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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社交軟件泡到大老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牧佑被拽得很疼。

“放手。”他低聲說,“不放手就踹你?!?/br>
唐良瀚呼吸粗重,緩緩放開。

牧佑上樓回到自己房間。

半個小時后,唐良瀚從他宿舍樓前離開。

牧佑站在房間里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人影,冷笑。

原來所謂的一直等,就是在寒風(fēng)里等不到半個小時就退縮了。

他當(dāng)初的眼睛到底是有多瞎。

他嘆了口氣打開電腦,又開始了郵件之旅。

說好的周末不上班的呢,Edmund那個工作狂怎么還來了辦公室。

靠,害得他為了表示誠意要現(xiàn)在寫郵件道歉,表示他周末也在勤懇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查資料。

牧佑去google了好幾篇道歉范文,改了改,自覺感人肺腑,就把郵件發(fā)過去了。

發(fā)完郵件,他收到唐良瀚新弄來的手機(jī)號發(fā)的消息:我不會放棄的

牧佑面無表情地把這個手機(jī)號也拉黑,覺得很倒胃口。

渣男來實在是很破壞心情的一件事情,牧佑在宿舍里對著數(shù)位板看了半天,一筆無成,干脆收好東西出去放縱一把。

他要去酒吧。

**

晏行去辦公室拿周五落下的物品,順道查了一下郵件。

他在要關(guān)掉郵箱的前一刻收到了一封來自YouMu的郵件。

他隨意掃了一眼抬頭,關(guān)掉郵箱,周一再看。

他拿起手機(jī),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通知欄,沒有任何新消息。

小家伙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安靜到晏行都有一絲不習(xí)慣。

牧佑坐地鐵去了市中心的酒吧,地鐵上他給行知發(fā)消息,因為信號不好,斷斷續(xù)續(xù)的:今天前男友來找我了

行知:然后呢,你現(xiàn)在怎么樣?

佑佑:我把他趕跑了

行知:那就好

佑佑:但我還是氣不過,覺得郁悶,今天能趕跑他還是因為遇到了一個瘟神

行知:瘟神?

佑佑: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喜歡告狀的事兒媽,整天板著一張死人臉,特別小肚雞-腸,今天遇到了他,我直接跟前男友說,如果他不走對方也要告他的狀

佑佑:于是前男友就走了

行知:……

佑佑:那個鬼見愁居然周末還來上班,害得我周末都要寫道歉郵件來表示誠意

行知:你形容對方的詞匯和花樣都很豐富

晏行隱約覺得,這個情況很眼熟。

但巧合的事情很多,他并沒有多想。

佑佑:害,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大家不都懂嗎?

行知:抱歉,我是混血

佑佑:( ̄△ ̄;)

佑佑:好吧,那你無法領(lǐng)略語言的藝術(shù)了

行知:領(lǐng)略你就好

佑佑:!??!

佑佑:你居然跟我調(diào)-情了!快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行知:……?

佑佑:哎,你果然不懂中文字的魅力,這都反應(yīng)不過來,“上”有雙重含義呀

行知:……不懂

佑佑:好吧,小鮮rou我沒辦法陪你這個老古董,要去酒吧瀟灑了

行知:你一個人?

佑佑:對呀,去喝悶酒難道還要叫別人?我是被教授發(fā)配來這邊的,本來就沒幾個朋友,不方便叫

行知:一個人要小心

晏行看著屏幕上的字,猶豫片刻,又說:有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佑佑:(*^-^*)不會有事的,放心

G國B市某出名的酒吧里,牧佑心痛的看著菜單上的價格,再折合成人-民-幣……

險些當(dāng)場死亡。

他忍痛點了一杯扎啤,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還是仰頭灌。

扎啤有糧食的香味,入口苦,但喝到最后變成了甜的,牧佑忍不住多喝幾口,感覺頭有點暈。

酒吧里響起了爵士樂,東歐來的舞娘伴隨著爵士樂起舞。

牧佑看著看著,覺得舞娘的裙子變成了重影。

他手機(jī)震動了下,他沒有留意,直到又震動了好幾次他才點開屏幕。

行知:你現(xiàn)在怎么樣

行知:還好嗎?

行知:喝醉了?

佑佑:沒

佑佑:我確定我很清醒,還能走直線

行知:早點回去

晏行把手機(jī)仍在茶幾上,莫名覺得擔(dān)心。

他在擔(dān)心那位“佑佑”。

這對于他來說幾乎是意見不可思議的,極為放縱的事情。

他居然在擔(dān)心一個素未謀面的網(wǎng)友。

他重新拿起手機(jī),一一看過他跟那位“佑佑”的聊天。

無數(shù)的顏文字,活潑的語言,恰到好處的曖昧挑逗,從不逾越網(wǎng)絡(luò)界限的聊天。

他腦海中有一個清晰的形象,充滿朝氣的學(xué)生,青澀又靈動,喜歡畫畫,抱著的時候瘦的能摸到肋骨。

他心里面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想要打破這種界限。

他覺得,自己大概真的網(wǎng)戀了。

很奇妙的感覺,從前和沈遠(yuǎn)天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沒有這么牽掛過。

牧佑一個人喝悶酒,慢慢的喝的有點迷糊了。

酒吧里的爵士樂已經(jīng)換了一種,沒有舞娘跳舞,身邊的聲音很嘈雜,偶爾有服務(wù)生端著燒好的豬蹄走過。

他恍恍惚惚的,覺得周圍的吵鬧越來越遠(yuǎn)。

他想離開,在雙手撐著桌子試圖站起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腿軟的像面條一樣。

他是……喝醉了么。

手機(jī)又震動了好幾次,他醉眼惺忪的點開,看到行知又發(fā)了好幾條消息——

行知:回去了嗎

行知:怎么樣

行知:你還好嗎?

佑佑:我好像喝醉了

佑佑:整個人都沒力氣

佑佑:我要在酒吧里緩緩再走

晏行深吸一口氣,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問:你在哪家酒吧

牧佑下意識地報出了酒吧的名字。

行知:等我

牧佑神智迷糊的放下手機(jī),過了好幾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

行知的意思是,等他。

行知是要過來找他?

他這要,面基了?!

牧佑清醒了一瞬,但很快又被酒精打敗,大腦一片迷糊,半天沒想明白面基意味著什么。

他模模糊糊的回想,行知189cm,75kg,身材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側(cè)臉也看著英俊瀟灑,要是真發(fā)生點什么,大概也不是他吃虧。

他趴在桌子上,滿腦子漿糊,臉上帶著酒后的緋紅,渾身冒熱氣。

有點熱……

他拉了拉毛衣領(lǐng)子透氣。

晏行來到酒吧里,婉拒了服務(wù)生的引路,目光來回尋找。

孤身一人來酒吧的華人年輕男性,學(xué)生氣……

很快,他就在酒吧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個半趴在桌子上,只露出滿頭黑發(fā)的男生。

整個酒吧里只有這么一位獨自坐著的單身華人男性,應(yīng)該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