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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地攔截。觀眾牙都快咬碎了。終于,伊狄爾特一時不慎,被考官直接掀翻在地!全場爆發(fā)出熱烈歡呼,哪怕渾身信息素暴躁的維默爾上將就坐在臺上,也沒有多少人想著顧及一下,不敢呼喊只能禮貌性拍手的都是現(xiàn)役軍官,基本都認識場上臉腫成壽桃的將門后代,但很多軍校生,尤其是絕大多數(shù)平民出身的學(xué)生,他們并不認得上層圈子里鼎鼎有名的優(yōu)雅公子伊狄爾特。他們只知道,這人先是毫無風(fēng)度地欺負重傷員,然后居然打不過重傷員,再之后竟然還撒腿跑了?人家梅拉上校也是撒腿跑了沒錯,可當(dāng)時的考官是巔峰狀態(tài),而且梅拉上校一看就不是個以個人武力見長的,她的拖延戰(zhàn)術(shù),其實是她審時度勢、結(jié)合自身情況的最優(yōu)戰(zhàn)術(shù),兵者詭道,從來沒說判斷到打不過還必須硬剛,所以當(dāng)即贏得一片掌聲。但眼下這位……一言難盡。該怎么說呢,為了勝利不擇手段?場邊橘色頭發(fā)的奧科毫不掩飾地朝天翻白眼,從鼻子里噴煙:“就這慫貨,天天只知道凹造型招蜂引蝶,拍個照還他媽加美顏,什么東西,也敢說蔚藍軍校第一人是他?臉呢!”梅拉在一邊,也叼著根煙,含糊地回答:“唔,你這懷疑可是十分驚人咯,你懷疑有人冒名頂替他?”奧科的白眼翻得都快看不見瞳仁了:“扯,就這軍閥家族,誰敢頂他,肯定這這貨主動抓的替身啊,單說能近距離還不被發(fā)現(xiàn)的全息投影偽裝,那就不是一般人弄得到的?!?/br>梅拉挑眉:“要是真的,那個實力那么恐怖的頂替者,怎么就甘心沒名沒姓,榮譽全歸這少爺嗎?就算自首了冒名頂替領(lǐng)軍法處罰,可看著他那么強的軍事水平,最多罰去底層甲板當(dāng)一年列兵而已?!?/br>奧科白眼徹底翻成了僵尸眼,反問梅拉:“你覺得那人為什么沒法自首?”“嘖?!泵防聪驁鲋?,咂了一口煙,“大家族的少爺呦……”少爺伊狄爾特已經(jīng)徹底倒在地上,黑色的刀尖對著他的面門,疾風(fēng)驟雨般落下!“啊啊啊——————”嘭。刀沒入他頸邊的地面,深入半米之多,地面一道道裂開蛛網(wǎng)一般的裂紋,全場寂靜無聲,只有伊狄爾特帶著恐懼的尾音緩緩飄散。黑甲的考官松開了持刀的手,向后踉蹌了兩步,單膝點地,一手按著地面。氣急敗壞的醫(yī)務(wù)組火箭一樣發(fā)射進場,一左一右把那考官架起來,考官好像非常抗拒那個擔(dān)架,連連拒絕,硬生生掙脫軍醫(yī),重新挺直脊背向原本的隊列走去。“%¥*&&¥!”醫(yī)務(wù)組發(fā)出了層出不窮的怒斥。場邊計時員在此刻掀了掀眼皮:“三分,零二秒?!?/br>“噢……”無數(shù)失望至極的喟嘆。伊狄爾特抹掉糊住眼睛的冷汗,顫抖著爬起來,巨大的驚恐和恥辱漫上心間,精神力一個不穩(wěn),竟然口無遮攔地咆哮出聲:“他根本沒傷,他剛才是假裝出來耍我的!”更大的噓聲傳來。“日了你大爺?shù)?,地上的血你以為是番茄醬嗎!”連Omega都爆發(fā)了整齊的臟話。“打不過也得有點風(fēng)度好吧?”軍醫(yī)慢吞吞地給伊狄爾特打了一針抑制劑,一針阻斷劑,再一針鎮(zhèn)定劑,才慢悠悠地說:“恭喜你過關(guān),不過你還是消停點吧,你再喊下去,你沒什么大傷,維默爾上將就要被我們抬走了?!?