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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插手。“這張契約書是要把我們獻(xiàn)祭給邪神?”孟衍問他。“這就是奇怪的地方?!鳖I顡u了搖頭“這個教派信仰辰星,可是這張紙的年代并沒有那么久遠(yuǎn),估計也就十年,只是上面的咒文太過古老。而且獻(xiàn)祭的對象也不是他們的神,反倒像是借助神的力量來困死這里。”“難不成是為了給那些怪物口糧?”孟衍還記得樓上老人們的哀嚎。“很有可能。這些邪教中人借用神明的力量讓療養(yǎng)院封死,并且源源不斷的給這些小怪物人rou,他們到底想干什么?”林曼姝抖了抖“聽著好像是在搞養(yǎng)殖業(yè)一樣?!?/br>睿深被她點醒“對!”他又看了一遍契約“確實有點這個意思,而我們簽了名卻不是療養(yǎng)院循環(huán)的一體,所以被吃掉了也不會復(fù)原?!?/br>睿深現(xiàn)在覺得林曼姝也沒那么沒用了。他試著去撕這張契約書,撕不動又扔給林曼姝這個勁兒大的,依舊以失敗告終。他們不論如何都沒辦法破壞這張紙,任他火燒刀割,皆沒法在上面留下痕跡。看來這名字也是劃不下去了。孟衍只能將契約書存放在包裹里,嘆道“很好,我大概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br>“首先,李國慶的爺爺不知從哪知道了這個邪教,換取財富的代價就是他將絕后。但是李國慶被玉佩給保住了,所以誕下了李氏集團(tuán)的這幾個子嗣?!?/br>“然而紙包不住火,在李家的兩個新生兒誕生之后,邪教發(fā)現(xiàn)了李家并沒有絕后,于是教徒便頂替了王詩語,開始一個個戕害李家人?!?/br>“王詩語傷害不了李國慶,就把他帶到了據(jù)點之一,然而這個充滿怪物的據(jù)點也傷不了他,所以王詩語便招來了我們,想讓我們搶走玉佩,她好借刀殺人?!?/br>叮,恭喜神眷者破解謎題,破解世界觀,支線任務(wù)“初識啟明教會”已完成,夢幻境評級將會在結(jié)束時提升。支線劇情已開啟,請神眷者自行探索其余支線任務(wù)。所有人都收到了系統(tǒng)的信息。“啟明教會?很好,如果邪教算是支線劇情的話,說不定老老實實找到出口才是主線,只要完成主線就能離開了?!泵涎鼙е绨颍h(huán)視了一下隊友們“你們怎么想,是連支線一起做,還是離開就好?”趙瑾風(fēng)第一個回答“支線?!?/br>林曼姝猶豫了一會兒“孟哥,連鎖副本很難得,而且機遇不斷,獎勵豐厚。雖然我怕會有危險,但是似乎值得去一試?!?/br>孟衍還以為她會反對呢,便挑挑眉毛等她繼續(xù)說下去。“之后的副本會越來越難,在前期有了高評分,才能掉落更好的技能和道具,鑄幣給的也多。如果現(xiàn)在不武裝起來,以后就更難了。”“還挺有大局觀?”孟衍笑道“你說的對?!?/br>他看向睿深“那你呢?”“隨便,我支持你的決定?!鳖I畎炎约旱钠睌?shù)放在了孟衍身上。寧遠(yuǎn)和王婧全都驚呆了“你們瘋了嗎?這可是高難度副本!知道了主線趕緊做完離開就得了,還去肖想其他的?有命活再說啊?”王婧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孟衍“你勸勸他們,勸勸吧?”孟衍的神情有些凝重,最終,他搖頭道“不,因為我也想去做支線任務(wù)。我們戰(zhàn)隊的情況和你不一樣,我們是半路出家,我也沒有任何經(jīng)驗,更不像其他戰(zhàn)隊那樣吸納精英?!?/br>“你懂我的意思吧……”他不想把話說的太絕。“我不懂!”王婧眼中的哀求消散的一干二凈,惡狠狠道“你把話說明白?!?/br>“你們在副本開始就說過,戰(zhàn)隊進(jìn)入比賽會有幾率排到其他戰(zhàn)隊進(jìn)行對抗。你看看我們,就三個人,還都是新手?!泵涎馨櫭肌叭绻覀儾话盐兆C會提升自己,也許下個比賽就會被其他戰(zhàn)隊全滅的?!?/br>“那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和寧遠(yuǎn)只想活命啊!”王婧性格里強勢的一面爆發(fā)了“本來就是你們戰(zhàn)隊連累普通人,沒排上其他隊伍都算幸運的了,現(xiàn)在還想把我們害死嗎?”寧遠(yuǎn)也跟著幫腔“就是,新人還想著去做高難度任務(wù),精神病吧?”睿深臉色忽然一沉。然而更令人驚奇的是,孟衍居然不知那根引線被點著了,居然暴怒的扯住了寧遠(yuǎn)的領(lǐng)子,一拳揍了過去。林曼姝在一旁都驚呆了。她知道這兩人話說的不厚道,因為從進(jìn)入副本開始,對推動劇情做出貢獻(xiàn)的一直都是孟衍睿深和趙瑾風(fēng),王婧和寧遠(yuǎn)并沒有起什么作用,說連累他們實在有點過分。但是,哪怕是上個副本里害了人的陸仁,都沒引起孟衍這么大的震怒。孟哥怎么了?寧遠(yuǎn)也杠上了,他的臉被打偏到一邊,轉(zhuǎn)頭就對孟衍瞪視,抬起拳頭便要還手。睿深動了。他眼眸的顏色在瞬間變得更加淺淡,寧遠(yuǎn)的拳頭還沒打出去,人就哀嚎著癱在了地上,仿佛在承受極大的痛苦。寧遠(yuǎn)只覺得針扎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全身,和拍打巖壁的海浪一幫,層層疊疊的撲過來。而王婧忘記睿深有這一招,也沒想到他們真的會對同伴出手,整個人的囂張氣焰一下子萎靡了。睿深的視線一直看著寧遠(yuǎn),但手卻拍在了孟衍的身上。他感覺到孟衍在顫抖,也知道這溫?zé)岬募∧w下潛藏著一顆正在劇烈搖擺的心。和他在一起后,孟衍究竟有多少年沒聽過那三個字了呢?“不要生氣,我在這里呢?!?/br>睿深熟稔的拍著孟衍的后背,左手則攬著對方的腰安撫起來,仿佛做過千百倍一樣自然。孟衍自知失態(tài),便收斂了一下情緒,奇怪的看了睿深一眼,目光中飽含驚懼與嫌惡,但很快隱匿了起來。寧遠(yuǎn)終于不再慘叫了。現(xiàn)在的局面有些尷尬,原本兩方還能正常溝通,但是從孟衍生氣的那一刻開始,隊伍就被撕裂了。王婧快速道“那就這樣,你們?nèi)プ瞿銈兊闹Ь€,我和寧遠(yuǎn)不參與。”她拉起地上的人,就如同避嫌一樣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轉(zhuǎn)身便回402了。孟衍嗯了一聲以做回應(yīng),心里卻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