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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兩年開始努力,指不定連宋清執(zhí)都是他的手下敗將,哦對了,宋清執(zhí)是我們校的全校第一,他很優(yōu)秀。”秦書瑞皺了皺鼻子,沒錯,宋清執(zhí)很優(yōu)秀,優(yōu)秀到讓人感覺連對比資格都沒有的那種,所以他才不相信,宋清執(zhí)這種完美偶像會喜歡自己。事實證明也是如此,除了那次十分突兀的告白以外,其余時間秦書瑞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對方的喜歡,就跟做夢一樣,要不是他相信自己記憶力沒問題,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相比起完美到不真實的宋清執(zhí),秦書瑞還是更喜歡和許星落玩兒,主要是許星落脾氣夠外露,就很接地氣,很真實!不耐煩你就不耐煩你,完全不用猜猜猜。“前50?”鄭安沁一臉驚訝,不動聲色地問:“全校嗎?”“當然是全校了?!鼻貢鹫f:“他們班連垃圾桶加一塊都不夠50人?!?/br>鄭安沁就沉默了,表情微微復雜,德中的前50含金量還是有的,穩(wěn)住這個成績至少也能考個211好學校,可是,許星落考這個成績顯然驚到了她。以前那孩子要么交白卷,要么考了也是最后一名,說是無藥可救也不為過。“他真的考了前50?”這次說話的是秦書瑞的親生爸爸秦闊。“來來來,直接給你們看紅榜照片。”秦書瑞飯也不吃了,拿出手機在家里的餐桌周圍走來走去,給大家傳閱:“他們班主任高興得不得了,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貨真價實的前50,咳咳,我今天恭喜他,他還讓我二模加油,看來他對二模也很有把握?!?/br>傳閱了一遍,秦家人都沉默了。許星落還姓秦的時候,名字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這種光榮榜上過,而現(xiàn)在改了姓,卻第一次成了別人夸贊的孩子。是他們秦家跟對方反沖還是怎么地?“大哥?!鼻亻煹牡艿?,忽然開口說:“也許小落真的改變了,不如你聯(lián)系一下小落的班主任看看?”秦闊想了想,看著自己老婆。“我來聯(lián)系吧?!编嵃睬哒f:“不管怎么樣,他學好都是一件好事?!钡浅酥猓矝]有別的想法。許星落家里復雜的情況老羅是知道的,所以接到鄭安沁的電話他有些意外:“鄭女士?”“羅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你?!编嵃睬咭膊坏⒄`時間,開門見山就說:“最近我比較忙,沒有及時了解小落的情況,請問他最近表現(xiàn)得還好嗎?”“哎呀,正想給你打個電話說說他的情況呢,”老羅早就想分享了,但是顧忌諸多原因才沒打這個電話,這下好了,對方主動打電話來詢問,他立馬倒豆子似的說:“最近小落同學表現(xiàn)得非常不錯!上課認真了,跟同學相處也融洽了,對待老師的態(tài)度也很好!這次一模考試還考了全校前50,只要穩(wěn)住這個成績啊,本市的雙一流學校努努力也是能上的,不過這個心態(tài)真的很重要啊,務必要保持這個勁頭,一天都不能松懈!”老羅巴拉巴拉地說著,鄭安沁無從插嘴,對方說的內容也讓她不知道如何插嘴。許星落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就像給了她一耳光,哎,真諷刺,以前她費心費力地管教,毫無效果,秦家人人都以為是她不上心,不是親生的心里有疙瘩什么的。現(xiàn)在這孩子離開了秦家,脫離了她的管教,反而脫胎換骨了似的。鄭安沁的心情怎能不復雜,可太復雜了,她幽幽嘆了口氣:“羅老師,他好就行了,高考前的這幾個月,還請羅老師多多費心。”“這是肯定的,”老羅說:“這么好的苗子我不會浪費的,哎呀,就算我不管,我們班的宋清執(zhí)同學也不會袖手旁觀。”沒等鄭安沁詢問,老羅就說:“這位宋清執(zhí)同學是我們德中的全校第一,也是我們德中校董的公子,他呀,品學兼優(yōu),不可限量,現(xiàn)在和許星落同學是好朋友,這次的前50不是我的功勞,哈哈,完全是宋清執(zhí)同學的功勞?!?/br>宋清執(zhí)這個名字,鄭安沁知道,對方的父母在本市也是有頭有臉的。對方和許星落,竟然是好朋友?“許星落也是個優(yōu)秀的孩子,只要他愿意改變,大家都很喜歡他的。”老羅欣慰地說:“隔壁班的秦書瑞同學和林恪同學,和他關系都不錯,我看著這群孩子都處得挺好。”“這樣?”林家的孩子跟許星落處得好,也是讓鄭安沁吃了一驚,她問:“羅老師,你確定嗎?”“經(jīng)??匆娝麄円粔K兒打球吃飯?!崩狭_說。“……”一通電話打下來,鄭安沁受到了不少的沖擊,然后她把這些情況轉述給了丈夫秦闊。“沒想到,他還挺不簡單。”秦闊也是幽幽嘆了一口氣,他這句話蘊含著感慨,以及一點兒被蒙騙了的無奈,還有那么點兒欣慰。人非草木,十八年的養(yǎng)育和相處,感情還是有的。如果許星落離開秦家之后一蹶不振,那么秦闊這輩子確定是不會再看許星落一眼的。可是現(xiàn)在情況有變,那孩子離開秦家之后開始鋒芒畢露了,這就不得不讓人猜測,之前的一切,是不是他們沒有看清真相。主動權,究竟握在誰的手里?唯一確定的就是,許星落的命運,已經(jīng)不在他們秦家的手里了,而是握在那孩子自己的手里。“哈哈哈。”想通的秦闊突然朗聲大笑,讓鄭安沁很不理解,直到秦闊來一句:“先看著吧,那小子有點意思,說不定是之前我們看走眼了。”“嗯。”鄭安沁說:“那要不要聯(lián)系他,爸那邊……”“聯(lián)系了也未必有結果。”秦闊實話實說,看見老婆的表情,他頓了頓:“不過試試也無妨,或許從小瑞那邊下手有機會。”外面發(fā)生的這一切,許星落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心里就惦記著一件事,宋大校草是時候兌現(xiàn)自己的賭約了。別看宋清執(zhí)之前說得挺狂的,臨放學前收到許星落的紙條暗示,他挺忐忑,不由自主地希望時間過得慢點,讓他做好心理準備。這種事情太羞恥了,也太陌生了,他沒有理論知識,更沒有實踐檢驗,完全就是一張白紙。閉上眼睛都想象不到畫面的那種。可能說出來別人不信,宋清執(zhí)長這么大,連島國教育片都沒有看過,文字圖片什么的,僅限于被迫觀看,一閃而過就被他關閉了。堅決不受大環(huán)境的污染,倔強自律,冰清玉潔地長到今天。所有x知識僅限于目前許星落帶給他的,所以賭約什么的,要兌現(xiàn)也是許星落先兌現(xiàn),給他當個榜樣。“喂,放學了?!毕抡n得有五分鐘了吧,前桌還是坐著不動,后桌的同學用大長腿踹了一下前面的椅子。“我又沒聾?!鼻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