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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野狗和大美人的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上靶。

“溫哥……”

“挺好的,已經(jīng)有進步了。

去洗個澡,你一晚上沒睡,洗完我?guī)愠渣c東西,咱們回去補覺?!?/br>
放在心尖上的人,有缺點也舍不得說。

溫瑾給袁灼摘下護目鏡,他家小孩英挺俊朗的面上被壓出了淺淺的紅印,他微微踮腳,湊上去多吻了幾下,低垂的眼眸溫溫柔柔的,沒有半分奚落和失望。

靶場有浴室,單獨隔間帶靜音拉門,設施上一點也不含糊。

左右今天清場沒有外人,溫瑾便陪著袁灼一起沖了個澡,熱乎乎的水流澆在背上,他剛攏起濕透的頭發(fā),打算擠點洗發(fā)水用,隔壁的袁灼便頂著一頭泡沫打開了他的拉門,哧溜一下擠了進來。

“——溫哥,我還想問呢,你是怎么會用槍的?是那個條子教你的嗎?”

熱水刺激血管,促進血液循環(huán),能讓袁灼稍微變聰明一點,他終于想起來自己應該問一問這個問題。

但更重要的是,他想和溫瑾擠在同一個花灑下面洗澡。

上一個這么干的人,是在警校的公共浴室里動得歪心思。

有些背景的學長,剛從海外特訓回來,對小徐同學白白凈凈的身段一見鐘情,然后就被小徐同學屈膝頂折了海綿體,被熱心腸的邵旸抓著腳后跟拖出去打了120。

袁灼不會有這種下場,他是天底下最幸運的小狗,他的溫哥只會將他的身子攬進懷里按去肩上,給他擋著眼睛沖泡沫。

“不是他教得。

我上過警校,該學的都學過?!?/br>
溫瑾沒有隱瞞任何事實,他輕輕捋著袁灼扎手的頭發(fā)絲,水流順著他的手臂滑落,將地上的泡沫沖散沖遠。

“——誒!!溫哥你還上過警校呢!那你怎么——唔!”

水花濺去袁灼忽然仰起的面上,嗆了個正著,要咳不咳的滋味沁得他皺起了一張臉,溫瑾趕忙反手關上水,給他遞去了擦臉的毛巾。

“我出身不好,父親犯過事,政審沒過。”

這句也是實話,徐曉云的身份沒有任何紕漏,而是在畢業(yè)之際主動作廢的,當年老爺子要他知己知彼他便深入敵營,但總不能真讓他去給對手賣命。

他至今還記得校領導苦口婆心勸他進系統(tǒng)工作,未來前途可期,來接他回家的刑巖想笑不敢笑,只能拼命掐自己大腿,最后還是化完療的徐老爺子嘚嘚瑟瑟的給學校打了個電話,問他們能給徐家未來的掌門人開多少工資。

這是徐家跟A城白道開得最大的一個玩笑,也是他父親在彌留之際幫他立得威。

這個烏龍事件發(fā)揮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作用,它可以讓本該成為新生代頂梁柱的邵旸遠走他鄉(xiāng),也可以讓白道的情報機關變成驚弓之鳥,作繭自縛。

“。

…..不干就對了!那活又累又苦的,還沒有幾個好人。

溫哥,溫哥你別難受……以后有我,我能掙錢的,我能照顧你,上次說的床我都訂好了……”

這是溫瑾的傷心事,盡管溫瑾的語氣始終很平靜,袁灼也覺得自己犯了大錯,他戳了溫瑾的傷口。

他不該問的,溫瑾明明滿心滿眼都是他,但凡是可以輕易說出口的東西,他溫哥怎么可能不主動告訴他。

強烈的自責和愧疚占據(jù)了袁灼的內(nèi)心,他脖子一梗,慌不擇路的擁住了溫瑾,胡亂摩挲著溫瑾光滑白凈的后脊,情急之下不僅自己想要隱瞞的驚喜都說漏了嘴,還把溫瑾身后架子上的肥皂盒打到了地上。

