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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瞬間沿背脊傳遍四肢百骸,又由四肢百骸傳遍全身。??云泱身體控制不住的一軟。??元黎動作比之前兩次都要慢,都要廝磨,都要耐心深入。??云泱從不知道,干這種事,還有這么多方法技巧。不知不覺,已跟著元黎節(jié)奏,陷入一片溫暖的熱流之中,眼尾也透出紅色。??少年衣袍滑落到肩下,頸間那粒朱砂痣不知何時已變作了殷紅之色。??“和孤近身接觸,其實也沒有那么糟糕,對不對?”??迷迷糊糊中,云泱聽到元黎在耳邊啞聲道。??云泱便也迷迷糊糊的點了下頭,主動伸手抱住了元黎腰。??元黎身體一僵,手慢慢滑到少年腰間玉帶上。??然而低頭,猝不及防看到少年頸間那抹殷紅,瞬間又如被人當頭打了一棒子,清醒過來。??這小東西,身體如此敏感嬌軟,難怪那么容易被人騙。??元黎深吸一口氣,將手收了回去。??作者有話要說: 嗨,沒肥起來。第110章云泱也隨之清醒過來。??意識到發(fā)生什么,迅速松手,攏上了衣袍,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別過頭去。??他竟然主動抱了狗太子的腰!??他……怎么會……對狗太子有那種反應(yīng)。??元黎輕咳聲,打破沉寂:“孤……去準備馬車?!?/br>??“哦?!?/br>??一直到元黎腳步聲消失在廊下,云泱方悄悄扭過頭,瞅了眼外面。??確定云五云六都不在,暗暗呼口氣。??真是丟死人了。??周破虜推門進來,見自家小世子神色懊惱、面皮飛紅的坐在床頭,困惑道:“小世子這是?”??“唔,沒事了?!?/br>??云泱掩飾住不自在,問:“伯伯怎么回來了?”??“四公子不放心小世子,讓屬下回來照看著點,怎么樣,太子已經(jīng)知道皇長孫的事了?”??“是?!?/br>??云泱把元黎的揣測說了。??周破虜也吃了不少驚:“若真如此,那蘇府膽子也太大了。單一個蘇煜恐怕沒這通天手段,此事怕與云杉長公主脫不了干系。云杉長公主雖然只是一庶出公主,卻比魏國長公主這個親生女兒更討太后歡心,之后嫁的夫婿也是聞名天下的大才子蘇文卿,可見其手段高明。如今這‘皇長孫’已是蘇家和大皇子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云杉長公主為了自己兒子和夫家榮耀,一定會拿太后做擋箭牌來阻止太子調(diào)查此事。”??周破虜頓了下。??道:“四公子讓屬下問小世子,打算何時回北境?”??云泱道:“我知道,四哥不愿意讓我再摻和宮里的事,可狗太子一個人,無依無靠還受著傷,我怕他應(yīng)付不來。我已經(jīng)決定陪他一道入宮了。”??周破虜神色微妙的看了自家小世子一眼。??有點不明白,自家小世子是如何得出“太子無依無靠、應(yīng)付不來”這種荒謬結(jié)論的。一個年紀輕輕、就在儲君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的人,旁的國家大事也就罷了,怎么可能連這點事都應(yīng)付不來。??好在四公子早有預料,周破虜也沒露出太多意外,問:“那小小世子可想好怎么應(yīng)付了?”??云泱道:“狗太子肯定已經(jīng)有主意了,我只需要幫他取血就行了?!?/br>??“取血?”??“是呀,想要驗皇長孫的血脈,勢必要取那嬰兒的血?!?/br>??周破虜擔憂:“這么簡單的道理,云杉長公主不會不明白,她一定會以皇長孫月份小體弱為由拒絕。”??云泱:“所以,現(xiàn)在就需要一個能說服太后的醫(yī)官。”??“如今負責皇長孫病情的是蘇府的醫(yī)官,據(jù)說十分受太后信任,太后已下懿旨,不準太醫(yī)院的人干涉皇長孫飲食起居,上哪里找其他醫(yī)官去?”??正說著,元黎從外面走了進來。??周破虜忙近前躬身行禮。??元黎點頭,看向云泱:“馬車已備好,孤來接你?!?/br>??云泱心想,他自然知道,他是過來接他的,這個狗太子,何必當著周伯伯的面說得如此直白。??云泱穿好鞋襪準備下地,元黎已快步走到床前,道:“孤抱你過去?!?/br>??也不等云泱反應(yīng),他便伸臂極自然的將少年打橫抱了起來。??云泱吃驚,下意識往周破虜方向瞄了眼:“……我自己可以走?!?/br>??元黎笑了笑:“外頭冷,你剛落了水,最好不要再著涼。”??他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裹到了云泱身上。??周破虜識趣的扭過頭,裝作看外面風景。等兩人離開,方心情復雜的慨嘆一聲。??進了馬車,云泱才發(fā)現(xiàn),車廂里還坐著另外一個人。眉目清俊,法相莊嚴,竟是大林寺的清源大師。??“阿彌陀佛,貧僧見過小世子?!?/br>??清源大師微微一笑,雙掌合十,與云泱見禮。??云泱忙從元黎懷里掙出來,回禮:“大師好?!?/br>??“大師也要和我們一道進宮么?”??清源大師頷首。??“殿下有邀,不敢不從。”??云泱突然明白過來,這位大師不僅佛法高超,似乎還頗通岐黃之術(shù)。太后禮佛,年年都要到大林寺進香,又受過這位大師的救命之恩,讓清源大師出馬,的確比其他人合適。??到了宮門口,元黎出示令牌,三人順利進宮。??太后宮中,苦澀的藥香彌漫在整個大殿,太后由孫姑姑扶著站在內(nèi)殿,看著宮人們進進出出,不掩焦急問醫(yī)官:“宏兒如何了?怎么突然就發(fā)燒了?”??正在床前診脈的醫(yī)官放下手中銀針,恭敬稟道:“回太后,皇長孫應(yīng)是寒氣侵體,凍著了。”??“凍著?”??太后訝然揚眉。??“自打宏兒進了哀家宮里,這殿中地龍從未斷過,平日門窗也閉得緊實,怎會凍著?”??醫(yī)官道:“此凍非彼凍,皇長孫三月胎成,與普通嬰兒比,除了日常保暖,還需要母體信香呵護,如今離了信香,故而會寒氣侵體。”??太后一愣,繼而皺眉。??一直低眉順目立在太后身后的云杉長公主望向醫(yī)官,問:“就沒有其他法子緩解么?”??“臣自當盡力而為。只是,皇長孫年幼,用藥過多終究不好,若有母體信香庇護,自然是最好的?!?/br>??太后憂心忡忡坐回到榻上。??云杉長公主默默立在一旁陪著,忽然掏出軟帕,拭起淚來。??太后看她一眼:“哭解決不了任何事。”??云杉長公主哽聲答:“兒臣知道,只是,忍不住傷心?!?/br>??太后嘆道:“哀家何嘗不傷心,元璞那么好的一個孩子,怎么就屢屢作出這等糊涂事。他就算再看不慣長勝王府的那個小東西,也不能把人家推下水。哀家知道,他是對太子舊情未泯,可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元樾待他不好么?現(xiàn)在倒好,玉氏一族涉及謀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