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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已經(jīng)認(rèn)可了對方,但表面上還是很有默契地互相厭惡呢:)事實上他很早就認(rèn)識悠木良啦,比認(rèn)識織田作、坂口安吾都要遠(yuǎn)遠(yuǎn)早的多。至于為什么不帶織田作、坂口安吾和悠木良認(rèn)識?“蛤?那個家伙可是極端的光明面啊!一點點黑暗都不會沾染的那種,你們兩個想都不用想,肯定會被嫌棄的!”這是在Lupin酒吧里,三人喝酒時,微醺的太宰治說的話。“我也不行嗎?”織田作之助很好奇。雖然很早就知道太宰治有個神秘的小伙伴,但從來沒見過太宰治把他約出來玩。噠宰居然有一個光明面的朋友??!老父親露出欣慰的笑容。“不行不行~”太宰治大聲說著,高舉酒杯,玻璃杯中透明的液體被昏黃的燈光渲染得變了顏色。他用力敲了敲杯子,“這個是他~”又拍了拍柜臺,“這個是我們~”織田作之助恍然,“這樣啊,我知道了?!?/br>坂口安吾:……你們兩個到底知道什么啦?!我可是完全沒聽懂啊混蛋!太宰治單手托臉,舉著酒杯在燈光下旋轉(zhuǎn),瞇眼看著表面凹凸不平的酒杯將燈光折射出多種顏色。“然后,杯子里的酒就是他在意的東西?!?/br>他不由想起了往事。太宰治和悠木良互相認(rèn)可源于一場意外。那是在悠木佑一去世后的某一天。太宰治又一次出于無聊溜達(dá)到尾雀咖啡店,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每天勤勤懇懇開業(yè)的人居然沒有營業(yè)!但燈光是開著的,證明里面有人。太宰治一時手癢,忍不住就拿出一根銅絲三下五除二撬開了門鎖。咖啡店內(nèi),幼良坐在沙發(fā)上,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新聞播報。太宰治躡手躡腳走到幼良身后,猛地一拍幼良肩膀,“今天怎么沒開店呢,面具臉?”“!”“要死啦,自殺狂!”幼良被嚇了一跳,隨即瞪了太宰治一眼。太宰治仗著自己手長腳長,抓住想要蹦走的幼良,捏住臉頰向兩邊用力一扯。“要好好地叫治尼啊~森先生可是說過要喊我‘治尼’的哦!”幼良拍開他的手,琥珀色的眼中冒著火焰,“只是區(qū)區(qū)比我大四歲……而且你到底哪里能稱得上哥哥啊!”“在森先生面前就算了,私下里我看你是在想……”太宰治打斷幼良即將脫口而出的芬芳之語,“所以你怎么不開店?”“……有一個客人被抓走了?!?/br>幼良沉默了一會兒,朝電視努努嘴。電視中播放的是一個連環(huán)綁架案,犯人專挑幼童下手,至今已經(jīng)綁架了十幾人。“你想救他?”太宰治驚異道。他可是知道幼良有多不喜歡人類的,更別說有時候幼良看人的目光就像人看畜牲一樣。很難想象這樣的人居然會有要救人的想法。“嗯?!?/br>“哦豁~”太宰治眼珠一轉(zhuǎn),“沒有情報的話你很難找到他們的吧?我也許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幫助~”“甚至和你一起把他救出來也可以?!?/br>“條件是——”“在我需要的時候喊我哥哥~”“你怎么還不去見伊邪那美大人啊混蛋!”一番猶豫后,出于天平中對客人安危的擔(dān)憂占了上風(fēng),幼良答應(yīng)了這個條約。第二天,太宰治拿著情報找到幼良。“這里就是他們的巢xue了,你的計劃是什么?”“……”幼良沒有回答。他當(dāng)時理所當(dāng)然地想著,直接沖進(jìn)去讓自己受傷就可以了,反正之后那股守護(hù)自己的未知力量肯定會爆發(fā)的。“喂喂,你不會沒有計劃吧?”太宰治睜大眼睛。“那不如這樣這樣……”“哦?!?/br>再往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太宰治已經(jīng)不太想回憶了。大致就是,自己估算錯了對方的防守力量,失手被抓。太宰治:這絕對是黑歷史!這倒沒什么,如果幼良接著自己的計劃實施,也依然能夠把人救出來。只是計劃中沒有救太宰治這一步而已。但幼良干脆直接偏離計劃,冒險假裝被抓,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策反了對面的人,把被綁架的人都救了出來。“真是的……亂來的家伙?!?/br>“明明有更好的方案,非要自己走最危險的那一條。”念及此,太宰治對中島敦說,“我這么和你說吧,敦。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掌握了強(qiáng)大的力量,卻又與人為敵的物種,被命名為“異聞生物”。日本本土有一個因此而建立的組織,“神宮”。百年前,神宮與一位強(qiáng)大的異聞生物簽訂契約,約定只要異聞生物不對人類大肆出手、不在人類社會中引發(fā)巨大恐慌,他們就不會全力抓捕異聞生物,和異聞生物拼個魚死網(wǎng)破。至于黑蓮的主人,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歸類為哪種。但毫無疑問的是,這是異聞生物的力量。”“……那也就是說他會被神宮抓捕咯”兩人的影子在夕陽下被拉扯得很長、很長。“我不知道。”···港黑大廈頂層。“……這就是我昏迷前看到的一切?!?/br>中原中也單膝跪地,“再次醒來的時候,悠木良已經(jīng)不見了?!?/br>“十分抱歉,首領(lǐng)?!?/br>辦公桌上森鷗外提起鋼筆,流暢的筆尖在白紙中寫下形狀優(yōu)美的單詞。“沒關(guān)系,中原君?!?/br>森鷗外毫不在意地說道,“接下來還要麻煩你把這封信交給悠木君了?!?/br>慢條斯理地將白紙疊好,塞入信封中。待中原中也雙手接過信封,森鷗外注視著虛空,冷不防開口,“中原君,如果有兩個選項擺在你眼前,一個如同在懸崖上走鋼絲,而崖對面是讓你也忍不住為之心動的財寶,另一個沒有危險性,最大的可能也不過是在身上割幾刀?!?/br>“如果是你,你會選哪一個?”中原中也戴上帽子,稍作調(diào)整。抬頭,露出橘發(fā)下充滿自信的冰藍(lán)雙眸,“首領(lǐng),我對我的異能力很有信心?!?/br>“是么?”森鷗外將注意力分給他些許。“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是?!?/br>一旁沙發(fā)上坐著的是被武偵放回來的尾崎紅葉。一身白漸粉的和服,長發(fā)用簪子挽起,依舊是窈窕佳人,歲月在她的臉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這樣真的好么?”她問。“如果那個孩子真的是‘異聞生物’……和異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