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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在接吻了。陳語白咬周嶺的下唇,周嶺舔陳語白的舌頭和口腔。周嶺側(cè)過身來兩只手捧著陳語白的臉,小心翼翼地吻、安靜地吻。陳語白嘴里還有淡淡的蜂蜜味,周嶺舔的出神,心里只覺得陳語白是顆蜜糖,叫人怎么吃都吃不夠,只能淪為基因里本能的奴隸。魏爾斯和特拉斯好奇的抬起頭看他們,看了一會兒又覺得無趣,趴在沙發(fā)上打呼。陳語白不知道這個吻吻了多久,不知道電影又沒有結(jié)束、男主角有沒有再次見到女主角。他好像在周嶺的懷里被吻到了天荒地老??菔癄€,覺得自己一生呼進(jìn)去的氧氣都渡到了周嶺的嘴里??墒遣粔?,哪怕就這樣接一輩子吻還是不夠,好像還差一點(diǎn)、還要吻一點(diǎn),才能讓周嶺感受到他心里溢出來的愛意,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被擁抱、被珍惜。他貪婪地感受著周嶺的呼吸和津液,好像要把自己融化在周嶺的嘴里、身體里。周嶺把陳語白拉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去抱陳語白的腰。陳語白雙臂環(huán)這周嶺的脖頸,認(rèn)真地吻。小狗們覺得無聊,陳語白和周嶺都不陪他們玩,起身抖抖毛回窩里打盹兒了。陳語白哼哼唧唧地在周嶺身上蹭,坐在周嶺的跨上腰扭來扭去,周嶺吻他,又拍他的屁股:“別動。”陳語白趴在周嶺的耳邊,不怕死的舔周嶺的耳朵,還把舌頭伸進(jìn)去,又吹氣,悄悄說:“好大、好燙?!?/br>周嶺輕輕地擰了一下陳語白的臀尖,說:“不準(zhǔn)sao?!?/br>陳語白就把頭埋在周嶺的頸間,吮吸周嶺的脖子和肩膀。陳語白蹭得過火,周嶺把手伸進(jìn)陳語白的褲子,用力揉陳語白的臀,白嫩的臀被他揉成各種形狀,留下了紅色的痕。陳語白難耐地呻吟,周嶺就用嘴巴去堵陳語白。兩人親的嘴唇和下巴都濕漉漉的,下半身也黏糊糊。周嶺一把抱起陳語白,托著陳語白的屁股,把陳語白抱回了自己房間。周嶺拉窗簾、調(diào)整燈光的間隙,陳語白主動把自己的扒的干干凈凈,連內(nèi)褲都不剩。他跪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等著周嶺。周嶺看著陳語白的樣子,嘴角忍不住笑,又覺得陳語白這傻傻的樣子,被人賣了還要替人家數(shù)錢,很是擔(dān)憂。周嶺站在床邊看陳語白,陳語白就主動貼上去,雙手從周嶺家居褲的邊緣往里伸,還不忘往下扯一扯。周嶺的yinjing跳出來,陳語白跪著,拿自己的yinjing去戳周嶺,把兩人的yinjing貼在一起,雙手握著擼動。太燙了,陳語白覺得自己要被這高溫融化掉,化成水滴落在周嶺的yinjing上。周嶺抓著陳語白的胳膊要陳語白抱他,他自己手卻握了上去。周嶺比陳語白更擅長手活兒,他擼動的速度更快,又懂得用指尖和掌心去玩弄陳語白的敏感點(diǎn),陳語白一邊親他一邊呻吟,最后甚至忘了怎么親吻,只知道伸出舌尖不斷地舔,口水淌濕了脖頸。這一夜兩人還是沒有做到最后。周嶺沒準(zhǔn)備安全套和潤滑劑,怕傷著陳語白,也怕陳語白從情事中體會不到快樂留下陰影,對陳語白又親又哄,陳語白才勉強(qiáng)睡下。