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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八十三名分所成員無一幸免?!笨捉淌诔谅暤?,“在此之前,他們還像正常人一樣?!?/br>“什么?”刑止扭頭看著身邊的唐明哲,二隊隊長也一臉疑惑:“我沒聽說?!?/br>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一臉難以置信。隨之而來的是心慌和恐懼。晏39分所怎么會出事,是防護做得不夠好?緊接著他的猜測就被否認:“我們沒有在他們身上發(fā)現(xiàn)傷口,一如之前的Omega只是普通刀傷。”“最近沒有人員去晏39,樣本已經(jīng)停送很長一段時間了?!庇腥碎_口。“可是,我們不是已經(jīng)驗證過那些病毒不會在空氣中傳播了嗎?這是怎么回事?”有人詢問。“是不是,是不是他們本身cao作不當被感染?”“不會在空氣中傳播那是從前。本身cao作不當幾乎沒這個可能性?!笨捉淌趽u搖頭。八十三個人,全部感染。沒有一個人拉響警報。這四個字仿佛一聲驚雷把他們定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那是從前。蕭黎曾經(jīng)跟他說過,所有的生物都在進化。他親眼所見,親身體會到的,刑止對此確信。孔教授像是故意給他們緩沖的時間,讓他們提出質疑,可這一刻會議室很安靜,安靜到彼此的呼吸都聽不見。教授道:“我們確信有另一種方式感染人類,并且近年越來越明顯?!?/br>教授忽然改口:“也不一定是,只是我們近年才有所發(fā)現(xiàn)而已。說不定,早在很久之前,除開人類之外,這種情況就已經(jīng)在異種身上發(fā)生并成形,‘火種’就是例子。直到如今,這種方式才在人類身上越加明顯?!?/br>“我們猜想,或許是人類在荒野活動頻繁,所以才招惹了這些感染途徑?!?/br>老學者的話不自覺的把感染途徑擬化為活物。刑止覺得自己冷汗都要出來了,如果還有另一種感染方式……令晏39所有人都凝重的方式。刑止瞪大了眼睛,信息素誘導劑,余妄腺體的的傷口,霧里的信息素味道,畸形異種吼叫時影響到他們的情緒……以及,失效的驅散裝置。“我們猜想,病毒感染已經(jīng)向信息素感染偏移。而這種最主要的信息素就是來自于畸形異種?!笨捉淌谡绽袅藭r間給他們驚訝。“那你們獲得了樣本,能否制作出有效的阻斷劑?”湖的某個人詢問。孔教授搖頭:“全身的神經(jīng)感官都在接收信息素,你就算把鼻子封了,腺體摘除了,也會受到影響?!?/br>他們陷入沉默。沒有人還一臉輕松,他們仔細想著其中的突破口。“所以,才會有那么幾個不知原因的感染者?!卑肷魏?,刑止看向唐明哲,他輕輕道,“徐婭?!?/br>“還有徐昊他們?!碧泼髡苎a充道。對,還有徐昊,刑止撐著額頭,盯著桌子邊緣發(fā)呆。有一杯水被推到他面前,是身邊那個城防隊的,比刑止大幾歲。刑止說了句謝謝,沒有動。“所以他們被無視,僅僅只是因為已經(jīng)被感染?!?/br>“而且還可能是被畸形感染,所以沒有被異種攻擊?”“有這個可能?!笨捉淌诨卮鹆怂?。“那他們提到的白色異種又是什么?那個人告訴我是異種保護了他們?!毙讨姑H粏柕?。他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其中的意思搞錯,稀里糊涂就問了出來。他太慌了,如果是信息素感染,他們已經(jīng)出野外那么多次,會不會已經(jīng)感染了?孔教授往四周看了看,像是想看看外面的天空,可是他們終日都呆在晏39,這里沒有窗戶能看到外面,他們應該是習慣了的??捉淌谝膊惶宄槭裁醋约哼@一刻往那邊看了,他遺憾的轉回頭來,看著眾人一字一句:“他如果是騙你的呢?!?/br>“除了稀少……現(xiàn)在荒野已經(jīng)完全見不到的未變異活物,已經(jīng)沒有純色的生物存在了。”“你怎么就知道,被感染的人,是真的沒有理智,還是說,他們清楚發(fā)生的一切,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呢?”教授拋出了一個問題。“也許他們帶著人類的思維臆想,把路過的‘草食’動物美化成同類呢?!?/br>“……”這就是所謂的真相。刑止覺得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你怎么就知道異潮過后你身邊的隊友會不會突然變成異種,你怎么就知道目前在這里跟你談論事情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感染?他們知道,從徐婭和晏39分所的例子看,他們已經(jīng)知道被感染的人會像正常人一樣毫無區(qū)別。隨后,他們沉默完,所有人緩緩扭頭,朝刑止看去。那些目光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刑止知道他們不是在看自己。他僵硬著轉過頭,墻角站著的余妄表情異常冷淡。他的目光只是輕飄飄落在刑止身上,與他短暫對視了一瞬間,然后便轉身出門。作者有話要說:撲_(:з”∠)_第56章滄海來客刑止腦子很亂。晏39明確告訴他余妄沒有問題的,他麻木的轉過頭,那些人的目光卻都收了回去,仿佛剛才毛骨悚然的一幕是他的幻覺。刑止脫口而出:“不可能?!?/br>那眼神什么意思,不就還是懷疑余妄身上有他們什么未知的危險嗎。又或者他們還想從余妄身上進行試驗。椅子在地面剮蹭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刑止站起來,一眼沒看周圍人便追了出去。刑止這行為多多少少讓他們有些不滿意,但眼下沒人管他。孔教授道:“如果我們懷疑這個Omega,那我們同樣也要懷疑滄?;亍0▓?zhí)行隊在兩個月前救回來的滄?;爻蓡T?!?/br>湖的其中一位管理者在孔教授說完后接話:“除了這個重要的事情外,還有另一件事。”“滄?;匮芯恐行呐扇藖砹??!?/br>“就在通知你們來這兒之前,我親自跟他們通了話?!?/br>那位中年人點著桌面,他旁側的吳輝眼里露出一點疑色,看起來似乎對此并不知情。“其實晏39的結果在半個月前就出來了?!苯又?,蕭黎道。研究所的幾個人眼圈很重,孔教授說著說著聲音都變得無力,蕭黎索性繼續(xù)這個話題。蕭黎:“有關信息素這一塊我們在很久之前就有了方向和猜想,這么久沒有消息,瞞著所有人,我想大家都應該明白這是為什么。”在座的人點著頭:“放心,這件事現(xiàn)在不會說出去的?!?/br>“就我們基地最近的情況,根本沒法說啊。”“確實是這樣?!?/br>“滄海來人的時候我們也十分謹慎,但是他們說,滄海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