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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特錯。為什么周圍的觀眾熒光棒都是綠色的!傅瑞扎扎實實地被整懵了。傅瑞并不知道家族演唱會里也是分區(qū)塊的,一般來說買票的時候自家粉絲總會買在一塊兒。糟了??!一不小心深入別家粉絲內(nèi)部了??!傅瑞心里有那么些慌張。本來他覺得自己今天挺低調(diào)的,帶著黑色的鴨舌帽和黑框眼鏡,口罩也是黑色的,衣服更是普普通通,就和那些陪女朋友來看演唱會的男孩子沒什么區(qū)別。演唱會現(xiàn)場黑黢黢的,觀眾一門心思看自家偶像,誰還會注意身邊坐著一個他呢?然而一根突兀顏色的熒光棒打亂傅瑞的計劃,拿著這跟熒光棒,傅瑞覺得自己簡直就在諜戰(zhàn)風(fēng)云的現(xiàn)場。不錯,傅瑞坐的正是aeae粉絲的內(nèi)部,在一片綠色的海洋之中,扎眼地擠進(jìn)了一根藍(lán)色的牧子溢熒光棒。已經(jīng)有好幾個觀眾對他側(cè)目了,傅瑞不得不拿出熒光棒的電池,然后沉默地坐在座位上。他也有想過要不先出去一會兒,反正牧子溢還沒上場,只是進(jìn)出太麻煩所以作罷。煎熬地過了兩小時,牧子溢姍姍來遲。傅瑞顧不得了,趁亂拿出藍(lán)色的熒光棒揮舞一番,在一片綠色之中顯得鶴立雞群。牧子溢表演完下臺以后他連忙裹著外套在附近觀眾刀子一般的眼神下偷偷溜走了。這五千塊錢花的挺刺激的。到了場外,傅瑞給牧子溢打電話:“你在哪兒,表演完了嗎?”牧子溢不知道兩人其實離得那么近,說道:“好巧啊!我剛下臺!正在卸妝呢,待會兒回酒店?!币婂X安皺著眉頭看向他,牧子溢偷偷說:“呃,待會兒再打給你!”掛了電話,錢安問他:“你在和誰打電話?”他懷疑牧子溢怕不是在談戀愛。牧子溢支支吾吾:“沒啊,就一個朋友嘛。”“哪個朋友?男的女的?”“你不認(rèn)識!男的!”錢安摸著下巴深思,覺得牧子溢這話很不可信。上車以后,牧子溢和傅瑞發(fā)消息,老老實實匯報自己的行程,傅瑞就按照牧子溢說的地址提著宵夜開著車去了牧子溢所在的酒店。表演完了,他老公可以吃一頓好的。錢安就一直看著牧子溢彎著嘴角在發(fā)消息,也不知道在和誰聊天,想起他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錢安是真的懷疑牧子溢在談戀愛。牧子溢發(fā)完消息以后去了傅瑞的超話,想看看他不在的這幾天傅瑞在干嘛,不過超話里都是些老圖,沒什么新意。有個粉絲畫的漫畫版傅瑞還挺有意思的牧子溢打開看了幾眼。下一秒手機(jī)就被奪過。牧子溢錯愕地想要搶回自己的手機(jī),這幾秒的時間錢安已經(jīng)把牧子溢的屏幕看遍了,見他不是在看女明星或者女人的照片,錢安舒了口氣。“錢安你干什么!”牧子溢發(fā)火了。錢安把手機(jī)還給他說:“我怕你談戀愛?!?/br>“那你不會問我嗎?你怎么能搶我手機(jī)?”牧子溢警惕地看著錢安,感覺以前的那個專橫獨斷的經(jīng)紀(jì)人又回來了。錢安煩躁地轉(zhuǎn)過身去,他也是有苦說不出。牧子溢不知道,其實選秀以后何槍槍人氣增加,徐微微他們已經(jīng)開始未雨綢繆了。這一年多來雖然牧子溢的收入在增長,但增長水平因為通告被篩選去掉一些后是放緩了的。徐微微等人對這個數(shù)字很不滿意,親自查看了牧子溢的活動安排以后叫來了錢安。“牧子溢的通告為什么排的那么松?”她質(zhì)問錢安。牧子溢的情況錢安不打算向公司匯報,便只好說:“之前他通告太多,我感覺他狀態(tài)不佳,所以后來就少排了一些?!?/br>徐微微對這個解釋很不滿意:“他才幾歲,怎么可能狀態(tài)不佳。下半年牧子溢的活動還是像以前那個強(qiáng)度排。”錢安有些猶豫,嘴上應(yīng)了,但是并沒有按照公司的要求做。他知道這段時間自己肯定是要被盯梢了,要是這時候牧子溢再談個戀愛什么的他肯定得被公司批評。錢安壓力也挺大的,畢竟他手下的藝人是你牧子溢。好在牧子溢沒有戀愛。這一鬧兩人的情緒都不怎么樣,牧子溢自己回了房間,心里還是因為剛剛錢安的突襲有些緊張。傅瑞發(fā)來消息:“你現(xiàn)在一個人在房間嗎?”“嗯,怎么啦?”牧子溢暫時放下錢安的事,回神和傅瑞聊天。接著門鈴就響了。一般這時候不會有人來按門鈴的,難道是錢安有話要說嗎?牧子溢湊近貓眼一看,只看到一個全身裹黑的男人。看眼睫毛都知道那是傅瑞,他的親親老婆。“你怎么在這里!”牧子溢都產(chǎn)生了自己還在西京的錯覺。“想你了?!?/br>他說的那樣理所當(dāng)然。因為想你,所以便來見你。傅瑞這三個字總有把千山萬水的距離縮短成方寸之間的魔力。“傅瑞……”牧子溢又感動又委屈,一把投入傅瑞的懷里。傅瑞覺得牧子溢好像心里有事,于是打開宵夜放在桌上,打算和牧子溢邊吃邊聊。牧子溢一看到烤串就腳軟,他已經(jīng)很久沒吃這些了。“嗚嗚嗚,你好懂我。”牧子溢的快樂又回來了。他拿起一串羊rou,一把就擼得干干凈凈。傅瑞靠在椅背上,從口袋里又掏出兩罐可樂,牧子溢為了演唱會減肥了好久,平時經(jīng)紀(jì)人錢安也不許他喝這些,他實在是太想喝可樂了,傅瑞拿出一罐可樂無異于把rou放在餓虎面前,牧子溢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不可以直接喝,要親一下才能喝?!备等鹗窍攵核?,沒想到話音剛落牧子溢就一個餓虎撲食。帶著羊rou油的嘴叭叭地印在傅瑞嘴上。傅瑞有些嫌棄地拿紙擦嘴,吐槽:“我真是自作自受?!?/br>趁此機(jī)會牧子溢拿到了心心念念的可樂,喝到可樂的牧子溢隨口回復(fù):“不啊,你雖然是受,但做你的人是我?!?/br>外加一個巨油膩的媚眼。這句話讓傅瑞品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