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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干了,咸魚般的靠在椅子上轉圈圈,邊轉邊欣賞周屹書桌前半面墻的書架,也不知道放這么書他看得完嗎?轉著轉著,他突然瞥見一個跟書架里擺放的書有些格格不入的東西,嗯?蘇羨予有些疑惑,鬼使神差的起身看了一眼,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暗紅色盒子,有鎖扣,但沒有上鎖,蘇羨予也沒有多想,他只以為這里面裝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書,隨手就拉開了。盒子一打開他就愣住了,滿滿一盒子全是信,信封顏色大多都是一些粉白藍,見狀,蘇羨予的胸腔里頓時就燃起了一簇小火苗,好啊周屹,居然背著他偷偷藏了那么多情書!雖說兩個人是交往的關系,但蘇羨予覺得自己未經(jīng)允許就隨便動他的東西就已經(jīng)算很過分了,于是也沒有去動里面的那些信,而是沉默地靠在椅子上醞釀自己的怒火。結果等周屹洗完澡出來之后,就看見一個快要把自己氣的七竅生煙的蘇羨予。周屹:“......”日常覺得自己無辜.我又怎么了?洗個澡時間長了也不行?雖然蘇羨予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但周屹還是壯著膽子走到他身邊俯身親了一下他的唇瓣,乖巧道:“阿予你餓嗎?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吧?!?/br>蘇羨予瞪了他一眼,腳一蹬地,就把椅子往旁邊挪了挪,露出藏在身后的那個盒子,面色不悅地抬手敲了敲書桌,“這是什么?”周屹在他挪開的那一瞬間就看見了盒子,這個盒子本來是鎖在柜子里的,但前兩天他要整理柜子,所以就把它清理出來放在了書架上,反正他想著爸媽平時也不會隨便動他的東西,后來也就沒有再管它,但他也確實是忘了他還有一個只有那么一點點心眼的男朋友。他先是嘆了口氣,后又問蘇羨予,“你沒看?”蘇羨予沒好氣道:“看什么?看是哪個小妖精給你寫的柔情蜜語嗎?”“......”周屹被他氣笑了,“阿予,我覺得咱倆非常有必要就信任這個問題做一個深刻的討論,你覺得呢?”蘇羨予:“那你自己說這不是情書是什么?還單獨收藏在一個盒子里!”周屹:“這不是情書...好吧,應該也算得上是情書...”話音還沒落,就見蘇羨予哼道:“那你沒事收那么多情書是什么意思啊,你說你喜歡我,你說你要跟我過一輩子,就是這么喜歡?就是這么過的嗎?你起開,我要回家跟我媽告狀去!”說著,就要起身往外走了,可還沒走兩步就被周屹一把拉回來重新摁在了椅子上。蘇羨予垮著臉,氣鼓鼓地喊道:“你別碰我,你還拉我干嘛啊,去找這些小jiejie去啊。”周屹掐了一下他的臉,“耍脾氣歸耍脾氣,這種話不可以亂說知道么?!?/br>蘇羨予哼了他一聲,偏開頭不再看他。周屹笑笑,從盒子里隨手拿出一封信拆開,對著信紙朗聲讀道:“2011年7月18日,星期一。阿予:我今天出院了,沒有你捧著向日葵來接我,我好難過,阿予,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我想你。”讀完,周屹把信紙扔進了盒子里,又隨手拿了一張出來,剛要繼續(xù)拆開的時候,手腕突然被蘇羨予攥住了,他偏頭看過去,只見蘇羨予目瞪口呆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周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半蹲在他面前,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注視著自己,說道:“還氣嗎?”蘇羨予訥訥道:“這些...都是寫給我的信?”周屹點頭,“嗯,都是寫給你的?!?/br>蘇羨予想問那你怎么不寄給我???可這個念頭剛一形成就被自己給回答了,因為他壓根就沒有在那九年里。可以說,周屹獨自出國治病的那九年,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蘇羨予這個人的。蘇羨予心中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要說剛才十個小雪人已經(jīng)給他很大的沖擊力了,那這一盒子的...情書,就完完全全的讓他喘不上氣來了。他只知道周屹很喜歡很喜歡他,并不知道原來這份喜歡原來已經(jīng)沉重到這種地步了。他跟周屹重逢只用了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可周屹卻是實打實的經(jīng)歷了漫長的九年時間。九年的時間里,他寫了很多寄不出去的信,打了很多無人接通的電話,漫長又孤獨的想念著一個把他拒之門外的人。心很疼...臥室里的燈光很暗,卻還是照的他眼睛生疼,宛如有無數(shù)根細小的銀針直直的戳進他的眼眸里一樣,疼的他血rou模糊,疼的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了,他帶著細微的顫抖喊了一聲,“哥哥!”周屹抱住他,“我在?!?/br>蘇羨予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去抱住他,他想起那天喝醉酒,記憶只停留在八歲的周屹,道:“哥,我沒有拋棄過你,我從來都沒有不要你,我那天不給你開門是因為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看你走,我舍不得跟你說再見,我真的...真的...沒有不要你。”周屹輕撫著他的背,“我知道,我都知道,好了好了,阿予乖,不哭了好不好?!?/br>蘇羨予搖頭,“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知道的話怎么會哭了一路,對不起,哥,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唔唔唔....”周屹覺得今天蘇羨予真的哭了太多了,但看這架勢又不太好哄,無奈之下,只能堵住他的嘴了。熾烈的熱吻代替了哽咽的抽泣聲。周屹邊親邊把蘇羨予往床上帶,蘇羨予也很配合。周屹是真的把蘇羨予上次描述的粗暴第一次給聽進心里去了,所以這一次的他格外的溫柔。可偏生蘇羨予也是一個只會打嘴炮的生手而已,在實戰(zhàn)面前還是慫的跟個小雞崽一樣。一番折騰下來,蘇羨予倒是得了趣,但周屹就慘了點,大半個身體都被撓花了不說,還得伺候著某條廢魚洗澡。洗澡也就不說了,關鍵某條魚還仗著自己身殘志也殘的不斷瞎撩撥著他,一次兩次的周屹都隨著他去了,但眼看著他就要無法無天的時候,他就忍無可忍地把這條廢魚放在盥洗臺上收拾了一頓,這一頓下去,蘇羨予就已經(jīng)廢的不能再廢了,但也因此能老老實實的睡覺了。一覺睡醒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鐘了,剛迷糊著想翻個身,尾椎骨便傳來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他皺著眉頭從牙縫里悶哼了一聲,緩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哦,他昨天跟周屹做了個愛。蘇羨予換了個平躺的姿勢,可剛一躺平就屁股疼,他不得不再次側躺回來,躺好之后又伸手在被窩里摩挲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張大床上居然只剩他一個人了!蘇羨予:“......”我怕是被渣男給睡了。還是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