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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魯,他眨了眨眼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這里的數(shù)量連十分之一也不到,當(dāng)時時空隨著小櫻拉開后,追尋力量而來的種族很多,但只有精靈憑借自己的體型優(yōu)勢鉆進(jìn)縫隙跟了過來?!?/br>“然而因為時空位面的壓縮失去意識,從而融合了異世界能力將自身污染了是嗎?”我一邊說著,一邊向后退了一步。“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總得想想辦法吧?!倍丶钡孟蚯斑~了一大步,卻被一旁的芥川一把拉了回來,后者皺著眉頭,將我們這大樓邊緣的四人挨個掃了一眼。我又退了一步:“那……利姆魯總有辦法吧?!?/br>“嗯……要么就用我的‘捕食’?不過加上小櫻能力增幅后的大范圍‘捕食’技能可能會將這座城市里與精靈屬性相同的異能力者也……”我嘆了口氣,退了一步,腳后跟已經(jīng)凌空在了天臺之外:“那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吧。行吧,你負(fù)責(zé)‘捕食’,我來‘重置’?!?/br>利姆魯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行吧,話說回來,小櫻你是有多喜歡自殺啊……”“自殺?!我家櫻醬果然繼承了我的意志,櫻醬~”“喂,小櫻!”“利姆魯,之后的解釋就交給你啦,我先撤——啦!”“櫻醬!”“小櫻!”“櫻醬!”“櫻醬!”我仰頭向后倒去,自持不見高度不落淚的膽量,心中無所畏懼,手中繃帶解開,飄散開來被上前的太宰爸爸抓住,頭上的帽子泛起一層暗紅,但卻無法波及到我周身,只能脫離了我的頭頂獨(dú)自浮在天臺半空。像放了慢鏡頭似的,我看到太宰爸爸探出身體,向我招手,身后中原爸爸一把按住他的肩頭,不再讓他繼續(xù)探出來,同時伸手一招,懸在半空的帽子便落到了手中。一眾人從后方趕上來,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墜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天臺頂樓,亮起一層強(qiáng)烈的藍(lán)光,正在下落過程中的我全身亮起的淺藍(lán)散成光點(diǎn)向上浮起,快速融入到半空中的那一層藍(lán)光中,藍(lán)光愈盛。我舒出一口氣,感覺終于要結(jié)束了。不過先前的記憶還是沒有恢復(fù),總覺得還是少了另一個重要人物,我的布局不可能會有這么大的一個紕漏。嘛,也好,這樣我還會有一段清凈時間。時間只是嘀嗒了幾下,我的墜落速度越來越快,我閉上了眼,克服心中的失重感,至于摔到了地上會變成怎樣姿勢的一攤泥——那便到時候再說吧。東方,已現(xiàn)出一絲光亮,黎明啦。“啪!”……“嗯?怎么回事?超推理出了點(diǎn)問題?怎么會在預(yù)計地點(diǎn)的右邊十厘米?哎呀哎呀……”“亂步先生,賢治和鏡花醬發(fā)來信息,已經(jīng)引開港口Mafia那一部分人了?!?/br>“不過他們很快會發(fā)現(xiàn)并折返回來的。呦西,拿了小櫻我們也先撤,絕對不能讓港口Mafia那幫人得到。畢竟這也是社長的命令?!?/br>“亂步先生,這個……櫻醬……真的?”“不然呢??熳甙?。”“是,亂步先生?!?/br>……隱隱約約地,聽見一陣翻書的動靜。“什么都沒有哎。”“嗯,什么都沒有?!?/br>“鏡花醬呢?”“我也什么都沒看到。”“Ok~到此為止。我家櫻醬是不給人隨意翻閱的哦~”“啊,這個黃桃味的也很好吃哎亂步先生。”“嗯,是挺不錯。話說,利姆魯老兄你們那兒真有樹汁做的甜點(diǎn)嘛?”“當(dāng)然,下次你去我一定請你吃,吃到飽為止?!?/br>“嗯——自己去好麻煩,還要穿越位面什么的。嘛,還是等小櫻醒來再說吧?!?/br>“噠宰桑,櫻醬會一直保持這個形態(tài)下去嗎?”“櫻醬總會有自己的考量的……”“咚咚”“敦,拿著櫻醬去開門。”“哎?為什么要拿……哦,我知道了?!?/br>感覺被人抱在懷里走動。“咔擦”“你好?!?/br>“初次見面,如果客人希望不論何處我都會驅(qū)身前往。這里是自動書記人偶服務(wù),薇爾莉特·伊芙加登。”第14章一個月后。港口黑手黨刑訊室。一個已經(jīng)遍體鱗傷的人被鐵鏈拴在鐵架子上,不知被鎖了幾天,鐵銹已經(jīng)與流血結(jié)痂的傷口粘合在了一起。整個人脫力地低垂著腦袋,混合著汗水的血液因為被稀釋流速陡然加快,將一縷縷發(fā)絲濕答答地粘在額頭后快速流下,最后沿著下顎骨“嘀嗒”融進(jìn)地下那一趟混濁的血水里。對面,陰暗的光線中,一個少年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兩只纏滿繃帶的手一只放在膝蓋上,另一只搭在扶手上,有節(jié)奏地輕輕敲擊著,在無聲的小小刑訊室里形成更為細(xì)小的回聲。“啊——還是什么都不肯說嗎?”沒有上級答話的命令,后方一眾黑衣人也只能沉默不語。椅子上的人微微歪了歪腦袋,橙棕色的短發(fā)隨著動作輕輕擺了擺,敲擊聲戛然而止,右手拿起捋了捋鬢邊的碎發(fā),顯出一層層裹住右眼的白色繃帶。“唉——”隨手整了整自己頭頂歪斜了的帽子,少年突然站起,同時披上了搭在椅背上的黑色外衣,一步步慢慢向?qū)γ孀呷ァ?/br>“內(nèi),我說,要是我,早說了,何必浪費(fèi)彼此的時間和體力呢。還要我特意去找人,你不覺得很麻煩嗎?”一邊說著,一邊向后方勾勾手,順便隨意地搭上了一旁干凈的柱子上,慵懶地靠著。后方黑衣人上前,遞給上級一疊照片。刑訊室里響起一陣細(xì)微的照片摩挲聲,接著又是一聲輕笑:“哎——這張不錯,那就這張吧。好好看哦~”將所有照片還給黑衣人后,少年果斷站直、轉(zhuǎn)身,從旁邊的工具箱中取出一枚釘子,微微笑著直接用手一掌拍進(jìn)了被綁之人對面的柱子中。“開始……”像是用盡了力氣,少年懶懶地說著,走回椅子旁,打了個哈欠。“哈啊——”“啊啊啊啊!”一陣嚎叫隨著一桶沸水澆下去從柱子上的男人的喉嚨里發(fā)出,迫使他不得不抬頭大口喘氣,一抬起頭,便在一瞬間放大了瞳孔,對面柱子上的照片中,赫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妻子和兩個月大的女兒!組織上明明說了會絕對保密,是藏在絕密檔案里的,自己平時也小心行蹤,怎么會、怎么會被查到,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似是不想再給人緩沖時間了,少年打了個手勢,一眾黑衣人上前,開始重復(fù)昨日的拷打。“啊啊啊——”嘶啞的聲音從已經(jīng)喊了幾日的破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