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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說他不知道。但很快,男人遙遙地對他招了招手,就這樣在所有人注視中把宋疏叫到了身邊。小七捂心口,激動得差點暈過去。她雖然早就知道宋疏和沈承峰的關(guān)系,但怎么也沒想到沈總會親自來劇組探班。畢竟這種水平的金主大多不愿在圈子里露面,甚至為了自身形象,關(guān)系一旦暴露就會一拍兩散,稍微受寵點的也就是打個電話,派個貼身助理來關(guān)照一下小情兒。探班?想的美。而且這可是沈氏財團的掌權(quán)人沈承峰誒!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娛樂圈這種地方笑貧不笑娼,能和他攀上關(guān)系那絕對不會被瞧不起,只會叫人羨慕。更何況,沈承峰目前單身,沒聽說身邊還有其他人,以前也從未公開露面過。原來她家藝人這么受寵的嗎!小七快要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了。“……您怎么來了?”宋疏走到男人身邊,慢吞吞道。“不是說了要給你探班。”見到他沈承峰便是一笑,自然地拉過他的手,“怎么了,不想見到我?”“不是?!彼问杪杂悬c不自在,把手抽了回來,“我在工作,沒空陪您?!?/br>周圍人的眼睛都放在這里,見到這個舉動多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誰也沒想到宋疏敢這樣對待沈承峰。“沒關(guān)系,我就來看看你。”沈承峰縱容地笑了笑,“你好像瘦了,這段時間有沒有受委屈?”“沒有?!彼问钂吡怂谎郏J(rèn)真道,“我不是小孩。”沈承峰不和他爭辯這個,細細打量他半晌,才緩和了口吻,“我看著你演戲,好么?”“嗯。”宋疏同意了。于是他就又在所有人的注視中走到了片場中間。今天要拍的是幾場打戲,是和女主角戚柔的對手戲。“小宋啊,要不要和導(dǎo)演商量換一場戲拍?”戚柔有點僵硬地走過來,對他提了個建議。“為什么?”“你是第一次拍打戲吧?如果拍不好……沈總會不會不開心?”戚柔悄悄看了那邊的男人一眼。那人給她的感覺就像一頭休憩的雄獅,看起來慵懶而沉穩(wěn),實際最讓人心生畏懼。她又想起昨天見到的那個帥哥,雖然更高更英俊,但那種屬于成熟男人的魅力比他卻遠遠不如。電光火石間她反應(yīng)了過來,昨天那不就是沈騫,沈家大少爺嗎?宋疏和沈承峰的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到了見兒子的地步了?!那豈不是……宋疏不知道她的想法,拒絕了換戲的提議之后就去拿了道具劍,準(zhǔn)備今天的幾場戲。“沈總,這個打戲,新人拍可能不熟練?!睂?dǎo)演小心翼翼地在沈承峰面前打了個預(yù)防針,以免待會宋疏發(fā)揮不好讓他覺得丟面子。沈承峰卻笑了笑,看起來饒有興趣,“是嗎?”“……對?!睒s方鳴補充,“不過只是一個嘗試,實在不行我們有武術(shù)替身。”沈承峰不置可否,只含笑望著場上那抹修長雋美的身影。宋疏許久沒有碰過劍了,即便是假的拿進手里也覺得親切。武術(shù)指導(dǎo)教的動作他一眼就記住了全部,長劍在手里挽了一個劍花,他輕松地把一套動作加以完善呈現(xiàn)了出來。他運劍的姿勢好看得離譜,身著白衫的身影如同竹葉般輕盈,玉手抻出劍鞘里的長劍,手腕輕輕旋轉(zhuǎn),劍身也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劍光在空中畫成一弧,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揮動間更顯得腰肢纖軟,姿態(tài)瀟灑,翩若驚鴻、宛若游龍。片場所有人都震驚了,近距離觀賞的戚柔更是目瞪口呆。她愣怔地看著拂過宋疏頰邊的發(fā)絲,仿佛真的見到了天仙下凡,被美得說不出話。臥槽……這腰肢,這身段,這姿態(tài),難怪能得沈總傾心,誰特么看了不饞啊!導(dǎo)演還在傻眼中,沈承峰卻淡淡地笑了,還給他鼓了掌。“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是習(xí)武之人?”等他幾場打戲都拍完,沈承峰把自己的杯子遞給他喝水,揶揄道。“都是些花拳繡腿。”宋疏說得謙虛,但在這個熱武器的時代,沒有內(nèi)力加持,劍術(shù)也確實不怎么厲害。“聽導(dǎo)演說你今天的戲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钡人韧晁虺蟹寰従徠鹕?,手臂把那截勾人的腰肢輕輕攬進懷里,“現(xiàn)在有時間陪我了嗎?我在餐廳訂好了座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賞光?”這話怎么著都不像一個金主該說的,站在二人附近的導(dǎo)演和小七俱是一驚,但宋疏只覺得他的接近不自在,他抬手想要推開男人,“……卸妝?!?/br>沒推動,掌心落在了對方結(jié)實的胸肌上,宋疏抬眸便對上了一雙深邃而溫柔的眸子。沈承峰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視線從他眼睫落到優(yōu)美的下頷和脖頸,半晌伸出手,把他掃在耳廓上的發(fā)梢輕輕掠去了耳后,語氣里說不盡的縱容,“好,先卸妝?!?/br>……劇組外,一輛黑色邁巴赫在停留數(shù)小時之后又無聲無息地開走了。……國際酒店的頂層,乘全玻璃觀光電梯一路直上,是這座城市最有名的花園餐廳。等到夜幕降臨,餐廳天頂全部打開,有微風(fēng)輕拂,星空絢爛,轉(zhuǎn)過頭就可以眺望這座城市的萬家燈火。在這種環(huán)境下進餐,倒真給了宋疏幕天席地的暢快感,自如的環(huán)境很大程度上緩解了他面對沈承峰的拘束。心情愉悅之下,胃口也好上了不少。但這種形式的就餐于宋疏很陌生,旁人眼里昂貴奢華的餐具、醇香的紅酒、精美的擺盤在他這里都不具備鑒賞能力,他甚至煩擾進餐程序的繁瑣,好在沈承峰把他照顧得仔細。他不讓侍者靠近,親自為他在無煙碳上翻烤和牛排,動作優(yōu)雅從容,油脂的香氣撲鼻而來,伴隨著滋滋的誘人聲響……宋疏微微有些出神,很難不去想那個每天給他做飯的男生。用銀質(zhì)餐刀將牛排切割成兩份,把更為肥嫩的半邊分給宋疏,再悉心切成小塊,送到他手里便只剩下了叉進嘴里吃掉一個步驟。宋疏禮貌地道了謝,回過神專心享用晚餐。他不愛說話,但是個很好的傾聽者,而沈承峰只要他想,便可以足夠風(fēng)趣幽默,于是這頓飯吃得相當(dāng)和諧,加之菜色確實精致美味,宋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