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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溫瑾終于接了電話,含糊不清的氣音比往日里沙啞許多。“……你在哪,我要見你?!?/br>溫瑾的聲音不對勁,不是著涼感冒就是累垮了身子,袁灼喉頭一梗,忽然就沒心情去計較溫瑾騙他的事情了。他可以對自己的結(jié)局認(rèn)命,但他總得看看徐家那些人廢物到什么程度,怎么溫瑾在他身邊什么事都沒有,一回去就變成這個鬼德行。老趙開車接得袁灼,直奔市中心的本宅。寸土寸金的地方,徐家起了一套三層高的獨棟別墅,前院噴泉砸掉搭上種菜的架子,后院泳池重砌,變成養(yǎng)魚的池塘,打徐老爺子那一輩留下來的興趣愛好,溫瑾繼承得特別到位。袁灼穿著病號服和拖鞋,正大光明的踏進(jìn)了徐云升的家門,老趙是個識趣的,把老板小情人送貨上門之后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掉頭走人,沒有一秒遲疑。“他在三樓?!?/br>逃不開爛攤子的刑巖在門口等候已久,他摘下圍裙,把裝著牛奶和餅干的餐盤遞去袁灼身前,粗糙明顯的槍繭上還沾著沒洗凈的黃油。“昨天就沒吃東西,你帶上去讓他吃一口。”“。…..”袁灼沒有認(rèn)出刑巖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計程車司機,他只沉下面色,一把推開刑巖大步上樓。別說是感冒生病的溫瑾,就是他看見這種高熱量高油脂的餅干都會膩得難受,有這種傻逼在在身邊,溫瑾病能好才怪。袁灼一邊在心里罵街一邊往樓上去,溫瑾家里簡單的過分,幾乎沒有多余的裝飾,他穿過三樓客廳,走到唯一的房間門口,緊閉的房門外頭放著相似的餐盤,盛著一鍋已經(jīng)凝結(jié)成塊的高湯,上頭還浮著一層厚厚的油脂。袁灼看得又氣又心疼,他擰著眉頭推開房門,恨不得立刻搶了溫瑾走人,他頭一回覺得溫瑾還不如不做徐云升,至少不會被一群廢物伺候得連養(yǎng)病都養(yǎng)不好。“你這都養(yǎng)得什么人,虧得你還是——”義憤填膺的語句戛然而止,袁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午后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映到室內(nèi),溫瑾面朝著門口蜷在寬敞的雙人床上,他們一起蓋過的被子、他穿過的衣服、枕過的枕頭,甚至是他給溫瑾買得狗狗襪子,這些東西全部被人為的堆成了一圈,將溫瑾緊緊圍在里頭。而蜷在中心的溫瑾似乎是睡了,染著緋紅的面上透著筋疲力盡的倦意,他只穿了一件不合身的園領(lǐng)背心,憨態(tài)可掬的卡通小狗正皺皺巴巴的沖著袁灼舌頭,蓋過大腿的下擺上還帶著可疑的水跡。23——他又被溫瑾騙了。袁灼走去床邊,撫上溫瑾發(fā)熱的面頰,腦袋里只冒出來這一個想法。不算多的生理知識能讓他意識到溫瑾是在筑巢,這是Omega在發(fā)情期的征兆之一,只有帶著Alpha氣息的物體才會讓Omega感覺到安心。可溫瑾明明是個Beta。至少是在同他相處的時候,溫瑾一直將自己偽裝成一個Beta。