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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餐獻(xiàn)給我吧,這是打擾我用餐的懲罰?!?/br>“坐井觀天的妖怪,”重生倔強的擦了一把嘴角,再次舉起了刀子,“什么蠢話都敢說!”“嘴硬的小家伙,讓老夫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播磨番毫不在意的揮揮爪子。重生從原地縱身而上,在半空中化作了虛無,臨近播磨番時突然從一片墨色中出現(xiàn),長刀驟然向前延伸,勢如破竹,直取播磨番的頭顱。“狂妄的小鬼!”播磨番惱怒的吼道,猛然后退的同時噴吐出洪水般的毒煙,那種毒煙不像以往那樣直向上飄,而是像干冰一樣沉到了地上,向四周擴(kuò)散。重生直接在空中回轉(zhuǎn),在接觸到毒煙以前,再次消失在了一片虛無當(dāng)中,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播磨番的后背上,猩紅的眼睛帶著凌冽的殺機,刀鋒卷起了近似熾白的妖火,義無反顧的直取前方。播磨番匆忙閃避之下被削去了一只耳朵,吃痛的發(fā)出暴怒的吼聲,瘋狂的向重生攻擊。重生在播磨番的利爪下躲閃,那堪比鋼鐵的爪子在地上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爪印,帶著凌厲的風(fēng)聲在重生耳邊回響。“去死吧!臭小鬼!”播磨番暴怒的吼道,一爪子就向重生頭上拍去。“呯!”一聲金屬碰撞般的聲音響起,播磨番的爪子被震的一陣發(fā)麻。重生用胳膊護(hù)住頭,驟然聽見了這種聲音,不覺被震得耳朵嗡嗡直響。播磨番定睛一看,一個棕色發(fā)絲的青年站在它和小鬼之間,無框眼鏡下黑色眼睛帶著寒冰一樣的情緒,一只修長的手張開在前面,手掌前方并列著一面符咒的墻壁。陰陽師嗎?播磨番收回爪子向后退了幾步與眼前的人拉開距離,戒備的看著。“這是,怎么,回事?”青年寒冰般的聲音不帶絲毫情緒,一字一頓的問道。“父親大人!”重生驚呼。父親?這不是人類陰陽師嗎?為什么那個妖怪小鬼叫他父親?播磨番有些糊涂了,還是說現(xiàn)在的陰陽師流行養(yǎng)妖怪?“你是誰?”陸生看向了眼前的豹貓。“吾乃是豹貓組首領(lǐng)播磨番。”播磨番回答,“你又是何人?”“你眼前這小鬼的父親,”陸生說,“能不能請閣下告訴我,為什么會對犬子下如此殺手?”“什么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播磨番一揮爪子吼道,“未來的妖怪就如此墮落嗎?竟然認(rèn)一介陰陽師做父親!簡直恥辱!”“重生。”陸生道。“是,父親。”重生站在陸生身后回應(yīng)道。陸生微微偏過頭,打量了兒子一會兒,道:“沒事就好,你先在旁邊等我一會兒?!?/br>“是。”重生聽話的退到了圈外。“那么,現(xiàn)在,我們來討論一下吧,”陸生對上了播磨番,“上次打傷我兒子的那家伙,你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播磨番將獠牙磨出了滲人的聲音,大笑著說道:“你知道上次和我這么裝逼的家伙,他的下場怎么樣了嗎?”“小花貓,讓我告訴你一件事,”陸生凝視著播磨番,抽出了鏡花水月,“別試圖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這個世上,能人很多,當(dāng)你踢到鐵板的時候,就去地獄里懺悔你的行為吧?!?/br>播磨番愣住了。眼前的奇怪青年,周身的靈力化作了鋒利如刀的磅礴畏襲,幾乎rou眼可視的強大妖氣像旋渦一樣在四周盤旋,旋渦的中心,只那一瞬就變得不同了,溫潤的人類青年,變成了凌厲如刀鋒般的妖怪,猩紅的眼睛在夜色中透著滲人的光。“去死吧,雜種!”這是播磨番在當(dāng)時聽到的最后一句話。鏡花水月掀起妖火像一朵盛放的花朵在狂風(fēng)中搖曳,最后沖天而起,在空中盤旋。播磨番嘶吼著在火焰中掙扎,帶著滿身妖火,向夜陸生撲了過去。夜陸生長刀向前,刀鋒裹挾著凌厲的妖氣穿透了空間,只那一瞬就來到了播磨番眼前。“在地獄懺悔去吧?!币龟懮杉t的眼睛倒映著播磨番的身影,長刀刺穿了它的頭顱。夜陸生一腳踹開了播磨番燒焦的骨架,收刀回鞘轉(zhuǎn)身面對重生:“喲,兒子,沒事吧?!?/br>重生向夜陸生撲過去,抱著他的腰,將臉埋在夜陸生懷中。“沒事就好?!币龟懮呐闹厣念^,“你怎么在這里?”“今天和冰麗姑姑去看電影了,回來的時候,看到有人在求救?!敝厣f。“冰麗也在?”夜陸生問,“她在哪里?”“冰麗姑姑追著另一個妖怪走了?!敝厣f。“不止一個嗎?”夜陸生沉思起來,看了看腳下的骨架,不免有些后悔,“留個活口就好了?!?/br>“爸爸,冰麗姑姑會不會有危險?”重生擔(dān)心的問。“如果是和這家伙差不多,就不會。”夜陸生說,“他們往哪邊去了?”“前面!”重生說。“那好,我們追過去看看。”夜陸生剛剛抬腳,就停住了,“等等······我處理個事兒?!?/br>躲在小巷子背后鬼鬼祟祟拍攝的人類青年,忽然感覺到眼前一花,手里的手機就到了另一個人手里,他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奇怪家伙,這個黑白頭發(fā)的家伙搶過了自己的手機,利落的翻看著里面的東西。“喂······”金發(fā)青年驚恐的伸手,卻又不敢去搶,急的渾身都冒汗了。“黃瀨涼太?”夜陸生讀出了手機信息里來自學(xué)校的通知消息,確認(rèn)了眼前青年的名字,卻絲毫沒興趣了解其他,利落的下載了一個貪吃蟲病毒,直接就把黃瀨的手機消除成了白板。“你干什么!”黃瀨慘叫起來。“人類小鬼,”夜陸生繼續(xù)cao作,將手機恢復(fù)了出廠設(shè)置,再將手機仍還給黃瀨,“下次好奇心別這么重,會死人的!”夜陸生用猩紅的眼睛注視了黃瀨一會兒,嚇得他渾身冷汗都浸透了衣服,才滿意的離開了。夜陸生走后,黃瀨捧著手機,跪倒在大街上,滿臉都是淚水:“大哥,我儲存的學(xué)校論文還沒打印呢!”彌勒從上井大學(xué)出來,跳躍在半空中,用極快的速度向前行進(jìn)。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戈薇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以前鋼牙族群的聚居地,畢竟,我和珊瑚的房子,甚至我們隱居的村子,早就不復(fù)存在了,鋼牙的地堡很可能還存續(xù)著。那個妖怪將他們驅(qū)趕過來,肯定是為了距離當(dāng)初在這里的神社更近一些,當(dāng)年,孕育出四魂之玉的巫女翠子的神社,也就是翠子和妖怪同歸于盡的地方。他們是為了戈薇身上的四魂之玉而來的。彌勒風(fēng)馳電掣的來到了一片平原之上,這里是城市還沒有延伸過來的郊區(qū),一片農(nóng)田和野地連續(xù)在一起延伸向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