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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任務(wù)的。雖然喬梓駿說的有道理,可季文宇心里總是有些不舒服,他去宗門是想努力修煉的,給別人做小道童?跑腿打雜?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喬梓駿似是看出了季文宇的想法,他低低一笑,“你不用擔(dān)心,我并不會真的將你當(dāng)仆從使喚。到了那,你在我的洞府里隨便找個房間,安心修煉便是?!?/br>聽喬梓駿這般說,季文宇心里那股氣這才順了些,算他有良心。之后兩人又聊了一會,氣氛明顯比剛開始的時候好了很多,季文宇也趁機(jī)向喬梓駿提出指點(diǎn)季六的事,喬梓駿雖然看起來不太情愿,不過并沒有拒絕。修士喝酒,一般喝多少都不會醉,因為他們可以將酒氣從體內(nèi)排出。季文宇除了神識強(qiáng)大一些,如今和凡人沒什么區(qū)別,喝了酒自然也無法排出,哪怕他喝的不多也醉了,最后怎么爬回床上的都不知道。再次醒過來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季文宇一拍腦門,忙去看鳳佩中的情況,見那株小樹苗還活著,心里霎時一松。幸好,幸好,還活著。一驚一嚇間,季文宇腦子徹底清醒了,他來不及洗漱就向外跑。一溜煙的跑回自己的院落,澆完水后,看著這株已經(jīng)有他小腿高的小樹苗,季文宇漸漸陷入沉思。空間里缺水嚴(yán)重,他每天都要進(jìn)來澆水,現(xiàn)在還好,若是以后有什么要緊事,或者是需要閉關(guān)進(jìn)階,無法按時進(jìn)入空間,那小樹苗豈不是要活活旱死?其他靈草旱死也就算了,蟠櫻樹旱死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他必須盡快想個辦法才行。這日傍晚,季家又舉辦了晚宴。這次晚宴主要是想讓云城各大世家知道季家攀上了喬家這棵大樹,所以宴會上不僅有季家子弟,還有云城其他世家的弟子。原本喬梓駿對宴會不感興趣,也不打算參加。哪怕季家家主好言相勸,他也無動于衷。不過在看到季文宇對宴會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后,忽然就改變了主意。像喬梓駿這樣的人,一出現(xiàn)在宴會就是眾人的焦點(diǎn),哪怕他神情冷冷的,也有人不怕死的往前靠,很快他就被各大世家弟子圍住了。季文宇則趁機(jī)脫離喬梓駿身邊,在宴會上四下一掃,很快他便尋到了自己的目標(biāo),方家大公子方奇玉。喬梓駿沒來時,各大世家出色的弟子都與季大公子季文鴻寒暄。喬梓駿一出現(xiàn),他們便拋棄季文鴻,直奔喬梓駿,唯有方奇玉沒有動作。季文宇看過去時,正巧方奇玉也向他望來,季文宇對他淡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尋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坐下。不出他所料,不多時,方奇玉便尋了過來,他的目光在季文宇身上掃視一圈,搖頭嘆息道:“可惜了一身修為。”嘴上說著可惜,不過方奇玉臉上并沒有任何惋惜的神色,相反,他望向季文宇的眸光中甚至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光。以前季文宇不懂方奇玉對他的心思,現(xiàn)在確明白了。不過他好似沒有注意到對方那赤|裸的眸光般,淡笑著問道:“方大哥,令妹沒過來嗎?”方奇玉搖了搖頭,走到季文宇身邊坐下道:“她最近在閉關(guān)?!?/br>“哦,這樣啊?!奔疚挠钣行┦溃骸拔疫€以為她能過來呢。”季家是云城第一世家,方家排第二。季家掌管一處靈礦,方家則種了一大片藥田。方家需要季家的靈礦種植靈草,季家則需要方家的靈草煉丹,兩家來往十分頻繁。方奇玉的meimei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上輩子季文宇看到對方第一眼便喜歡上了。方姑娘雖然資質(zhì)不怎么好,但為人心高氣傲,對他總是愛答不理,季文宇卻將此當(dāng)成了女兒家的矜持,對她越發(fā)的上心。每年各大世家都有各種比試,不僅有斗法,還有各種節(jié)目表演。因為活動獎勵非常豐厚,參與的人特別多。方姑娘雖然容貌美,但是資質(zhì)差,平時分配的修煉資源并不多,這樣的節(jié)目自然不會落下,當(dāng)時她準(zhǔn)備的是一曲。臨開場時,方姑娘的身體忽然不適。季文宇一直陪在方姑娘身邊,見她因為不能上場默默流淚,季文宇干脆替她上場了。講的是鳳凰涅磐,浴火重生。當(dāng)時方姑娘穿著一身火紅色紗裙,眼尾處畫著妖冶魅惑的鳳尾妝,額間點(diǎn)了一株殷紅的鳳尾花花鈿,露出的雪白纖腰不盈一握,赤足上還綴著一對紅纓鈴鐺。整個人光彩奪目,風(fēng)姿灼人。季文宇上場時,穿了與方姑娘一樣的紅裙,畫了與她一樣的妝容。不知道方奇玉是天生喜歡男人,還是被他的女子裝扮吸引,自此后,方奇玉便對他熱絡(luò)起來。因為身邊喜好男色的實(shí)在太少,季文宇從來沒意識到自己被一個男人看上了。見他與自己走的近,也只以為他是對自己這個未來的妹夫滿意,當(dāng)時季文宇心里別提多得意了。后來他與方姑娘見面的機(jī)會越來越少,只能讓方奇玉幫著傳遞一些信物,現(xiàn)在想想那些信物可能都沒到方姑娘的手中。見季文宇神情落寞,方奇玉拍了拍他的手道:“你有什么話讓我?guī)Ыo她嗎?”拍完,方奇玉的手便握著季文宇的手不松開了,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手中光滑細(xì)膩的小手,眼中的眸光越來越露骨。若是以前方奇玉肯定不敢這般大膽,只是如今季文宇修為全無,他的資質(zhì)又十分普通,這樣的人便是身上流著季家血脈,季家都不會再培養(yǎng)他,別說他還不是季家人。只要他出些好處,季家肯定樂的將人送給他。季文宇并不喜歡男人,即便現(xiàn)在也不喜歡,不過那個人若是喬梓駿,他想自己可以勉強(qiáng)接受。手被方奇玉摸來摸去,季文宇心里十分反感,不過他面上卻絲毫不顯。季文宇看著方奇玉,嘴角彎起一絲恰到好處的弧度,“我想尋一些水姆草,原是想向方姑娘打聽一下哪里能弄到。”水姆草雖然帶個水字,不過它卻生長在陸地,這種草十分神奇,開花的時候,花苞破裂,里面會涌出大量的水。水姆草一年一開花,放在空間中正好。很多干旱地區(qū)都會種水姆草,方家這種專門種植靈草的,肯定有這東西。果然,季文宇說完,便見方奇玉靠過來,在他耳邊低語道:“這事你問我就好,她哪知道什么水姆草?!?/br>方奇玉離季文宇極近,嘴唇都快貼他臉上了。溫?zé)岬暮粑鼑娫诙?,季文宇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不著痕跡的退后一些,對方奇玉眨了眨眼道:“方大哥,那你告訴我哪里能弄到水姆草?”兩人坐在偏僻的角落,眾人的注意力又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