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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取出匕首,割了一條兔腿給云泱。??云泱試著嘗了一口,登時眼睛一亮。??只覺長這么大,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rou食。??之后,元黎又將烤好的兔rou切割成小塊,擺到盤中。??兩人直接盤膝坐在地上,在中間鋪了塊氈子,擺上酒rou,相對而食。??云泱啟開酒壇,倒了兩大碗酒出來。??元黎道:“你心疾未愈,不要喝太多?!?/br>??云泱不以為意的擺手:“沒關(guān)系了,這酒我從小喝到大的,就算醉了也無妨。今日是你生辰,我們不醉不歸?!?/br>??說完,云泱先端起酒碗,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少年玉白面頰上登時染上一層淺淺緋色,眼眸卻晶亮如星。??“我喝了,你也快喝啊。”??元黎一笑,也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兩人邊吃邊喝,一壇酒很快見了底,云泱已有熏意,高聲招呼云五再拿一壇過來。??最后還是讓元黎給阻止住了。??云泱不滿:“怎么連你也要管我?”??元黎溫聲道:“你若想喝,等你心疾好了,孤再陪你喝?!?/br>??云泱想,等我心疾好了,我就已經(jīng)回北境了,還到哪里找你去。??可這話沒法說出來。??云泱只能悶悶不樂的“唔”了聲。??不多時,獵苑掌事過來,稱泉室已經(jīng)收拾出來,請?zhí)犹渝叭ヂ溟叫菹ⅰ?/br>??云泱奇怪:“泉室?”??元黎點頭:“是一座直接建在溫泉上的宮苑,很適合養(yǎng)身體,現(xiàn)在已過宵禁,今夜咱們就睡在那里,明早再回去?!?/br>??云泱還是第一次在山里過夜,不免有些小興奮,心里的那點失落跟著消解了不少,立刻帶云五一起,跟著掌事去看新住所。??宮苑建在半山腰。??下面白霧氤氳,將整座宮苑烘托的猶如仙境。??云泱一邁進里面,只覺撲面薰暖,腳底都是暖融融的,根本不必穿鞋襪,光著腳就能行走。??管事領(lǐng)著云泱到一座布置的十分雅致的寢舍里,道:“奴才們就在外面候著,太子妃有需要直接吩咐一聲變好?!?/br>??云泱嗯嗯點頭。??管事一走,便脫掉鞋襪坐到榻上,發(fā)愁該什么時候去書坊給元黎買書。??“我讓你打聽的那些書,你可都打聽到了?”??云泱問云五。??云五忙回:“這兩日屬下和云六轉(zhuǎn)遍了帝京城的大小書坊,小世子說的那些孤本,一本不落,全部都找到了,就是有的賣價太高?!?/br>??云泱對這個沒概念。??“多高?”??云五伸出五根手指。??云泱皺眉:“竟要五百兩銀子?”??云五:“……不,是五百兩金子?!?/br>??云泱:“……”??云泱睜大眼:“這怎么可能?不就一本書么?”??五百兩金子,豈不是要花掉他一整箱金子。??云五解釋:“太子殿下要找的那個版本,似乎是流傳了好幾朝的一個孤本,聽說是有一個什么大儒的批注,要不是因為內(nèi)頁有折損,怕要賣到千金?!?/br>??云泱:“就、就沒有其他版本能代替么?”??可轉(zhuǎn)念一想,狗太子看書那么刁鉆,恐怕也瞧不上其他版本。??唉,這個狗太子,真是敗家。??正想著,吱呀一聲,門開了。??元黎端著碗乳白色的醒酒湯。他身上只穿著件松松垮垮的寢袍,烏發(fā)也濕漉漉的,顯然剛沐浴過。腳上則穿著雙十分家居的木屐。??云五忙識趣的行禮退下。??云泱瞄了那醒酒湯一眼,道:“其實我沒喝醉,不用這個。”??“這不是普通的醒酒湯,而是獵場自制的奶茶,用牛奶和香草混制而成,不僅解酒,還安眠。”??元黎將碗遞到云泱手里。??云泱只能乖乖捧住,試著嘗了一小口。因為某個不可告人的原因,少年其實一直對奶制品甚至所有散發(fā)著奶香味兒的東西很敏感很抗拒,然而這一小口奶茶喝下去,卻意外的清甜可口,濃而不膩,比他在北境喝過的馬奶與牛奶都好喝。??云泱喝了第一口,就忍不住喝了第二口。??心想,等回了北境,他就再也喝不到這么好喝的奶茶了,也見不到狗太子了,也不會再有人帶他騎馬打野兔了。??有朋友的感覺可真好呀。??早知如此,他就早點跟狗太子搞好關(guān)系了。??喝完奶茶,兩人默默坐了會兒,元黎從袖中取出一份文書,道:“這是和離書,孤已蓋過印,拿著它,你隨時可以離開?!?/br>??云泱一愣。??伸手接過,只覺薄薄一張紙重若千金,小聲道了句:“對不起?!?/br>??元黎:“你不需要和孤說如此客氣的話,仔細算起來,孤欠你更多。孤只希望,你能夠開心快樂?!?/br>??云泱悶悶“嗯”了聲。??手指無意識攥著那封文書。??元黎忽道:“你是有其他心事么?”??云泱心頭一跳。??沒料到元黎連這個也察覺出來了。??忙搖頭,免得露出更多端倪:“沒有了,我就是覺得,突然要分開,有點空落落的。你、你以后還會去北境么?”??元黎笑了下,點頭:“若有機會,孤一定會去找你的?!?/br>??他笑并未到達眼底,目光溫柔的望著身側(cè)盤膝靜坐的少年,胸腔內(nèi)涌起的卻是酸澀。??但今夜他身體情況特殊,無法久待,只坐了一小會兒,便與云泱作別回房。??元黎的房間就在隔壁。??云泱一直把元黎送到房門外,看著元黎進了房間,方轉(zhuǎn)身回來,關(guān)上房門,簡單沐浴了一下,就躺到床上睡了。??而此刻的隔壁房間,元黎則正坐在榻上,由御醫(yī)施針。??他眼尾泛著nongnong一抹赤色,額面上全是熱汗。??御醫(yī)顯然經(jīng)常為他處理這種情況了,快準狠的在他后背幾處大xue落針以后,嘆道:“殿下的純陽信香本就強勢,另一股信香又總纏著殿下的信香不放,這一陰一陽,一味用銀針封鎖恐會損失修為。當務(wù)之急,還是要找到當日那個將自己信香留在殿□□內(nèi)的小息月啊……”??元黎忍著丹田不適,啞聲:“先幫孤將它們分開再說?!?/br>??“唉,是?!?/br>??御醫(yī)在心里暗暗搖頭。??也不知道當年那個纏著殿下的小息月到底怎么回事,竟連基本的信香都不會控制,完事后,竟將自己的信香留了一縷在殿□□內(nèi)。??按理息月的信香自然是臣服在純陽信香之下,無法與純陽信香相比肩的。??偏這小息月的信香,是個胡攪蠻纏不講理的。??狗皮膏藥似的黏著殿下的純陽信香不放,隔三差五就要出來鬧騰兩下,害殿下這一年吃了不少苦頭。??今夜鬧騰的格外厲害。??老御醫(yī)整整施了一個多時辰的針,方對付不聽話的頑童一般,將那股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