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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雜的眼神看著柏樂,把柏樂看的心慌,最后還是小周子幽幽道:“我四叔對你挺不錯的啊?!?/br>何止是不錯,和對自己的態(tài)度簡直是天差地別。吳華一把勾著柏樂的脖子,感慨道:“我看你剛才認慫很熟練嘛,能不能拿出點氣勢來,你現(xiàn)在可是席家全家上下的寶貝疙瘩。”柏樂憂傷的嘆了口氣:“有心理陰影。”“大膽點,他現(xiàn)在可不敢拿你怎么樣?!眳侨A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語帶鼓勵。忽然一道冷淡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是嗎?“吳華臉色僵了僵,看著柏樂身后復又折返的席厭,目瞪口呆:“四...四爺?”席厭微微瞇了瞇眼,頭也不回的朝著身后的刑秘書說道:“我記得過幾天是不是和吳總有個飯局。”刑秘書低聲應是。吳華一聽提起他爸立馬認慫,“嘿嘿四爺,我這不是在和樂樂開玩笑嘛?!?/br>不過席厭聽完這句話后臉色也沒有好轉(zhuǎn),不知道是哪兩個字惹得他不悅。柏樂見吳華被壓制還有些幸災樂禍,小聲把剛才吳華說自己的話再復述了一遍:“別認慫啊?!?/br>席厭的目光又移到了他的臉上,柏樂立馬止住了笑,做了個封口的手勢。“四叔....你又...又有什么事嗎?”小周子見大家都可以說話了,還是大著膽子把眾人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柏樂也好奇的看著他,席厭聞言微微蹙了蹙眉,和柏樂眼神對上,語氣冷淡。“我來帶他走?!?/br>刑秘書在后面心里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剛才四爺已經(jīng)快到了碰面地點,卻一直眉頭緊鎖,最后還是皺眉嘖了一聲,然后吩咐再轉(zhuǎn)回去。柏樂也愣了愣,啊了一聲:“走哪去?”刑秘書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跟著我們走。”柏樂再看看自己的狐朋狗友們,都紛紛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一看見自己望過去,都紛紛裝作若無其事樣移開視線,完全忘了剛才一個個還信誓旦旦要幫自己。得,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柏樂站了起來,跟著席厭和刑秘書走去,心中思忖著多半是席厭還是不放心自己,害怕他碰酒。柏樂心里默默覺得他是擔心過度了,但沒那個膽子說出來。他跟著席厭見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年人,介紹人的時候,席厭頓了頓,剛要說話,就被那個人搶先了。只見他笑著道:“我知道,柏家即將要和四爺您成婚的大兒子?!?/br>柏樂一怔,看來傳的圈里面都知道了。席厭很少喝酒抽煙,極其自律,這么久以來柏樂唯一一次看見他抽煙還是在那個晚上,喝酒也是,除非必要的應酬都不會碰酒。他和那個老爺子談著正事,柏樂只能坐在一邊,那些商業(yè)上的事他其實也聽得懂,就是懶得去聽,又不是他公司上的事。只能無聊的神游天外,正想打瞌睡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手背上一暖,有什么覆蓋在了什么。他低頭一看,見是席厭伸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似乎是在安撫著他,馬上就結(jié)束了。柏樂轉(zhuǎn)頭看著席厭,他依舊在和別人談正事,可以看見流暢的下頷線和高挺的鼻梁,薄唇緊抿,神情冷冽,別人看去肯定想不到他此時的一只手搭在柏樂的手上。柏樂有些別扭的想要將手抽出來,卻被他一個微微用力反手抓住,而席厭做這些動作的時候目不斜視,甚至連臉上神情都絲毫未變。他只好自暴自棄的放棄了掙扎,心里暗道行吧,反正又不會掉塊rou,不過席厭怎么老對他動手動腳,難道真的因為他倆要結(jié)婚了嗎。到了十一點過席厭把柏樂送回了柏家,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一進屋就讓刑秘書去將周坤叫來。“四叔,你確定嗎?”周坤一進書房聽了席厭的打算,微微皺眉有些不贊同道。席厭漫不經(jīng)心的點點頭,沉聲道:“是時候了。”周坤沉默了一會,道:“是因為柏....”話還沒說完,就被席厭冰冷的眼神給打住了。他只能換一個說法,委婉道:“我們不能功虧一簣?!?/br>席厭道:“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席德峰早就已經(jīng)懷疑了,知道我的腿“好了”,肯定會坐不住,我就等著他動手,只要他一動手,我便會讓他再無翻身的可能。”周坤聽懂了,“我知道了,那就按照四爺你說的辦吧?!?/br>沒過幾天圈里忽然爆出了一個驚天大新聞,說是席家四爺?shù)耐炔恢趺吹谋会t(yī)好了,聽說一向迷信的席老爺子笑的合不攏嘴,和身邊的人說是柏樂帶來的福氣。柏樂倒不知道是不是他帶來的福氣,只知道席厭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那么驚訝,因為他一早就知道席厭的腿是裝的了。他和席厭的婚禮日子也定下來了,就定在下周三,婚禮的事全權(quán)由席家復雜,只知道婚禮地點位于太平洋某個小島上,去往哪里需要乘坐郵輪。郵輪也是席家包下來的,名字叫做“珍珠號”,一共有十幾層甲板,體積龐大,郵輪上娛樂場所眾多,游泳池,音樂廣場等點綴其間。柏樂是提前在周二上的船,船上有上千個客艙,他即將和席厭住的當然是條件最好的套房,相當于海上得海景房。他進了房間后驚嘆了幾聲,然后就開始試著明天結(jié)婚要穿的西服,他一邊解紐扣一邊和席厭說道。“我還以為是在島上結(jié)婚。”席厭往茶盞里滿上茶水,淡淡道:“早點在船上結(jié)了好。”這樣在島上的時候這些賓客就可以盡早回去了。柏樂哦了一聲,他對在哪里結(jié)婚并不在意。晚上睡覺的時候柏樂已經(jīng)習慣了和他睡在一起,所以沒過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可還沒等徹底進入夢鄉(xiāng),忽然被旁邊人對一聲低語給嚇醒了。“你叫我什么?”席厭轉(zhuǎn)頭看著他,又面無表情的重復了一遍。“樂樂?!?/br>柏樂顫顫巍巍的應了一聲,不知道他想說什么,怎么這么反常。可等了半天卻沒有下文,席厭已經(jīng)閉上了眼,像是已經(jīng)睡著了。柏樂瞪著他,這是在耍他玩嗎?不過生氣歸生氣,看席厭睡著了自己又不可能搖醒他問他要干什么,柏樂只能翻了個身,仰面朝上,也閉上了眼,沒過多久就徹底進入了夢鄉(xiāng)。在他呼吸逐漸平穩(wěn)后,旁邊的席厭緩緩地睜開了眼,他的眼睛極漂亮,烏黑純粹不摻一點雜質(zhì),卻常常因為空洞被人認為死氣沉沉,不過現(xiàn)在不同。他的目光下移落在柏樂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緩緩伸手撫上,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