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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日行千里,卻沒想到賀嘯又冒了出來。“路路哥哥要走?”“……”這副模樣,不走,難道是要大晚上遛馬?小路路滿額黑線,也沒回頭,隨口問,“你不是睡了?”扒在角落里的賀嘯嘆了聲口老生般的氣,向前走了幾步:“我擔(dān)心葉將軍,他是西樊邊境的指望,他不能倒?!?/br>小路路頓了頓,露出一個笑:“嗯,他不能倒,有很多人倚仗他,他一定不能倒?!?/br>賀嘯神色有些糾結(jié):“可,路路哥哥,你剛剛沒聽到消息嗎?葉……”“報!”就在此時,有個暗衛(wèi)急匆匆跑了過來,顧不上打斷賀嘯的話語,連忙喘氣道,“剛剛得到消息,葉將軍那邊情形有些緊迫,西樊估計是打算在背水一戰(zhàn)中搏一次反擊了,各個斗志昂揚,輸?shù)母怕什淮螅鞣擞旅?,不敢保證葉將軍會不會受傷。”寂寥中摻了暗衛(wèi)呼氣的聲音,小路路一時沒說話,賀嘯撓撓頭,接話評價道:“一群莽夫,快滅國了還禍害葉將軍,不過路路哥哥不用擔(dān)心的,葉將軍那么厲害,別說受傷了,絕對連皮都不會被蹭。”小路路依舊沒說話。賀嘯還以為小路路是感慨這場戰(zhàn)爭終于要結(jié)束了而激動得無法言語,內(nèi)心吐槽原來路路哥哥也不是那么成熟嘛,剛準(zhǔn)備打兩聲哈哈,卻見小路路突然醒過來似的,忽的轉(zhuǎn)身上馬,一拉馬繩,沒給任何人反應(yīng)時間,直接揚長而去。第75章好夫君要從小養(yǎng)起(21)西樊人很能打,也很莽,其兇悍和無腦程度,葉濯林早有所耳聞。可他沒料到西樊會莽到這種程度,抱著一種同歸于盡的態(tài)度,像瘋狂的野獸一樣到處撕咬,而他們被咬得還挺疼。這架勢,若不是小路路發(fā)明了開花彈將西樊打得潰不成軍,那南昭對這種兇猛打法還真的扛不住。實際上,西樊現(xiàn)在雖然城池被掠奪了近大半,但人員損失其實不大,丟的大部分都是樸刀盔甲鐵器這種裝備物質(zhì),而西樊人拳頭很硬,近身格斗能力遠(yuǎn)超南昭。這兩天都在下雨,火炮根本用不了,以血rou之軀硬打起來,他們沒什么優(yōu)勢。如果真的這樣硬碰硬,他們確實不會輸,可隨之的損失也會非常慘重,至少今后幾年都沒法恢復(fù),而南昭的邊境可不止一個西樊。贏的前提下,要把損失降到最少。這是葉濯林一邊揮劍砍人時一邊所想。月明星稀,雨一下便有些濕冷。西樊選擇了深夜突襲,葉濯林在淺眠中被刀劍聲驚醒,罵罵咧咧開始迎戰(zhàn)。一群腦殘,快死完滅國了還盡干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葉濯林懷著被吵醒的不快,一劍劃破一個士兵的咽喉,鮮血噴涌而出,葉濯林被濺了一臉血,濕漉漉黏糊糊,看都沒看地上一眼,繼續(xù)割下一個人的喉嚨。煩死了。罷了,反正快結(jié)束了。這一打,直接從三更半夜打到了日出,葉濯林感覺再這么熬下去,不僅黑眼圈要出,他都能猝死。西樊太能耐了,這么多精力,天天打架天天sao擾,不累么?葉濯林義憤填膺挑開背后朝他刺來的劍刃,運用這點空擋觀察局勢。不能硬打,不然太虧了。也就在這時,西樊那邊終于動用了腦子,不再以血rou之軀硬碰硬了,而是挪出了一個類似投石機(jī)一樣的東西,哼哧哼哧地攻城,投出的東西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似乎閃爍著若有若無的火光。