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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顯而易見。江清如握緊了拳,眼睛有些紅:“我知道?!?/br>風(fēng)聽寒步步緊逼:“就沒想過幫幫她?”江清如說不出話,他總覺得自己還沒有能力,也想過日后當(dāng)了家主怎樣幫幫江清婉,可是這一切說出來并沒有什么用。風(fēng)聽寒輕嘖一聲,怪不得,怪不得會想讓江家滅門。正好這時,曲歸竹走過來,江清如壓下心中紛雜的情緒,急忙湊過去:“曲前輩,清婉jiejie怎么樣了?”一提這個就上火,不知那江清婉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剛醒過來就要去找江武一,任她怎么勸都不聽。曲歸竹心氣不順,只冷聲道:“傷不重,養(yǎng)兩天就好了?!?/br>她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一聲巨響,一個人影從天而落,正砸在靈圃旁。第78章涅槃聽清雨4曲歸竹氣得不輕,感覺血直往天靈蓋涌,任誰看到自己剛治完的病人轉(zhuǎn)眼就被再度打得重傷,心情都不會好吧,她也不是心疼江清婉,只是心疼自己浪費的時間。還有即將再次浪費的時間。江清婉本就受了傷,被直接隔空擊飛,倒在地上起都起不來,嘴里吐血,胸口上也嘩嘩地往外淌血,傷口青黑,整個人像散了架的木偶娃娃。江清如被這一幕嚇傻了,怔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手忙腳亂地抱起江清婉,紅著眼看向曲歸竹,帶著哭音哀求道:“曲前輩,你快看看清婉jiejie,求求你快救救她?!?/br>曲歸竹攏起眉,心中本就不快,叫江清如吵得更不快了,特別想一巴掌把他扇開,沒好氣道:“別嚎了,我在這,她死不了。”江清婉又吐出一口血,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木屋……有……快去……”傅斯乾相信曲歸竹的醫(yī)術(shù),想當(dāng)初自己被誅魔引來的天雷傷得奄奄一息,曲歸竹照樣將他從閻王爺那里搶回來了,世上第一醫(yī)修不是浪得虛名的。“聽寒,走嗎?”傅斯乾沉聲問道。風(fēng)聽寒會意,揮手叫來銀宿,囑咐他聽曲歸竹的安排,然后就跟著傅斯乾一起往木屋去。若是他們剛才沒看錯,江清婉身上的傷口縈繞著一絲淡淡的黑氣,這不是普通法器能造成的,須得魔修才行。也就是說,有魔修潛入這里打傷了江清婉,亦或者是——傅斯乾瞇了瞇眼,縱身往不遠(yuǎn)處的木屋飛去,他倒要看看,這屋子里藏著的魔修是誰!風(fēng)聽寒緊隨其后,事情與他計劃中的略有差異,他并未感受到其他魔修的氣息,可江清婉身上的傷口又確確實實是魔修才能造成的。木屋屋門緊閉,外頭設(shè)了一層結(jié)界,但掩飾不住其中澎湃洶涌的恐怖力量,強(qiáng)大的威勢以緩慢的速度從結(jié)界中泄露出來,昭示著屋子里頭的人修為并不低的事實。三秋折斷后,傅斯乾再未出過手,每次遇到事都是風(fēng)聽寒擋在前面,眼下還不能確定這屋內(nèi)的人有多危險,不可以讓風(fēng)聽寒以身犯險。傅斯乾略一思忖,從一旁樹上折了根樹枝,另一只手將風(fēng)聽寒護(hù)到身后:“你離遠(yuǎn)一些?!?/br>風(fēng)聽寒?dāng)Q了擰眉,不贊同地看著傅斯乾,雖然眼前人看起來并無大礙,但他心里清楚曲歸竹那藥的效果究竟如何:“師尊,讓我來吧?!?/br>“說什么胡話?”傅斯乾冷著臉轉(zhuǎn)過頭,卻在看到風(fēng)聽寒滿眼擔(dān)憂時瞬間緩和下來,笑著說,“怎么?