17

溫瑾本來是想跟袁灼在浴室里搞一次的。

赤身裸體,肌膚相貼,又憨又純的小狗勾人犯罪,情投意合的意思一到,屬于徐云升那點匪氣上頭,溫瑾亂了心跳,只想把袁灼按在隔間的擋板上就地正法。

可惜,袁灼責任太強,非要去撿那塊掉到地上的肥皂。

高大年輕的Alpha,赤身裸體,不遮不掩的精致彎腰,淺蜜色的屁股是他渾身上下膚色最白的地方,渾圓緊實,翹得不像話,還有花灑里漏下的水珠剛好濺去上頭,碎得晶瑩剔透。

“溫——溫哥?!——嗚哇?。 ?/br>
溫瑾沒忍住,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袁灼屁股,照葫蘆畫瓢的揉了兩下。

袁灼在這方面還是顯得生澀,他帶著Alpha的偶像包袱,不會像那種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不在乎臉面的saoA一樣,大大方方的撅著屁股讓老婆看他翹不翹,也不會像所謂的霸道總裁A那樣反握住溫瑾的手,來一句油膩膩的“還滿意你摸得到的嗎?”。

袁灼只會面紅耳赤,發(fā)出一聲岔了音的驚呼,然后踩著沒撿起來的肥皂五腳朝天的摔去地上。

二十分鐘之后,他被溫瑾攙著走出靶場大門,捂著摔青的屁股顫顫巍巍的坐去摩托車后座上,摟住了溫瑾的腰,兩個狗狗眼濕漉漉水汪汪,不算長的睫毛上還掛著疼出來的眼淚。

靶場的工作人員聚在二樓視野最好的小飄窗的上目送他們?nèi)隣旈_著一輛快要報廢的摩托車帶著小情人離開,忽然頓悟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怪不得他們一直覺得袁灼睡三爺這件事情這么別扭,要是一旦把袁灼代入被三爺睡的大嫂身份,好像就靠譜多了。

——誰說不是Alpha就不能做1,他們?nèi)隣斏鷣砭褪遣恢v道理的,睡個小傻狗還不是毛毛雨。

溫瑾對自家兄弟的心路歷程無從知曉,他從沒有主動表明過他同袁灼的上下關系,因為他一直以為這是顯而易見的東西。

直到幾年以后,袁灼開車帶他去醫(yī)院做例行檢查,他跟一個下屬家的小Omega的預約時間一前一后,他前腳從屋里出來,人家后腳就到,他挽著袁灼的手,云淡風輕的打了個招呼就要下樓,結(jié)果就見自家鐵骨錚錚的硬漢兄弟當場捂著腦袋蹲去地上,目光呆滯,五雷轟頂,信仰崩塌。

不過眼下的袁灼還沒有那份本事,眼下的袁灼在溫瑾床上撅著屁股趴了兩天。

溫瑾顧忌袁灼的面子,想笑不敢笑,努力憋了兩天,第三天一早,恢復差不多的袁灼躺得久了腿麻,再加上大腿內(nèi)側(cè)那點嫩rou被藥酒刺激得難受,走下樓的時候兩腿開叉,活像個可可愛愛的小企鵝。

小企鵝袁灼奮發(fā)圖強,咬上溫瑾給買得rou包子就出了門,走前還不忘給溫瑾一個充滿了紅花油味的親吻。

城里這兩天風聲緊,城西那邊被清剿的差不多,僥幸逃過一劫的都盯上了城東的場子。

論起聲勢場面,城東比不過城西,城東年輕人居多,道上行當分三六九等,看場子當打手混保護費是最底層的辦法,只有像袁灼這沒有根基的年輕人才會在這種事情上拼命。

城西則多是些成規(guī)模的堂口組織,不能徐家相提并論,但知道抱團取暖,其中以馳勇堂的孫家為首,夾著尾巴裝了好幾年孫子,最近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