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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沖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0

分卷閱讀230

    越繼承王位,帝星失輔,會不會不穩(wěn)?

這長寧王的去與留,可是關(guān)乎整個北昭的安穩(wěn)呢!

坊間傳聞編的有鼻子有眼,等傳了一圈再傳到那些世家朝臣的耳中,竟然覺得這猜測也不無道理。

先前天壇祭天之時,長寧王一出現(xiàn),雷鳴暴雨就歇了,他們明面上雖然沒說什么,但回過勁兒后,心里還是覺得多半只是巧合罷了。

可如今試過了長寧王的手段,再得知了對方的身份,多少就有點犯嘀咕了。

這長寧王能不能輔佐帝王先不說,但若是真回了南越繼承王位,假以時日,南越必定是北昭大敵!

從這個方面來說,長寧王之于北昭,著實不可或缺。

于是那些四處探聽消息的南越使臣,就發(fā)現(xiàn)接待自己的朝臣忽然變了個態(tài)度。從前只要他們詢問長寧王的事情,這些人必定是交口稱贊,列舉出來的事跡能讓說書的說個三天三夜。

可現(xiàn)在再提,對方必定要面露警惕將他們打量一番,接著繃起表情說:“長寧王的事不提也罷,不若我諸位去怡翠樓見見世面。”

南越使臣:……

他們敏銳地察覺了對方的敵意,但卻摸不著頭腦。

不過很快他們就沒時間去理會北昭官員忽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了,因為過了數(shù)日后,大約是消息終于傳到了南越去,那些宗室皇親和大臣們知曉了太后與先帝竟然育有一子后,紛紛暗中來信確認。

自然是不敢去問太后的,那些信件只能一封封往幾個使臣面前送。

幾個南越使臣聚在一起愁眉苦臉長吁短嘆,卻礙于太后的態(tài)度不明確,一封信也不敢回。

反而是賀蘭鳶這些日子對外面的風言風語充耳不聞,先是命人將桂花胡同的賀家舊宅收拾了出來,而后又在葉云亭的陪同下,去了一趟溫泉莊子,將莊子上那些舊書手札都搬了回來。

她翻看著年少時寫下的游記,面露感慨:“這莊子與游記輾轉(zhuǎn)落入你手中,或許也是緣分?!?/br>
“我那時看到游記,就覺得筆者必定是個十分灑脫率性的女子。對她筆下的山水人情十分向往?!眳s沒想到這寫游記的人,會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賀蘭鳶輕笑,拍了拍從另一個隱秘處翻出來的箱子:“這一本估計是當時收拾遺漏了,其余都藏在這里?!?/br>
這莊子是年少時兄長送給她的,就因為她常常抱怨上京無聊,兄長特意買下了這座莊子送給她,讓她不快活時,可以到莊子上散散心。后來她每次偷偷溜出上京,都是以去莊子上散心為借口。

每回偷溜回來后,寫下來的游記也都要藏在莊子里,不知不覺便攢了一滿箱子。

她也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竟然還能再找回來。

將這些游記一本本翻開,上頭都是她與赫連相識相知的回憶:“你若是無事,可以翻來看看。上頭記了不少你父親的事。他性子悶,但內(nèi)心十分柔軟,也最喜歡小孩。若是當年我能將你帶回南越去,他必定會十分疼愛你,也舍不得這么早就離開?!?/br>
說到這里,賀蘭鳶的眼眶紅了紅,又借著側(cè)臉的功夫掩飾過去了。

當年赫連煦身中劇毒,全靠著自小習武,底子好才能撐了那么多年。到了最后,他已經(jīng)瘦的不成人形,不能下床,不能進食。大部分時候都在昏迷,全靠名貴的藥材吊著一口氣。

但就算這樣,他也不放心留下她一個人。生生耗到油盡燈枯,才滿心不舍地離開。

那幾年里,她召集了無數(shù)名醫(yī),為他研制解藥,卻一直沒有進展。直到赫連煦去世后第三年,才有一名民間大夫研制出了那味毒藥的解藥。

可赫連煦早就不在了。

那時她獨處時常常想,若當時她沒有心軟,求著赫連煦再撐一撐,說不定就能解了毒,他們還能做一世夫妻。

可惜凡事沒有如果。

葉云亭接過書,動作輕柔地將上頭的塵埃拂去,輕聲道:“我會慢慢看?!?/br>
……

賀氏的舊宅收拾出來后,賀蘭鳶就沒再住在驛館,搬回了賀氏舊宅。

葉云亭看那些游記入了迷,索性不回宮,就在賀蘭鳶給他收拾的院子里住了下來,只叫季廉回宮去傳了信,說今晚不回宮了。

等李鳳岐忙完了收到信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

他嘖了一聲,換了身常服,自去賀宅尋人。

剛收拾出來的舊宅未經(jīng)修繕,還透著股陳舊的暮氣,但四周的野草已經(jīng)除盡,塵埃拂凈,掛上嶄新的匾額,又多了幾分蓬勃的朝氣來。

宅子里還沒有添置下人,等李鳳岐走進了前院,才有下人迎上來。

賀蘭鳶正在院中喝茶,瞧見下人引著李鳳岐過來,就笑了:“陛下真是一刻也等不得?!?/br>
李鳳岐笑了笑,竟是默認了。在她對面坐下,左右張望了一圈,問道:“云亭呢?”

“在后頭的院子里,看書看入了迷。”

賀蘭鳶本來以為他會去尋人,卻沒想到他思索了一瞬后道:“那倒是正好,我正好有樁事想同太后商討。”

他這么說,便是刻意避開葉云亭了。

賀蘭鳶挑了挑眉頭,斂起了微微的笑意:“陛下想說何事,但說無妨?!?/br>
第144章沖喜第144天何為國?

李鳳岐思索了一瞬,方才開口,卻是先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太后覺得,何為國?”

他問的不明不白,賀蘭鳶卻知道他絕不會無的放矢,沉吟一番后道:“國者,邦也。若單從字面來看,‘國’可拆解為‘口’與‘或’?!凇鉃樗姆絿?;而‘或’者,從口從戈。其中‘口’為人口、百姓,‘戈’為武器。是以‘國’亦可解為:以兵器之戈,外守國土,內(nèi)護百姓。”

“以兵器之戈,外守國土,內(nèi)護百姓?!崩铠P岐將這句話細細咂摸了一遍,以手指沾茶水,在桌上寫了兩個“口”字:“那國土又憑何來劃分?”

他依次點點兩個“口”:“此為北昭,此為南越。”說著,又畫了一個更大的“口”,將兩者包含其中:“可在數(shù)百年前,它們也都自傾覆的大梁朝分裂而來。”

他繼續(xù)畫“口”:“就連東夷與西煌,在更早之前,也屬于一國?!?/br>
“因帝王之爭,才有了國土之爭,才有了后來的國人之分。我們?nèi)缃穹譃楸闭讶?、南越人、東夷人、西煌人,可焉知更早之前,我的祖先不是同一國人?”

茶水的痕跡很快消弭,只剩下模糊的水漬殘留,李鳳岐指著那幾個因為水漬蔓延而連成一體的“口”字:“太后看,如今它們也合而為一了。”

他說的如此淺顯,賀蘭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亦驚訝于他的大膽:“此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非我一人之力可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