/br>伊狄爾特臉色發(fā)紫:“……”“后天打第二場模擬戰(zhàn)?!崩锥骱翢o感情的聲音突兀響起,于是全場重新安靜下去,他抬眼看向場中,說,“第一關(guān)合格者,明天該療傷的療傷,要休息的休息,我不想第三天看見競選者在我面前不停吐血,或者臉腫得親媽都認不出來?!?/br>觀眾用口型比了一個無聲的‘吁——’,然后才整齊有序地鼓掌。斐迪茨上將嘆氣,宣布:“第一輪合格者,梅拉·楊,奧科·艾薩克,阿曼達·霍普,以及……伊狄爾特·維默爾?!?/br>其中,奧科迷惑地抬起頭看了一圈,仿佛是要找找看現(xiàn)場還有誰叫奧科·艾薩克。“哎?我沒打贏啊?”奧科眨眼,滿臉迷茫。雷恩冷冷瞥了他一眼,隨手把麥舉到嘴邊:“可以棄權(quán)。”奧科呆愣,雷恩已經(jīng)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抬腿轉(zhuǎn)身就走,列隊整齊的黑甲衛(wèi)隊緊隨其后,剛剛那名考官就跟在雷恩身旁,一路在萬眾矚目中登上了元帥的運輸艦。斐迪茨上將體貼地給了大家一個目送的機會,才溫和地解釋:“奧科·艾薩克中校,不必妄自菲薄,今天在場二十個候選人,除了第一位年齡較大,后面你們十九人都是年輕的校官,而考核你們的考官,他是從前線、從真正的生死中歷練出來的,他能一打多是應(yīng)該的,雖然連敗二十人也的超乎我所料,但你不必過早要求自己和他一樣,你還會成長的?!?/br>這也是實話,因為有資歷有軍銜的高級軍官都有自己的位置,即便真有誰對天穹之劍心有向往,也并不太好意思頂著少將、大校這樣的高階軍銜,跑到這兒現(xiàn)場表演、搶二十來歲年輕人的機會。奧科的臉有點紅,撓撓頭,向長官行禮,然后側(cè)頭問梅拉:“姐,你知道考官叫什么嗎?”梅拉滄桑地咂著煙:“不知道,不過……”小朋友,你沒戲。另一邊,飛行器內(nèi)艙艙門合攏,將外界一切嘈雜全部隔絕。黑甲的考官終于摘下他的頭盔,露出帶著汗水的俊美容顏,一藍一黑的異色雙瞳看過來,像是被灑了星光一樣熠熠生輝。“你沒真?zhèn)桨???/br>林敬也搖了搖頭,還是那低啞的聲線:“沒有?!?/br>“不錯,后天還能留著心理摧殘一波。”雷恩動手幫他拆背后的鏈接,“打得shuangma?”林敬也低著頭,一貫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他摘掉脖子上偽裝聲音的小儀器,才用自己清澈的聲音說:“謝謝。”因為剛剛的激戰(zhàn),他的臉上還浮著一層紅暈,黑發(fā)有些散亂,被汗水打濕,黏在臉頰旁邊,隨著低頭的動作,半點看不出剛剛的狠戾,反而有種脆弱的錯覺。雷恩站在他身側(cè),目光落在了那雙含笑的嘴唇上,因為劇烈運動,現(xiàn)在紅得像是涂了一層草莓果醬的芝士蛋糕。他收回目光,才說:“一次的表現(xiàn)失??梢杂酶鞣N借口解釋,易感期,生病了,甚至忙于戰(zhàn)術(shù)鍛煉而放松了格斗技巧,過度緊張……那幫伺候權(quán)貴的專業(yè)公關(guān)團隊能給你想出一萬種解決方案。”林敬也嗯了一聲:“所以您要我把他放進模擬戰(zhàn)。”雷恩嗤笑:“放他進模擬戰(zhàn),到底是人是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