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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沒說什么啊。醫(yī)學(xué)生眼里的肢體還是肢體嗎。【一個秋葵】:但是正常人都會覺得羞恥好吧。【一個秋葵】:什么?你給我打了屁股針?【李微·周三出診】:羞恥?會覺得難受嗎?【一個秋葵】:也不是難受……就是會臉紅什么的……【李微·周三出診】:這不也是正常生理現(xiàn)象嗎。【一個秋葵】:?【李微·周三出診】:我第一次掐你時候臉更紅。不是很正常嗎。【一個秋葵】:靠了。催產(chǎn)素,催產(chǎn)素你總知道了吧。親密肢體接觸會有催產(chǎn)素分泌……【李微·周三出診】:催產(chǎn)素是愛情激素。你的意思是說這種行為讓你愛上我了?【一個秋葵】:……【李微·周三出診】:(紅色感嘆號)什么意思【消息已發(fā)出,但被對方拒收了?!?/br>一分鐘后。【一個秋葵】:等等,你說我的預(yù)感很準是什么意思?【李微·周三出診】:還記得灰鯨嗎?王玨剛剛還奮起打字的手突然停住了。【李微·周三出診】:他剛還親切地跟我叫你小家伙。他抬頭看了看手銬,發(fā)現(xiàn)尺寸格外地合適,嚴絲合縫。【李微·周三出診】:等我回去。對面的人聽到自己毫不留情地讓他從床上起來時,似乎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李微一步一步把王玨逼到背抵柜子上,發(fā)現(xiàn)他身體佝僂著,驚惶不定的臉色白得驚人。李微突然想起當(dāng)時王玨在刀架脖子上時,還要鎮(zhèn)定交代他幫自己整理死后儀容。可現(xiàn)在,雖然不排除身體虛弱的原因,他還是能看出他緊張了。“不是不知道我有組織嗎?”李微平和的語氣中透著幾分涼薄,“現(xiàn)在老大都來吩咐我關(guān)照你了。耍我,你很有一套?!?/br>王玨沒所謂地聳聳肩,“你現(xiàn)在是要殺我了?”他仰頭,自己主動露出纖細蒼白的脖頸,“你來吧,這次果斷一點?!?/br>李微真就伸出手去,最后只是指節(jié)搭在他頸窩的動脈上,果不其然摸到了狂跳的脈搏。他瞇了瞇眼,緩緩道:“我不殺你。”“哈哈?!蓖醌k笑得一臉燦爛,微顫的語調(diào)還是暴露了他,“我可是上了灰鯨的追殺名單,不殺我,死的不就是你了嗎?”“你覺得他想讓我殺你?”李微湊近說道,“他明顯是要活的。”“他可不是講情分的人,他要活的,只能是有把柄在你手上。”李微道。“嗯,聰明。”王玨努努嘴,“我的確有把柄。那他讓你抓我了?”李微略一思索,說:“沒有。”“那就對了,他已經(jīng)不信任你了。”王玨繼續(xù)笑道,眉梢挑成一個好看的形狀,“從你殺了那個所謂的嘍啰開始……不,是從我出逃了你沒有上報開始。唉,但這也不能怪你。誰讓他們從來沒告訴過你我的故事呢?!?/br>“你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只能跟你一個陣營了?”李微也頗有意味地笑了,“這不符合邏輯吧。我為什么要上報一個陌生人的行蹤?而且他從不在意嘍啰的性命……能讓你這么覺得的,應(yīng)該只有你那所謂的故事吧。”“的確,所以要聽我講嗎?”李微笑了。他在設(shè)計他,挑撥他和灰鯨的關(guān)系,而且似乎勝券在握了。他倒是想聽聽有什么事足以作為把柄要挾殺手集團的老板灰鯨,可一想到自己被耍了——“是不是我一直對你太好,讓你太自信了?你知道在我們這反水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要被所有殺手追殺一輩子?!?/br>“他們不會圍堵你,甚至不會見你。他們只會在你隨手買的衣服上、杯子的瓶口上、你搖下車窗的粉塵里加上一點教科書里都沒有的物質(zhì),會把寄生蟲放在你的食物里偽裝成蚊蟲叮咬,讓你每分每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隨時隨地不得好死。你知道心絲蟲嗎?做手術(shù)時把心臟剖開一點,切口處就會露出無數(shù)條像白面條一樣的蟲子在翩翩起舞?!?/br>王玨抿著嘴,不說話。“你覺得我在乎什么?你覺得我會因為什么選擇和你一個陣營?”王玨微低著頭,平緩線條的五官陷進陰影里。良久,他才開口道——“可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定你被我拐跑了,不過他沒說讓你抓我應(yīng)該是試探,是要等你的說法,看你是不是真的叛變了?!蓖醌k突然笑了一聲,心下仿佛決定了什么,語調(diào)輕浮起來,“你當(dāng)初不殺我,我的確要謝謝你哦。不過原來剛認識你時候你跟別人都那么熱情開朗,裝得真好。當(dāng)初有一次聽見你和護士說話,我還以為你有雙重人格。”“不過你像這樣冷淡點挺好,就很真實。打噴嚏時候不會放松,還有點呆,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學(xué)會想……”王玨在危險的邊緣反復(fù)橫跳,可惜沒等他說完,就被李微摔到了柜門上。“灰鯨只看結(jié)果,”他抵著他的肩膀,低頭湊近王玨的臉,打斷了他的胡言亂語,“你說我把你帶到他面前,他還會懷疑我嗎?”“我不殺你,但這并不代表我有保你的理由吧?!?/br>王玨被措不及防這么一摔,又聽見這話,瞳孔驟縮,怔住了。那是灰鯨特意為他準備的狹小空間,漆黑不見五指,只聞得見自己身上nongnong的血腥味和皮rou燒焦的味道。他聽不清自己嘴里在說什么胡話,只是下顎不斷發(fā)力想留住一些口水。后來他連口水都流不出了,也聽不見那個戴面具的人在耳旁喊些什么,腦子里一片轟鳴。如若不是他在四肢里都埋了信號器,說不定已經(jīng)淪為人彘了。他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一片白茫茫的影子發(fā)出來的:“想要活著折磨一個人,總歸是有法子的?!?/br>完了。這回真的玩太大了。他輸不起了。“你不想知道把柄是什么嗎?”王玨垂下眸子,停頓了一下,最后還是不甘示弱道,“你作為得力下屬,如果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怎么會突然倒戈呢?”“你轉(zhuǎn)院到我這來,是他安排的?!崩钗⒄f了一個陳述句。“上次我在眼鏡店時候帶的資料呢?你拿來,你就知道了?!?/br>可李微剛走到書房,就聽見玻璃打碎的聲音。他心叫不好,以驚人的速度飛一般沖了回去,就看見王玨拿著一大塊玻璃往自己咽喉上劃——李微一把攬住搖搖欲墜的王玨,迅速捉住他的手腕,發(fā)狠用力,力道大得讓他撒了手。他剛想在頸間的鮮血之間去確認他的脈搏,靠在他身上的王玨突然用力掙扎出來,在一片混亂之中將頭用力向柜子的棱角一撞——千鈞一發(fā)之際。李微的手最終墊在了棱角和他的腦門中間,手骨發(fā)出了“咯”的一聲。王玨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