寶貝兒你怕我出事?”以往這種吊兒郎當(dāng)?shù)娜澰捴荒芤痫L(fēng)聽寒的否認(rèn),傅斯乾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大不了以后有機(jī)會再哄。傅斯乾內(nèi)心十分平靜,等著眼前漂亮的小情人皺著眉笑罵一句“你做夢”,雖然不是他想聽的話,但也能讓他心里十分歡喜。但他沒想到,風(fēng)聽寒不給他這個歡喜的機(jī)會。風(fēng)聽寒撩起眼皮,近乎無奈地點點頭,聲音里滿是寵溺:“對啊,怕你出事?!?/br>傅斯乾覺得,他心里那頭鹿要撞死了。“你這,寶貝兒——”風(fēng)聽寒笑著打斷他的話,沒頭沒腦地說:“真希望是你在我面前,突然很想親你一下。”傅斯乾還沒來得及思考出他話里的意思,余光就瞥見一道青影橫空劈下,愣是將旁邊的木屋與結(jié)界一同劈成了兩半。傅斯乾:“……”臥了個槽。風(fēng)聽寒眼底浮起笑意,伸手?jǐn)堊∷难瑤е杆偻笸碎_一段距離。傅斯乾欲言又止,低頭一看,自己手上那根樹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斷了一截,大抵是受剛才九滅的威力影響,總之凄凄慘慘不成樣子。十分像他被風(fēng)聽寒“欺騙”的心。傅斯乾不樂意了,連身處什么場合都顧不上,扒著風(fēng)聽寒衣襟問:“你剛才那么說,是為了騙我放松警惕嗎?”從木屋中沖出來一個渾身縈繞著黑氣的人,正張牙舞爪地向他們撲過來。墮魔人!風(fēng)聽寒絲毫未慌,垂首在傅斯乾耳側(cè)低聲輕喃:“這是個秘密,以后再告訴你。”語罷,他便將傅斯乾往身后一推,朝著趕過來的銀宿朗聲喊道:“照顧好他?!?/br>小青龍接住被打包扔過來的人,氣呼呼地哼了聲:“要不是因為你這個登徒子,我就可以和主人并肩作戰(zhàn)了?!?/br>傅斯乾斜他一眼,不緊不慢道:“你大可以加入戰(zhàn)斗。”“不行,”小青龍蔫頭耷腦,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傅斯乾苦口婆心地勸他:“你去幫他,事后若是他問起來,就說是我叫你過去的,至于我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就在這里等著。”銀宿思索了兩秒,又堅定地?fù)u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不行,我得幫主人照顧好他的‘夫人’?!?/br>等等,你說啥玩意兒?傅斯乾大腦宕機(jī),被“夫人”兩個字刷了屏。這回他也不急著想讓銀宿去幫忙了,逮著身邊一臉正經(jīng)的小青龍問道:“你剛才叫我什么?”銀宿眨眨眼:“夫人?主人的夫人?”傅斯乾猛地一拍他胳膊,認(rèn)真嚴(yán)肅的和他探討起人世間的稱呼問題:“你不應(yīng)該叫我夫人,我不是你主人的夫人?!?/br>銀宿瞪大了眼,驚詫出聲:“你不是主人的夫人,那主人的夫人是誰?”傅斯乾快被他這繞口令繞暈了,這傻龍!“你主人沒夫人!”“你胡說!”小青龍眼睛一亮,忽然想起些什么,信誓旦旦地說,“我知道主人的夫人是誰了!”傅斯乾:“?”銀宿整條龍都美滋滋的,得意地哼了聲:“主人的夫人長得特別好看,比你好看多了,對主人還溫柔,什么都聽主人的?!?/br>看出這條路沒有說謊,傅斯乾臉?biāo)查g就黑了,雖然他不想做夫人,但不是那個不想,那個不想他其實是想的……艸!所以勾引他家大寶貝的小婊砸究竟是誰?!傅斯乾臉色越差,銀宿越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