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鉆進(jìn)地里,深吸一口氣,繃緊了神經(jīng)。在聽到他們說“蕭總好”時,以往意氣風(fēng)發(fā)的總裁只能點點頭,夾著尾巴往專用電梯挪。門外,黑色的邁巴赫停留許久。看見蕭瑾進(jìn)了電梯,男人才用手撐住了額頭,嗅到身上重重的血腥味后皺了皺眉,因失血而蒼白的唇繃成一條線。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對面的人語氣懶洋洋地,“嗯?這么晚了,蕭老板有何貴干?”蕭玨:“送些藥過來。”“什么?送藥?”卓正表示驚訝,“我還以為蕭老板是準(zhǔn)備聯(lián)系我做截肢手術(shù)了,原來您這手還要啊?”蕭玨:…………靜了幾秒,“岑小姐上次問我……你新家的住址?!?/br>卓正:“……我馬上過來。”第三十六章看戲蕭瑾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qū)Ψ竭€沒回來,半夜迷迷糊糊地醒來想上廁所,卻發(fā)現(xiàn)整個人躺在蕭玨懷里。他沉默了幾秒,輕輕挪開腰上橫著的手臂,然后踢踏著拖鞋去了廁所,回來的時候自覺地往床的另一側(cè)靠,被蕭玨單手拖回去,那只手掌很熱,順著他的胸口摸到肚皮,最后握住他的手。蕭瑾被他突然流氓的動作嚇了一跳,這人不至于半夜睡著也要發(fā)情吧?結(jié)果蕭玨只是閉著眼睛問:“身上怎么這么涼,很冷?”蕭瑾垂著眼把手從他手里抽走,聲音低低的:“我不冷?!?/br>但蕭玨還是擁著他,偌大的床,兩個大男人偏要纏在一起,但最后蕭瑾卻連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醒來,除了廚房里還在冒氣的早餐,家中果然空無一人。不在正好,蕭少爺?shù)昧硕虝旱淖杂?,心里高興,那便換了身衣服心滿意足地出去會友。到魅色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里面沸反盈天,蕭瑾出門前打理了一下頭發(fā),劉海都往后梳了,整整齊齊的,酒吧曖昧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顯現(xiàn)出優(yōu)越俊朗的五官。這樣的環(huán)境讓蕭瑾瞬間舒坦了起來。吧臺坐著零星的幾個人,喝醉的跟隨著音樂亂舞,這種熱鬧又頹靡的生活才適合他。蕭瑾剛在角落坐下,代升就從門口高調(diào)地?fù)е∏槿诉M(jìn)來了,二人穿得一黑一白,活脫脫是情侶裝的即視感。只是那小情人身形有些眼熟,等人再走近些,蕭瑾瞇著眼睛仔細(xì)看了一眼。哦,姚清宇。他那張臉辨識度極高,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站在代升身邊,清俊又惹眼。代升行事從不避諱,??投贾浪趋壬睦习?,許多探尋的視線似有如無地落在二人身上,短短一段路還沒走完,已經(jīng)有人不怕死的故意撞到代升身上,幸好姚清宇站在他身后扶了他一把。代升還沒來得及追究呢,對方已經(jīng)上前一步,捏著酒杯,笑呵呵地沖他眨了眨眼,“升哥,還記得我嗎?”這男人穿的花襯衫只系了兩顆扣子,模樣挺好看,只是陰柔的眸子和身上的香水味已經(jīng)暴露了屬性。“升哥,你怎么不說話?我是方澤啊?!?/br>代升直覺想走,那人卻已經(jīng)纏了上來,渾身無骨般半掛在了他的身上,手迅速搭在代升腰上,恨不得整個人都直接鉆到他懷里。代升后背一僵,立刻皺著眉把人拉開,扭頭一看,果然他家“小情人”正目光幽怨地看著自己。造孽……代升頭都大了,不悅地看著面前的人,冷漠道:“方澤,我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很清楚。”當(dāng)然清楚,代總給錢一向大方,和他好過的人從來沒有吃虧過,他是個很好的情人,同時也是個冷酷的上司。感受到周圍的目光和討論,方澤咬了咬唇,不甘心地舉起酒杯,勉強笑道:“那可以請升哥喝杯酒嗎?”“不可以?!蹦猩遒纳ひ繇懫穑阉f過去的酒杯攔了下來。方澤驚覺對方力氣太大,竟捏得自己的腕骨越來越疼,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一傾斜,把半杯紅酒全倒在了姚清宇身上。“啊,對不起,升哥……我不是故意的?!?/br>“滾?!贝樕珡氐桌淞讼聛恚膊还軐Ψ降牡狼甘欠裾\心,徑直越過眾人,拉著姚清宇的手往角落這邊走。都到蕭瑾面前了,還不忘秀。“我?guī)慊厝Q衣服?!?/br>“不用了,就外套沾濕了一小塊,我去廁所洗洗就好?!?/br>見男生斂著眉眼垂頭喪氣地往外走,代升又不放心地追了兩步,忙表忠心:“你別誤會,我可是清白的!”一旁被忽視的蕭瑾:…………曾幾何時,代大少還是個徹頭徹尾的風(fēng)流少爺,沒想到如今竟然自甘墮落,跟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攪和在一起,真沒出息。對此,代大少翹著二郎腿,義正言辭地反駁:“你還敢說我?你跟你哥撒嬌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蕭瑾尤為詫異,“我沒有撒嬌?!?/br>代升斜睨他一眼,“不是最好,如今這個形勢不能分心。”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小酌了半杯,又問蕭瑾喝不喝,蕭瑾并不想喝,他煙癮犯了。于是跟代升打了個招呼便往廁所走,不料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撞見里頭在上演一出好戲。剛到門口,蕭瑾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暭饨?,還伴隨著連珠炮似的謾罵:“你這小白臉敢打我?!升哥不過是跟你玩玩,他那種人早晚也會把你踹了!到時候你從哪兒來的就滾回哪里去!”有的人不識時務(wù),非要自討苦吃。砰地一聲——蕭瑾側(cè)目望去,就見方才還一臉委委屈屈小媳婦模樣的少年挽了挽袖口,一個利落的側(cè)踢把方澤踢倒在地上,緊接著在對方躺在地上齜牙咧嘴地叫喚時,抬腳狠踩在他的胸口處,周身的氣場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蕭瑾不免想起上次蕭瑾跟自己說的話——姚清宇是我們大學(xué)跆拳道社團(tuán)的學(xué)弟,黑帶七段。蕭瑾:“…………”他現(xiàn)在信了。前方居高臨下的姚清宇附身正要說話,突然察覺到了什么,右腳踩著地上的人,微微側(cè)過臉來,眼神冷得駭人。蕭瑾靠在門邊,挑眉和他對視了一眼。他不愛管別人的閑事,看完了熱鬧也該走人了,身后卻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代升對于發(fā)生的一切全然不覺,見蕭瑾站在這里,疑惑道:“蕭瑾你站門口干什么?廁所維修不讓進(jìn)?。俊?/br>里面的人當(dāng)即停下了所有動作。方澤放才被揍得耳朵嗡嗡直響,哪里還顧得上別的,此刻見姚清宇松開了自己,便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面目猙獰地?fù)溥^去,將姚清宇撞到墻上后往他臉上用盡全力招呼了一拳。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