陳語白一覺睡到了中午。窗外的雪剛停,松樹上、屋頂上都覆蓋著厚厚的雪花,很有圣誕節(jié)的氛圍。周家沒有過圣誕節(jié)的傳統(tǒng),可周先生和周太太的朋友在家里舉辦了宴會,邀請周家過去玩。周嶺本想拒絕,但周太太勸他帶陳語白多出來走動走動,別一天光在家里養(yǎng)蘑菇,周嶺這才松口。陳語白苦惱地在家里挑衣服。他很少參加這種較為正式的社交場合,不知道該穿什么樣的西裝。周嶺見他半天不出門便過來敲門,看見陳語白糾結(jié)的樣子,輕車熟路地幫他挑。周嶺穿了一身純黑的西裝,也沒打領(lǐng)帶,給陳語白挑了一身藏藍(lán)的套裝,是上次兩人一起訂的一款。陳語白說不要,他也要穿黑色??申愓Z白的黑西裝都板板正正,穿上好像要去參加結(jié)婚典禮。周嶺說,那出去買一身兒吧。周嶺很少買西裝成衣,裁縫會定期從法國帶布料飛過來替周嶺量體裁衣,所以對市里面賣西裝的店并不熟悉。但總歸就那么幾家商場,他便驅(qū)車帶陳語白去市中心買衣服。陳語白第一次與周嶺一起出門購物,覺得十分新奇。周嶺也會逛街呢!答案當(dāng)然是不會的。周嶺剛到商場,商場經(jīng)理就帶著人急匆匆的趕過來,前呼后擁地為周嶺介紹。周嶺覺得麻煩,問陳語白是想逛逛還是直接買,陳語白看著周嶺因人多而皺起的眉頭,貼心的選了后者。所以周嶺和陳語白坐在接待室,周嶺把經(jīng)理打發(fā)走,就留下了替陳語白挑衣服的兩人。陳語白看上了一雙硬挺的牛津鞋,彎腰要試,周嶺制止了想要幫忙的服務(wù)生,說我來。周嶺單手握著陳語白細(xì)細(xì)的腳踝,替陳語白脫了鞋子,又把小心翼翼地把牛津鞋替陳語白套了上去。陳語白臉紅,說我自己來吧,周嶺沒理他,又幫陳語白系鞋帶,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讓陳語白站起來看合不合適。陳語白暈暈乎乎的,周嶺說什么他就干什么,最后買了什么鞋、試了什么衣服,都是周嶺問他好不好,他就說好。走的時候周嶺來了一個重要電話,示意陳語白坐著等會兒他,便出去了。陳語白端起桌上的水小口啜飲,年輕的服務(wù)生過來問他要不要添點(diǎn)水。服務(wù)生一邊添水一邊笑著說,“您男朋友對您可真好呢?!?/br>陳語白聽到這呆住了,過了一會兒訥訥地說:“他、他不是我男朋友……”陳語白像是被丟進(jìn)了苦瓜汁里,連細(xì)胞都是愁苦的。他這樣不明不白的與周嶺睡了覺,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人前看起來乖乖巧巧,在周嶺面前卻主動求歡,像個渴求性愛多年的蕩婦。他貪戀周嶺的身體,貪戀周嶺干燥溫暖的手掌和guntang的吻,貪戀周嶺對他的溫柔。可這算什么關(guān)系呢?周嶺沒說過喜歡他。周嶺還在跟別人看電影。他對周嶺在除了家里以外的世界一無所知。真正的周嶺是什么樣的,他又喜歡什么樣的人呢,他初戀是什么時候、初吻又給了誰,他跟誰做了愛,zuoai的時候會不會叫對方的名字,是喜歡激情澎湃,還是喜歡細(xì)水長流。周嶺把他當(dāng)炮友嗎?可他們連炮都還沒打呢……周嶺這人,怎么這么會裝無事發(fā)生過呢?期末了,寫論文和報告寫的頭暈眼花,過兩天要考試,可能明后天不更新了。希望大家多多評論,想看大家的想法!!謝謝大家支持??!Chapte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