù)的女孩子。蘇儀是個不折不扣的足以和他并肩的男人。根本不需要糾結(jié)誰保護(hù)誰,付出的不會猶豫,接受的不妨坦然,因為這是他們都會為對方做的事。顧彥心情激蕩,抱著蘇儀的雙臂不由太用力了些。蘇儀痛哼一聲,輕輕掙扎起來。顧彥回過神來,急忙放開他,又拉起他的右手?!澳闶衷趺礃??疼嗎?傷口有沒有裂開?”蘇儀輕輕地張合手指感覺了一下?!皼]特別疼。應(yīng)該沒事?!?/br>“拆開看看吧,剛才又出血了?!鳖檹┎环判?,“萬一有問題還是得盡早處理。”“別拆,真的沒事?!碧K儀把手藏到身后,“這是無菌紗布包扎好的,拆開了再包上就不是無菌了,反而容易感染。”這道理顧彥當(dāng)然也知道。他拉過蘇儀的手仔細(xì)看了看,原本洇出一絲血跡的地方,鮮紅已經(jīng)變成暗紅,看起來確實沒大問題的樣子?!耙残校魈鞊Q藥的時候再看。早點去?!?/br>“好。”蘇儀很聽話。顧彥嘆著氣摸了摸蘇儀的腦袋。大概就是因為蘇儀平時太聽話了,所以偶爾犯倔才特別讓他難以接受吧!想到剛才他還掄皮帶抽了蘇儀屁股,顧彥低聲問道,“屁股還疼嗎?”“疼!”蘇儀委屈地扭頭看自己屁股。他天生的細(xì)皮嫩rou,白嫩屁股上浮起幾道紅痕,看著特別觸目驚心。看到自己竟然把蘇儀打成這樣,顧彥簡直內(nèi)疚壞了,輕手輕腳地捧起蘇儀放在床上,自己站起來去找藥給他抹。蘇儀趴在床上側(cè)頭看著顧彥,突然哈哈哈哈地拍床狂笑起來。之前顧彥的褲子被他扒到膝下,彎腰拉褲子的時候翹起又紅又腫還帶著牙印的屁股,看起來比他凄慘多了!顧彥被他笑得面紅耳赤,一邊手忙腳亂地拉上褲子,一邊回頭怒道,“你笑什么!”蘇儀抿著嘴努力收住笑,撲上去一把將顧彥的褲子又扒了下來。“蘇儀!”顧彥怒吼。這種時候的顧彥完全就是紙老虎,蘇儀一點也不怕他,連拖帶拽地把他弄上了床。顧彥也沒掙扎,認(rèn)命地照著蘇儀擺布在床上趴好,只是不放心地又叮囑了一句,“小心手!”“放心吧!沒事!手好著呢!”蘇儀用裹成白饅頭的右手在顧彥的屁股上輕輕摸了一下。顧彥嗚的一聲,猛然一顫,臀肌微微抽搐。蘇儀嚇了一跳,急忙拿開手?!霸趺戳??很疼嗎?”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好嗎!被皮帶抽得紅腫卻又沒有破皮的肌膚格外敏感,微微粗糙的紗布摸在上面,那感覺……顧彥死死攥著早就被他扯得亂七八糟的床單,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沒事,不疼?!?/br>其實不用他說,蘇儀也知道他不是因為疼了。因為就這么一小會兒功夫,顧彥已經(jīng)硬了!唔唔唔,顧彥真是好敏感啊!不好好滿足他一番簡直對不起他!蘇儀嘴角勾起一絲壞笑,上手朝顧彥的屁股上一頓揉搓。“啊……啊?。〔?!”顧彥掙扎著在床上爬了幾步想要逃開,但是理所當(dāng)然地沒有逃掉,反而被蘇儀擒住要害,前后夾攻狠狠玩弄了一番。顧彥發(fā)出絕望的悲鳴,渾身顫抖地趴伏在床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