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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殷情驟然瞪大了眼。“她的死與那個組織有關(guān),這就是我進(jìn)娛樂圈的原因?!?/br>玖慕道:“畢竟是天后,她打探到了不少那個組織的信息,但她自殺時我很小,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她留下的這些信息時,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那個組織也更新?lián)Q代,大多信息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所以我只能親自去尋找?!?/br>“……”空氣陷入了沉寂,很久后殷情才緩聲開口:“連師望舒那樣的天后都逃不過抑郁自殺的結(jié)局,你覺得你這么固執(zhí)于一個根植錯綜復(fù)雜的龐大組織能有什么好下場?!?/br>“哦?!?/br>玖慕平淡道:“這不是遇到了你么?!?/br>“……”殷情氣笑了:“你都知道殷家也在這個組織里了,你就這么放心把這些全部告訴了我?”“嗯?!本聊降溃骸澳愫退麄儾灰粯?,并且你也想阻止他們,不是么?”殷情深深看了他一眼。“是。但我也可以明白地告訴你,這個組織就像一個產(chǎn)業(yè)鏈,殷家負(fù)責(zé)的只是其中一環(huán),本來我爸他是不想交給我的,但我已經(jīng)從明面和暗中知道這個組織的很多秘密了,除非接手別無他法,根本不可能脫身,要么就是直接被處理掉。所以這也是他們就算抓走了我也對我那么客氣的原因,殷家在組織里的地位不算低?!?/br>“我媽我姥姥姥爺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其實我爸從我小的時候就在努力避免讓我接觸到這個黑暗面了,就算這樣,我也在無意間被迫接觸到了,你可以想象到那個組織的可怕,他們需要殷家這一環(huán),就會用各種方法讓殷家無法從中全身而退,逼迫我爸在讓我接手和把我扔去南海喂鯊魚里選一個?!?/br>“所有人都像是木偶,從未有人見過背后真正把控一切的那只手?!?/br>玖慕:“娛樂圈黑幕,包.養(yǎng)情人,由此引發(fā)的商戰(zhàn),還有什么。”“整個娛樂圈都在他們的cao縱之中,甚至對他們來說,江沂的娛樂圈就像是一盤棋局,對弈布局的快.感,生殺予奪的掌控感,成王敗寇的刺激,才是他們至高的追求。人命、追夢、未來、憧憬,那都是什么,不過區(qū)區(qū)一枚棋子罷了?!?/br>“給你舉個例子,殷家旗下的星凰娛樂新選進(jìn)了一批練習(xí)生,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赤.裸裸呈現(xiàn)在組織的桌上,再由組織聯(lián)系‘玩家’,也就是那些富豪或商界老板,他們可以‘買股’,覺得誰更有天賦就會砸錢暗中買資源給新人,比拼誰選的人更火,這是一種變向賭.博?!?/br>“賭.注可以是幾個億,某一片稀有的房產(chǎn)或者某個上市公司的百分之幾股份。如果這個新人讓老板贏了,那自然是各大歡喜,老板一時歡喜還會再給新人找些好資源。但要是輸了……”“——江沂娛樂圈的自殺及意外死亡率從來都不止曝出來的那么少。抑郁癥焦慮癥,那都是借口?!?/br>玖慕沉默許久:“你告訴我這么多,就不怕......”殷情冷笑一聲:“有什么可怕的,你今天不就是找我坦白這件事的么,既然選擇攤開了聊,彼此信任就是基礎(chǔ)。”玖慕:“讓我把話說完,所以現(xiàn)在我也被迫知道了這個組織的這么多秘密,你就不怕他們派人來暗殺我?”殷情:“…………”作者有話要說: 殷情:玖慕這種人不適合做朋友。玖慕:適合做。今天是粗長7??!粗長7趕走了遲到7,假裝自己沒有遲到?jīng)]有遲到?jīng)]有沒有沒有QAQ感謝在2020-10-0623:49:23~2020-10-0801:03: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厄命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倚樓醉聽風(fēng)雨、催更的!3瓶;謝時1瓶;愛老婆們!!第30章情話殷情沉默了會兒,突然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dāng)?shù)厝タ淳聊剑骸八?,我說你這個人——”玖慕語氣毫無波瀾,以最正經(jīng)的口吻道:“開玩笑?!?/br>殷情就這么盯著他,雖然他知道大概率玖慕是為了調(diào)節(jié)一下略微沉重的氣氛,但細(xì)想過后,又覺得玖慕這人是不是以自己上當(dāng)受騙于他認(rèn)真的語氣作為樂趣。“你他媽的?!?/br>殷情突然頓住,而后話語一轉(zhuǎn):“等下,中午那個叫東陽什么的小孩不是說他們不敢動你,玖慕,我也一直有這樣的直覺——背后有人在護(hù)著你。”玖慕道:“是么?我怎么不這么覺得?!?/br>“不。你不知道……”殷情思考片刻,道:“你把我救出來還能全身而退,甚至他們完全沒有要追查你是誰的意思,當(dāng)時我就很奇怪。從前敢摻合組織辦事的人早被揪出來剁成碎片南海喂鯊魚去了。”玖慕道:“你們組織的吉祥物是不是鯊魚?為什么他們這么熱衷于喂胖鯊魚?!?/br>“……”殷情道:“我覺得紀(jì)文棟那句話說得沒錯,說不定組織里某一位大佬就是你親爸,不然你為什么會從小就學(xué)那些格斗術(shù)。”“哦?!本聊降溃骸皠偤茫疫@不是剛告訴了你我媽是誰,現(xiàn)在我該去找我爸了?!?/br>“挺好?!币笄槌读顺蹲旖?,突然神情變得認(rèn)真:“如果你覺得自己缺乏父愛,隨時來找我,我不介意你喊我一聲爸?!?/br>“……”玖慕心底罵了句傻逼,嘴上道:“如果你覺得自己腦子不好,隨時來找我,我不介意帶你去看看醫(yī)生?!?/br>“嘁。”殷情不想跟他說話了,低下頭吃飯去了。已至深冬,屋外寒風(fēng)凜冽,月亮都拿過云層做衣裳,躲后面不出來了。夜空漆黑如墨,這一方燈火籠上了暖氣蒸騰,倒顯得頗為溫馨。殷情吃完飯,舒服得靠在沙發(fā)上瞇了眼,從玖慕回到家就放出來在外面溜達(dá)的垂耳兔這時就趴在了他的腳邊,伸了個懶腰,而后把自己攤成了一條兔枕頭。“你家可真小?!币笄槔洳欢∶俺鰜硪痪?。玖慕正在收拾碗筷,聞言淡淡瞥了眼光吃白飯不干活還屁事兒多的大少爺,用最真實的字眼回答了他的話:“窮?!?/br>殷情也真實地發(fā)出一聲:“嘖?!?/br>他從小就沒住過這么小的房子,客廳連著餐廳,玻璃門擋開了廚房,走廊過去除了衛(wèi)生間只有兩間房,一間臥室,另一件被玖慕改造成了書房。典型的單身狗獨居生活。“連個客房也沒?!币笄樽哌^去掃視一圈,嘟囔一句,然后重新癱回沙發(fā)和白兔保持隊形一致。廚房傳來洗碗的水聲,殷情又躺了會兒,終于大發(fā)慈悲站起身,走到玖慕身邊:“需要幫忙么?”“不用。”玖慕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