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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靈魂緩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感覺嗎?李微再起頭,唇上沾了點血星兒。

“你……”

這是王玨第一次感覺到大腦完全死機的感覺,“你”了半天,什么也沒“你”出來。

沒有回答的李微笑了笑,再次把整個唇瓣貼了上去,稍稍施壓,輕輕地拱了拱他。

“有感覺嗎?”他又問了一遍。

“感覺個屁,”他慌張地企圖將大腦重啟,“你放開……”

抗議聲戛然而止。

“唔……”

對方欺身壓下來,舌尖毫不客氣地驀然撬開他的齒縫,緊接著就是狂風惡浪席卷而來??谇焕锩恳粋€角落似乎都要被侵占碾過,有如宣誓主權一般。一陣肆意放浪過后,拾回理智般地,唇齒的碰撞才漸漸溫和下來,卻仍吻得又深又沉。

王玨被捏著下頜微微仰頭,吻得喘不過氣,企圖在驚風駭浪之中從鼻息里尋求一絲生機,急促而guntang的氣息頓時纏繞糾纏在一起,噴灑縈繞在二人所有感官上。

李微再次放開他時,雙唇幾乎紅腫得麻木了。王玨恐他再來一次,喘著粗氣忙沙啞道,“有、有……”

“有什么?”李微在他耳邊不依不饒道,“和那天一樣嗎?”

他突然一怔。他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說的什么把手舉起來、叫他的名字……

這是內(nèi)個暗示吧。

如果夢是潛意識的化身……他開始慣性地剖析自己的心理——他潛意識里有什么?

八年以來,別說是潛意識里,所有的記憶都是一個人的身影。李微清冷的嗓音在他煎熬的清醒、淪落的夢境、以及無限循環(huán)的亦夢亦醒之間,像病毒一般快速擴散,占據(jù)了每一個角落。

其實他做什么夢都不奇怪。

……即使這夢有難以啟齒的成分。

“你到底在說哪天?”

李微看他急了,“那我給你點提示吧?!比缓?/br>
他嚇得一激靈,“你這算什么提示……”

他好像突然知道了。

他被喂安眠藥那天,李微幫了他。

但細想似乎是自己過分合理化了——他說輕描淡寫“想幫就幫了”,自己還覺得奇怪,還找了他是沒有私密概念的醫(yī)生職業(yè)病的理由替他開脫?,F(xiàn)在看來,如果自己假設成立——自己完全是在勾引啊。

羞恥像水氣球被扎破的瞬間彌散開來,一股氣血直往面門上涌。

……這也不能怪他。他在病床上裝睡蟄伏,與李微斗智斗勇,是為了復健萎縮的雙腿。但他的性/功能一直恢復良好,這半年,在夜深人靜之時其實也有過一次藝高人膽大的……內(nèi)個。干活時雖然有意避開,可他越清醒,那位近在咫尺卻未曾謀面的年輕醫(yī)生就越會跳出來,吐出一些駭人而平靜的字句??扇绻麅A聽這些是一個人的全部生活,重點就會從恐懼與道德感偏離出去。血rou模糊的紀實白描到他那里轉了個彎,盡數(shù)變了味兒,比如:他聲音真好聽。

然后他就著一個人的嗓音來了一發(fā)。

他怕自己做奇怪的夢都沒敢睡覺,第二天李微來的時候臉紅得差點暴露。

沒想到后來直接當著本人的面把臉丟盡了。

中闡釋,潛意識會將自己刻意壓抑下去的記憶保存,生成為夢??磥硭钌畹乜踢M了他的潛意識,被過于壓抑的記憶復蘇,還讓刻意訓練過的他都說了夢話……弗洛伊德誠不欺我。

可能這也是他為什么被他催眠如此容易的原因。

看他問著問著自己愣了幾晌,李微猜出他知道了。手不再在無關緊要處逗留,一路流連向下——

“你……”李微感覺到了什么,故意玩味地拉長了音調。

王玨也意識到了什么。

我靠。剛剛自己給自己下了暗示,你瘋狂就在我耳邊說話。

條件反射啊。

“你他媽——”王玨瞳孔驟縮。

粗劣的控訴被李微一個用力打斷,不設防的聲帶讓尾音一下變了味,轉為一聲纏綿的哼。

“嗯,”李微道,“你當時也是這么叫的?!?/br>
失憶不可怕,自己腦補出來的更羞恥。王玨覺得自己的臉燙得要燒起來了。

他突然覺得蒙住視線的t恤變成了寸土寸金的遮羞布,可想到對面的人把自己一覽無余,說不定下一秒還要出言調侃——

“李……微……”他從牙縫里地發(fā)出兩個字音。

“我還是覺得,”李微用剛接過吻的唇濕漉漉地蹭他的耳朵,“你叫我醫(yī)生的時候比較可愛。”

靠……別在耳邊說話了……

“你在科室還沒聽夠?”他心跳快得要暈過去了,表面上還是嘴硬得很,“什么癖好?!?/br>
經(jīng)過醬醬釀釀不給過審的流程之后。

而這一下攻破了他所有的設防,一切什么羞|恥顧忌、潛意識分析、撩撥的惡意通通被拋至腦后,理智被碾得支離破碎,欲念無恥地吞噬了大腦每一根神經(jīng)。

熟悉的清冷嗓音此刻像魔鬼的低語傳至耳邊,他就是為邪惡之花的暗香所蠱惑,一步步心甘情愿走向深淵的異教徒。

不出一秒,他渾身上下打著顫,有氣無力地認慫,“醫(yī)生……醫(yī)生……”

伴隨著得逞后一聲輕笑,李微淡淡道,“叫醫(yī)生干嘛?”

“醫(yī)生……別……”

他從嗓子眼里擠出幾句話來,“放了我吧……再……就……”

“就什么?”李微象征性地放開他的手,目光似水地望著他,“又不是第一次了?!?/br>
“你這叫趁人之危……唔……”王玨掙扎著掀開覆在面上的被單,露出漂亮的瞳孔水光淋漓,眼角雙雙泛著桃紅,顯得語氣更引人憐,“你覺得憑那次你就可以親我了?那可是我的初吻……”

“也是我的,你不虧。”

王玨聞言,抬眼去看他。

李微撫上他的嘴唇,一片紅艷之上是有一點紅得更深的,是自己留下來的傷口,“你既然不喜歡,老咬它做什么?”

“我不想讓它愈合?!蓖醌k垂下眼簾,斷斷續(xù)續(xù)道,“我當時以為,以為你要死了……至少給我留下點念想——

說這些話好像費了他全身的力氣。

“哪怕……是個疤?!?/br>
李微的目光沉下去。

他沉吟半晌,才道,“這點程度怎么夠?!?/br>
王玨再抬起眼時,那人吻下來,犬齒刺破了嘴唇。血腥味彌散開來。

“那你就這輩子都帶著它吧?!?/br>
他承認,他敗了。

八年。如果這彌遠而悠長的困境是一場靈魂緩刑,那么此刻就是他的審判之日。

不是聲嘶力竭的揉磨與山陬海澨的追逐,不是病床上徹夜睜眼,在不堪頓立的孤島之上寸步難行;不是自己以命作注籠絡人心,不是自己尋一個人尋了太久的愧,不是為一個無悲無喜之人自相驚擾,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