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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問題……”池兮空嘆了口氣,道,“你知道有時候吧……有些事情只有女孩子才看得出來?!?/br>“哦……比如綠茶?”“……綠茶?跟茶有什么關系,我說林無花!”“……好的?!眴藤馑人粤艘宦?,道,“您請繼續(xù)?!?/br>喬兮水洗耳恭聽,畢竟他對綠茶這東西分辨能力基本沒有。若論個數(shù)值,估計得往負數(shù)那頭一口氣奔騰萬里。并非他不懂,而是他天生就對感情這東西一點都不敏感。粗枝大葉的程度勸退了從小到大的眾多女性,包括綠茶。簡單來說,喬兮水根本不懂女孩子。讓他看林無花有什么問題,最多就是容易放棄,勝負欲沒那么強。成天到晚板著個臉看不明白她思緒,從喬兮水看來林無花有些不討喜,反正他是不怎么喜歡這種姑娘的,也不太能理解方兮鳴為什么喜歡她。剩下一點都看不出來了。“她這些天時在時不在,跟著師叔到處亂跑,有時候賽程沒安排她,一整天都看不見人影?!背刭饪盏?,“真要我說,我也說不出來?!?/br>“你說吧,我信你。”畢竟你的頭上女主光環(huán)在閃耀,閃得我快瞎了。結果池兮空半晌無言。喬兮水等不到她說話,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池兮空正在抹眼淚。喬兮水:“……”池兮空熱淚盈眶,抹了兩把淚,吸了吸鼻子又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不容易啊……”喬兮水:“……什么?!?/br>“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池兮空感動道,“……以前你打死都不會說這種話的。你終于愿意相信別人聽人說話了,真是太好了,師尊在天之靈也會為你高興的……”“……是嗎,那你哭什么?!?/br>“愛情真是偉大?!彼f,“愛情果然能改變一個人。”“……”喬兮水正有些不好的預感,還沒等他好好感受,這預感就成真了。池兮空好像個看見浪子回頭的老母親,老淚縱橫,聲音顫抖道:“祝你和安昭姑娘幸福!”……對不起,不太幸福,前幾天差點被安姑娘掐死。這話當然不能說,喬兮水也不太想繼續(xù)所謂安姑娘的話題,眉角直跳的心虛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說正事!林無花怎么了?”“也沒什么事,可能也是我想多了?!背刭饪找荒?,回來了幾分正色,道,“我總感覺她不對勁,有點違和。”“因為她是師尊的女兒,所以大家都護著她,出了什么事也唯恐她難過,她也什么話都不說,大家也不問,演武出了狀況也不怪她。好事給她捧上天,壞事好好安慰,生怕她這顆鉆石摔壞了?!?/br>“畢竟是師尊的女兒。師尊死了,她最難過。但是我總感覺她其實并沒有多難過,也沒有那么冷冰冰。我有一次不經(jīng)意間看見她對著方師兄笑,那時候大家都圍著師兄,沒幾個人看見她?!?/br>“她笑得……怎么說呢。”池兮空撓了撓臉,搜腸刮肚的找了幾個形容詞——“恐怖?駭人?我不知該怎么說……打個不太好的比方,像安瘋子每次看見我們時候的笑?!?/br>喬兮水:“……”那確實挺嚇人。“我當時沒敢多看,等我嚇得縮回去后又偷偷看了幾眼,她沒再笑了。怎么說呢,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我現(xiàn)在有點怕她?!?/br>“有些人是披著張皮活的?!背刭饪照f,“我覺得她就是,她和安兮臣那瘋子像一類人。裝好人那么多年,實際內(nèi)里狼子野心。要是是我的錯覺就算了,若她真是那種表里不一的人,嫁給師兄,那師兄不就完了么?!?/br>“師兄娶誰都行,但是那姑娘一定要坦坦蕩蕩,表里不一怎么行?!?/br>喬兮水抿了抿嘴,半晌無言。他不說話,池兮空就盯著他。最后喬兮水嘆了口氣,在池兮空如千針的眼神中開了金口:“一會兒無論亂成什么樣,誰也不要幫,一直朝前跑,去找方兮鳴。”池兮空漸漸茫然:“?”“還有?!眴藤馑戳怂谎郏朴频?,“你安師兄可不是瘋子?!?/br>說罷,他突然伸出了手,比了個三。池兮空五官都快扭曲成問號了。喬兮水忽的笑了,笑得池兮空內(nèi)心一窒,連忙站了起來。他收回一根手指,三成了二。他笑得如往常一樣。但無端讓人遍體生寒,后背發(fā)涼。“告訴方兮鳴?!彼Φ?,“我才是那個瘋子?!?/br>一。忽然一道暗雷劈了下來,好死不死一下劈到場中央的天子身上。驚叫聲尖叫聲哭號聲響作一團。場邊明火忽然竄起,足足竄了五丈高,緊接著火勢瘋了似的朝中央襲去。眨眼間蔓延了整個演武場,不懼風雨的在噼咔作響。護軍反應最快,一邊朝修士尋求幫助,一邊在驚叫聲中安排百姓撤離。明火來得快,去的也快。修士還未來得及出手,一陣呼嘯狂風鬼嚎似的嚎了過來。撤離中的小孩都被掀飛,哭叫著吃了一嘴風。護軍手疾眼快的抓住了這些孩子?;鸨豢耧L吹熄,護軍們紛紛轉(zhuǎn)頭一看,天子已經(jīng)仰躺在了觀席里,金色皇服都被燒的東缺一塊西少一塊,眼白上翻七竅流血,毫無血色。好在身上沒多少燒傷。眾多修士只看了一眼,紛紛色變。護軍看不明白,修仙之人看一眼就明白了。魂魄被抽取了。仙修從不會搞這些東西,只有魔修。“我去!”不知誰叫道,“火燒穿了!”他們向場中看去,只見明火將整個演武場都燒了個凈,只余中央一小塊空地。但令人沒想到的是,演武場地下并非想象中的土石,其下深不見底,風灌入其中,還有遙遠的回響。下面有東西。火燒穿了將這些掩于地下的演武場地。但方兮鳴只看了一眼,就無心再看了。他抬起頭來,對站在場地中央,同樣遭明火烤了一遭,卻毫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