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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已經(jīng)認出來了是不是,還假惺惺地對我喊一聲“jiejie好”,當我不會揭穿你是吧。我默默翻了個白眼兒,那兩人已經(jīng)穿過街道,走到了對街向相反方向離開了。我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決定先買一些甜品再回去。啊,送完情書我忘記坑一把兔子先生了,唉,我只能自己結(jié)賬了,這就給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了…………“咔擦”“我回來了?!?/br>“啊啦,櫻醬回來啦。怎么這么晚呀今天,又跑到哪兒去玩兒啦?”我脫鞋的動作一頓,特意這么晚回來就是不想和她打照面,深吸一口氣想抑制祖?zhèn)骺诩嫉拿摽诙?,但這一吸,周遭的香水味一下子進入肺里,差點把我送上天。我脫了鞋,走到里面,那女人正跪坐在榻榻米上細細地品茶,旁邊桌上就放著我們一家三口的合照。“櫻醬,買了什么回來呀?不能亂花家里的錢哦,爸爸mama賺錢也是很辛苦的呀?!?/br>我小小吸了一口氣,你難道真以為我說的“給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是真的?你知道我在中原家的抽屜里有多少張中原爸爸給我的卡嗎?你知道我作為臨時干部在港黑的身價有多少嗎?你知道我自己個人的賬戶里有多少資產(chǎn)嗎?不要輕信別人口中的“窮”,那只是他們眼里的“窮”。我翻了個白眼兒,“哼”了一聲,決定不理她,提著買好的小蛋糕準備回房間找薇爾莉特醬了。“櫻醬,你……還有個哥哥?”我停下腳步,疑惑地看過去。那女人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相框,用手指了指中原爸爸:“還挺帥的?!?/br>我扯開一個微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就是想著,如果我告訴中原爸爸別人把你認作了太宰治的兒子——你會怎么樣?我自顧自點了點頭,心里開始盤算中原爸爸這一趟出差是幾號回來的了。“雖然是帥,不過這身高不行啊,這都快和太宰先生成最萌身高差了。幾歲啦?還能長嗎?”我又點了點頭,很好,這我也替中原爸爸記下了,傳達關(guān)鍵詞為“太宰”和“身高”,我記住了。鑒于這女人可能還會口出狂言,我直接一個轉(zhuǎn)身,大踏步地走進了房間,“嘭”地關(guān)上了門。“真沒意思。不過話說爸爸和兒子拍了這么多親密照,怎么就不帶上女兒和meimei一起呢?這家人真奇怪。嘛,太宰先生很帥就行啦?!?/br>——這是我在開門、關(guān)門幾秒鐘之內(nèi)聽到的,我也記下了。我回到房間,將小蛋糕放到地上,直接就蹦到了床上,一癱下就不想動了。“嗒嗒嗒嗒嗒……”我側(cè)過腦袋,一旁的薇爾莉特醬正在用機器打字。我翻個身爬到了床尾:“薇爾莉特醬?你不是在休假呢么,還要工作?”“不是的。”薇爾莉特醬并沒有看我,還在不停地用機器打字,“有人說,看見他了……我想寫封信去,問問是不是真的?!?/br>我一骨碌坐起身來:“真的?!”對于薇爾莉特醬的世界,記憶錄入已經(jīng)完成,現(xiàn)在也只剩下了第四個世界的最后一點收尾記憶。所以現(xiàn)在,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我坐在床上,看著薇爾莉特醬筆直地坐著,一絲不茍地用機械手敲打出一個個字符。我閉上眼睛,雙手合十,攤開,拿出了那本筆記本。我一只手撐著床,探出身子去,將那本筆記本遞給薇爾莉特醬:“看看吧,薇爾莉特醬,都這么多年了?!?/br>記憶完全錄入之后,我就已經(jīng)知道當初在小巷中找贓物時,薇爾莉特醬為什么會一言不發(fā)地緊盯著筆記本了。“嗒嗒”聲停了下來,薇爾莉特醬轉(zhuǎn)身接過本子,開始翻頁。“沒有?!焙靡粫?,薇爾莉特醬似乎終于翻到了當年那一頁,“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回復(fù)。”我輕輕滑下床,坐到薇爾莉特醬身旁,將手搭在她肩上:“那不是正好。要么他已經(jīng)沒有留戀了,要么——他還活著?!?/br>薇爾莉特醬轉(zhuǎn)過頭來看我,湖水藍的眼眸中閃著一點微光。我哈哈笑了一聲,坐在地上直接爬到小蛋糕旁邊,舉起來給薇爾莉特醬看:“不管怎么樣,甜點能給人帶來好心情哦,薇爾莉特醬。”“櫻醬,我想,等明后天將第四世界記憶錄入后,就……”“就去見他吧,一定會見到的?!蔽遗e著小蛋糕微微一笑,對面的女孩兒也終于舒展開了眉眼。“來來來,我們吃,誰都不給,咱倆吃光!”我開始費勁地去拆小蛋糕外面華麗的包裝。“太宰先生呢?找到了嗎?”我一邊拆著一邊撇了撇嘴:“怎么可能找得到?橫濱就跟他家似的,他哪兒都能睡。我也懶得管他,反正也死不了?!?/br>我憤憤地一扯,包裝終于被我給撕開了。“那櫻醬有擔心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嗎?”“什么情況?”我拿出蛋糕,手上沾了點奶油,于是將手指放到嘴里嗦了嗦,“啊,你說他給我找后媽?”我頓時樂了:“薇爾莉特醬真是的,這怎么可能呢。他呀——”我頓了頓,“他是在我經(jīng)歷過的所有世界里,唯一一個被我認為,最——不適合結(jié)婚的男人了?!?/br>“他這輩子要是沒有遇到我這個便宜女兒,最后估計都沒人給他送葬呢吧。”我拿過一旁送的塑料刀開始切著小蛋糕。薇爾莉特醬坐在對面,低頭思索,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還是很疑惑。“你別那么糾結(jié)?!蔽仪邢乱粔K蛋糕遞過去,自己放下刀端正地坐好,“他這種人啊,真假摻半地活著,誰知道這一句話是真心的還是設(shè)計好的呢。所以說,他自己不愿意真正去親近別人,不愿意向其他人打開心扉,這是誰都沒有辦法的事。而且……”我吸了口氣,繼續(xù)說:“他給不了家人最能安撫她們的安全感和著落感。他不適合結(jié)婚?!?/br>“……”薇爾莉特醬捧著小蛋糕一口一口地吃著,我也終于拿起了地上的一塊蛋糕,用叉子叉了一撮奶油放到嘴里,甜膩的味道在唇舌間四散開,大腦的神經(jīng)一下子便興奮地蹦噠起來。“嘛,這有什么要緊的呢?!?/br>我叉了一大塊蛋糕準備放進嘴里:“這種人不是還有我這個女兒呢嘛,我又不需要他給我什么安全感,畢竟我也不是只有他一個爸爸呀。啊嗚。”我嚼著嘴里的蛋糕,對著薇爾莉特醬朝床頭那邊努努下巴,床頭上方,還掛著一張結(jié)婚照呢。我咽下蛋糕,對薇爾莉特醬豎起食指,湊近了說:“我還有一個爸爸,一個我經(jīng)歷這么多世界,認為的最——適合結(jié)婚的男人!”薇爾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