葉濯林幾乎是在瞬間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投石機(jī)里裝的并不是石頭,而是……“趴下!”葉濯林吼道。那是炸彈!投石機(jī)投的是炸彈!我草了,投石機(jī)這種不好掌控時間和角度的東西西樊居然敢放炸彈?不怕把自己炸死?投來的炸彈確實是角度出了問題,堪堪打到了城墻上,并沒有造成什么傷害。西樊那邊卻堅持不懈,繼續(xù)用投石機(jī)投擲炸彈,與此同時,騎兵發(fā)起進(jìn)攻。這般不要命的打法,很符合西樊寧死不屈的作風(fēng)。葉濯林一身玄甲,手握長弓,神色凌然,眼見騎兵黑云壓城城欲摧般席卷而來,投擲而來的炸彈卻不停歇——西樊這是獻(xiàn)祭式打法,不惜把自家騎兵炸死也要攻破城門。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太被動了。葉濯林咬咬牙,盤算著要動用多少人去城下和人廝殺,然而分配出來的人便將立刻置身險境,不被刀砍死也會被炸死,相當(dāng)于間接送命。這樣的損失并不值。葉濯林拿起長弓,試著比了一下。投石機(jī)的距離剛好在射程之外數(shù)丈,有歪打正著射中的可能性,然而在這樣的狂轟濫炸之下,露頭射箭也會有極大風(fēng)險。底下已經(jīng)在破門了,葉濯林自己攻過城,知道若再無作為,城破只是遲早的事,那就別提保存實力了。拼一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見葉濯林忽的起身,整個人一躍而上,站在城墻的邊緣,拉弓如月。此時剛好日出,太陽在山上剛剛露了一半,熹微有些泛紅。葉濯林正好站在了光線中,若從側(cè)面而看,便能見到葉濯林仿佛整個人都被晨曦包裹著,面容俊秀,輪廓分明,英姿颯爽,仿佛帶了絲蓬勃的生機(jī)。二十歲的鋒止將軍,站在了制高點,瞄準(zhǔn)了已點燃炸彈但未發(fā)出的投石機(jī),將弓拉緊,一箭射出。掌控的人一聲哀嚎,捂住血流如注的胸口,登時倒在地上——中了。西樊確實很能打,但細(xì)節(jié)計謀方面,終究是不大到位,比如掌控投石機(jī)的人出了意外,居然沒有人立刻上去接替。因為葉濯林的第二箭緊隨其后,將原本的替補(bǔ)也扎了。西樊后梯隊瞬間方寸大亂。就像是火炮的引信被水熄滅,投石機(jī)的炸彈沒有被及時擲出,引來的是比火炮引信失控還要恐怖的場面。火炮還有一層鐵皮阻擋,投石機(jī)則是實打?qū)嵉谋?,那樣重重的熱浪,葉濯林站在城墻上仿佛都能感覺得到。與此同時,一枚炮彈在他耳邊炸開,陣陣耳鳴,后背也有些燙,還有點濕漉漉。葉濯林知道自己的后背受傷了,估計又有彈片打進(jìn)去,疼得他有些發(fā)顫,可大好時機(jī),他不能倒。“將軍!你的背!”“無礙……都跟我走?!?/br>伴隨著遠(yuǎn)方的火光沖天,葉濯林帶著軍隊,將攻城的人清理干凈,眼見廝殺愈發(fā)微弱,直至再無人相搏,葉濯林抹了把臉上的血,齜牙咧嘴地宣布結(jié)束,回到方陣中。現(xiàn)在暈起來簡直太合適了,既合情合理又有英雄氣概,他卻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精致了起來,用手帕把滿是泥土灰塵和鮮血的手擦了擦,又將手放在衣襟里一摸,像是探到了什么東西,頓了頓,露出一個笑,這才放心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