袁灼撩開溫瑾細(xì)軟的碎發(fā),緋色的春潮染在溫瑾面上,和那張流傳甚廣的照片截然不同,此時此刻的溫瑾沒有一點屬于徐云升的棱角,他合眼淺寐,面上溫軟清俊,不著寸縷的雙腿纖細(xì)白皙,他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蜷在床上,沒有高高在上的清冷疏離,反倒帶著一種任人掠奪的脆弱。這樣的溫瑾足以讓袁灼心如擂鼓,可再傻的小狗也是有底線的,他可以將身份的欺瞞暫時拋之腦后,但這種事情不行。洶涌成災(zāi)的酸楚一涌而上,是掏心掏肺去對待溫瑾的,他曾經(jīng)以為他無法標(biāo)記溫瑾是拘于性征,他曾經(jīng)覺得這是老天爺?shù)陌才?,他只能認(rèn)命,畢竟他能遇到溫瑾已經(jīng)是燒高香了,他不該奢求太多。然而時至今日他才終于知道真相,溫瑾不是Beta,溫瑾只是不想做他的Omega。因為只有這樣,在有朝一日一拍兩散的時候,他們才不會有更多的瓜葛。這種結(jié)局,溫瑾早就替他安排好了。溫瑾昏昏沉沉的睡著,完全不知道自家小孩已經(jīng)把事情想岔了十萬八千里。他用了一段時間的藥,原本還算循序漸進(jìn),結(jié)果這幾日趕上他跟袁灼鬧僵,身邊沒了來自Alpha的安撫,再加上要處理的事情太多消耗精力,藥劑的副作用趁虛而入,直接將他拖進(jìn)了偽發(fā)情的尷尬處境。他熬了一天一夜,渾身上下一點體力不剩,他依稀記得袁灼會來,但他實在太累了,他陷去床褥中擰緊了眉心,難以言喻的酸軟和空虛侵蝕肢體,他下意識伸出手去抓了兩把,想要找個東西擁進(jìn)懷里蹭一蹭,纏著繃帶的肩膀主動貼上了他的指尖,下一秒就是濕濕咸咸的液體落到了他的唇邊。“袁……嗚……”是粗糙有力的手指撩開衣擺,掀起了被他緊緊攥了一晚上的狗狗背心,寬厚溫?zé)岬氖终谱孕乜诨パH,摸上他赤裸光滑的腿根,罩住他最難受的地方。他能聽出來這是袁灼的聲音,肆意泛濫的水霧大多數(shù)是生理性質(zhì)的,溫瑾努力睜開雙眼,想要看看許久未見的戀人,可袁灼似乎沒有這種打算。“——你做什……唔!——嗚!”溫瑾被人囫圇翻轉(zhuǎn)了過去,面朝著身下濕乎乎的床單,袁灼用沒受傷的左手繞到他的身前,先是扯過背心的下擺塞進(jìn)去他嘴里,又兜著他胸口向后撈起,將他圈進(jìn)了懷中。筑巢期是Omega最乖巧的時候,即便是溫瑾也不會例外。袁灼故意將床上枕頭被褥全數(shù)被扔去了地上,每少一件東西,溫瑾就瑟縮一下,裸露大半的肢體染上了更深的潮紅,半敞的兩條腿則被袁灼用手掰開,袒露著yin靡可憐的光景。“我不會標(biāo)記,你不用怕?!?/br>佳人美景,該是最讓人心馳神往的春色,袁灼暗下神色,別過頭去吸了吸鼻子,沒止住的眼淚從他眼角落出去一顆,剛巧濺在溫瑾的肩胛上。“你放心,我不咬你?!?/br>——溫瑾不想做他的Omega,他不能趁虛而入。袁灼在最不該理智的時候保持了可笑的清醒,他紅著眼睛吻上了溫瑾的后頸,將不算靈光的右手伸去溫瑾腿間,啞著嗓子輕輕摩挲。他被關(guān)越坑過一次,他知道被迫的發(fā)情又多難受,而溫瑾做為一個Omega,現(xiàn)下只會比他當(dāng)初的滋味還要難熬。大腿內(nèi)側(cè)的每一處指印都是青紫斑駁,淺色秀氣的性器上帶著滲血的痕跡,許是疼得厲害,他剛抵上鈴口溫瑾就弓著身子虛虛抓住了他的手腕,呼吸之間盡是低啞斷續(xù)的氣音。哪怕難受成這樣,溫瑾也沒有主動找他過來,他要是沒打電話,溫瑾興許就永遠(yuǎn)不會再找他了。“……溫哥,你就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