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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狂瀾。有的人連下路都準備好了,才吃到人事一顆定心丸。魏準沒地方去,還是去了公司。路上本來想打開商業(yè)新聞,但該死的大數(shù)據(jù)卻自動給他推送了娛樂新聞的內容,還根據(jù)他的特關,貼心的推送許凈洲相關。“節(jié)目直播現(xiàn)場大打出手,許凈洲和周鯨之間的愛恨情仇?!?/br>魏準:“……”他差點被這個標題直接雷過去,想著又是什么唬人的自媒體文章,他本來沒打算點,但視線在“打”那個字上停留半晌,最終還是放心不下。倒是出乎意料,是那個一向很乖的人先動手。李青也已經作出澄清,這篇文章就是用來推廣的。“本來小編也以為是許凈洲和周鯨,以及魏家私生子魏準之間的三角戀,導致了這場直播車禍的發(fā)生?!?/br>“但事實是,全程只是周鯨一個人的狂歡?”“許凈洲當天帶了只鸚鵡過去,節(jié)目組很多人都知道,鸚鵡是人家男朋友送的。意義有多重要不用我說了吧?但人家周鯨偏偏要借著戲的機會,專門拿石頭砸人家的寶貝鸚鵡!還給砸出了??!”“現(xiàn)場監(jiān)控如下,那團到處亂蹦的白球就是鸚鵡?!?/br>“說實話,我要是許凈洲我也動手,而且我都等不到導演喊卡,直接掄起拳頭就砸上去了!周鯨你這干的也是人事??”魏準蹙起眉,雖然李青的澄清確實起到作用,畢竟監(jiān)控不會騙人,周鯨也因此受到了一輪唾罵,粉絲陸陸續(xù)續(xù)掉了幾萬。但并沒有什么實質傷害。他想起一件事,給助理發(fā)條消息,詢問先前吩咐過的一件事是否準備充分。就算不為許凈洲,為他自己。周鯨也欠他夠多了。發(fā)完消息后,魏準下意識后翻,去看評論區(qū)的熱評,眼底神情迅速淡下,【聽許凈洲自己說過,鸚鵡是他男朋友送的,不是魏準,他自己否認了?!?/br>【嗚嗚嗚好羨慕洲的男朋友,我也想和洲談戀愛?!?/br>【許凈洲夠強,就沖他趕在直播里上手錘周鯨這事,我粉他了?!?/br>前面的紅綠燈變燈,他本來該繼續(xù)往前開,魏準打過方向盤,調轉方向。·“小洲,你給自己看病都沒這么主動過。”李青打哈欠,困得路都看不太清,“今天好不容易沒什么事,你也不知道心疼你青哥。”“對不起青哥?!痹S凈洲蹙眉,“可是昨晚鸚鵡也沒進食,狀態(tài)實在太差,這種小東西耽擱不了太久,你也知道,很容易會死。”李青聽他這句話,愣是眼皮一跳,清醒了。他睜大眼,“嗯,確實,不過你這只肯定不會死,你放心?!?/br>車開到附近的一家寵物店。是魏總先前私下告訴他的,如果鸚鵡有什么問題,可以帶來這里看。李青一直沒把這事告訴許凈洲,現(xiàn)在也沒勇氣開口。許凈洲帶著鸚鵡進去,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你好,”他小心翼翼問:“我想給一只鸚鵡看病,請問哪位是醫(yī)生?”女人回頭看他,笑了笑。“你是許凈洲吧?”對方看起來對他很熟悉,很熱絡的招待他,“叫我趙姐就行,先前魏總好幾次跟我說你,今天總算見到人了?!?/br>她抬頭,好好欣賞面前人,夸贊:“長得真漂亮?!?/br>許凈洲聽她提起某個人,低垂視線。他把籠子遞過去,解釋:“是昨天受了驚,然后就一直蔫巴著,我擔心它被嚇出什么毛病,就帶它來看看。”“啊,”趙姐笑笑,“你對小寵物可真好,現(xiàn)在不少像你這樣的年輕人?!?/br>許凈洲一愣,“我這樣?”“對,放在我這一輩,什么貓貓狗狗,小鳥小雀生病,都不會有人管的,死了都沒什么?!壁w姐說:“但我這兩天見不少因為寵物死了,精神恍惚的年輕人。”她只顧著低頭看鸚鵡,也沒留意面前青年的神情,“這種小東西確實,養(yǎng)出了感情,就容易當成朋友甚至親人。我還見過有的主人,死了一只京巴,將近兩年沒敢再養(yǎng)狗?!彼龂K聲,“我其實挺不理解他。”面前人語氣有些弱,“趙姐為什么不理解?”“這份感情放在哪里不好?非要擰巴成執(zhí)念,多難受啊?!彼锌骸熬捅热缯f,你對這鸚鵡喜歡,結果它死了?!?/br>許凈洲眼睫輕顫。“你非要把這份喜歡放在心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樣的喜歡就會長成刺,扎進心里,想□□都難?!壁w姐看完鸚鵡,開始往表上做記錄,“但你要老老實實的,把這份喜歡隨著鸚鵡一起埋進土里,它就永遠都是份值得深藏的喜歡,多美好?不比扎在心里美好嗎?”她笑笑,“我覺得對主人和寵物來說,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嘛。”許凈洲接過記錄表,低著頭,沒說話。“鸚鵡沒什么問題呀,但應該是受驚了,回去緩緩就好。”趙姐似乎覺得哪里不對,嘀咕一句:“上次好像不是這只?!?/br>許凈洲拎起籠子往外走。李青把車停在路的另一邊,需要過個十字路口。他也沒急著過去,就拎著籠子找塊空地,蹲下來,盯著籠子里的鸚鵡出神。清早的冷勁過去,出了太陽。日光將雪照得發(fā)亮,也漸漸融化,上面覆蓋著一層亮晶水珠,很好看。許凈洲盯著這樣的場景看半晌,記不清過多久。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面前多了一個人。魏準垂眸看他,似乎只是幾天沒見,似乎又很久沒見。這人跟先前相比,又瘦了,臉側清瘦干凈的線條拉直,本來正合適的棉服穿到身上又大了一號,空蕩蕩的,肯定往里鉆風。他一忍再忍,最后還是沒忍住,伸手幫他捂好圍巾。許凈洲也沒在意他這些小動作,眼神平靜,“魏總怎么來了?”魏準沒接他的話。他蹲下身,也盯向籠子里的鸚鵡,問:“在想什么?”明明也是他買來的鸚鵡,但比上只就是兇了不少。在籠子里還不安穩(wěn)的啄他的手,甚至往后撲,又沖上來用力叨他。一次兩次還沒什么感覺,第三次的時候,這鸚鵡愣是把他的手叨出了血,他在默不作聲中等待這人的回答。這人也終于開了口,像是再普通不過的寒暄。仿佛之前沒有那場激烈的爭吵,也沒有那段荒誕無比的經歷,仿佛他只是和他初次見面:“我在想哥哥?!?/br>第54章較勁魏準逗鳥的動作一頓,他呼吸有些困難,想給自己個喘口氣的機會,片刻后方才艱澀開口:“你還真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