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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魚不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4

分卷閱讀184

    宮鈞不想試,索性沒有考慮這個可能性。

那個戴著鐘馗面具的人哼笑一聲,陰惻惻地說:“你倒是識時務(wù),何不放下兵器,直接投降?”

宮鈞出刀越來越快,做出一副拼命的架勢。

他的刀法奇詭,往往出人不意,面具人武功雖高,但也確實被他拖住了。

錦衣衛(wèi)倉皇撤退,往六合寺奔去。

有個蒙面人悄悄進入旁邊的樹林里,來到一個身著道袍的老者面前。

“老祖?”

“嗯,不用追了?!?/br>
老者隨意揮了一下拂塵,他的頭發(fā)根根銀白,道袍外面還披著一身薄如蟬翼的銀紗,上面刺著金色的日月星辰,以及飛鶴祥云。

老者身后還有一個同樣戴著鐘馗面具的人,只是身量要稍微矮小一些,背影看起來更似女子。

“大師兄被那個錦衣衛(wèi)副指揮使拖住了。”女子輕聲道,語氣像是關(guān)切,可是這說話的時機更像是在老者面前上眼藥。

“你就只看到這些?”老者斥責。

女子一驚,不敢作聲。

老者以茂密的林木為遮擋,站在一株樹后看著外面山道上的廝殺,像是細細品味著什么,許久之后才悵然道:“好刀法,竹刀客名不虛傳!縱然內(nèi)力欠缺了一些,僅憑這手刀法就可躋身江湖人杰之列。前數(shù)一百年,后望一百年,怕是也找不到這樣的天才,可惜??!”

女子小心翼翼地上前道:“這個宮副指揮使,弟子已經(jīng)查過了,他雖然表面上是一副忠君盡職的樣子,但是算不上陸璋的心腹,還善于欺上瞞下,也收受過錢財。像這樣的朝廷鷹犬,即使武功再高,也不過是蠹祿之輩,有何可惜?”

“你懂什么?”老者皺眉,撫著胡須問,“衡長寺方丈、天山派梅居士,以及那些門派的長老掌門的行蹤查到了嗎?”

“……師父息怒!”

女子慌忙跪下,不敢抬頭。

老者自言自語道:“看來,他們是真的回去了。”

女子被面具遮擋得臉上只露出一雙眼睛,她眼珠轉(zhuǎn)了一陣,低聲道:“根據(jù)消息,他們已經(jīng)懷疑到了師父身上,而且自作聰明,以為事情跟傳國玉璽有關(guān),所以才會有……有前朝國師孟戚的傳聞。”

說著就把金鳳公子當日與衡長寺方丈的對話復述了一遍。

她說得十分詳盡,仿佛當日就在那里。

當老者聽到孟戚在青江撈傳國玉璽,然后可能把玉璽掉包的話時,眉頭越皺越緊,臉上陰云密布,嚇得那個女弟子停了下來。

“……師父?咱們要做的事,跟玉璽沒關(guān)系吧?您為何如此生氣?”

“這破局的人,很高明??!”老者撫須長嘆,神情糟糕地說,“那些掌門長老,不是嚇得縮回頭了嗎?小柳兒啊,缺了重要的角,戲就不會好唱啦?!?/br>
女弟子疑惑地問:“不會吧,前朝國師一個早就作古的人,就算被拿出來說又能如何——”

“作古?我看未必。”

老者不再理睬女子,改用傳音入密催促外面的大徒弟。

“快些將人抓了。”

與宮鈞對戰(zhàn)的面具人獰笑了一聲,宮鈞立刻感到撲面而來的壓力大了一倍。

碎腑拳,顧名思義是一門完全不留余地的拳法。跟久遠之前江湖秘傳的七傷拳有同樣的隱患,學這套拳法的,往往還沒能傷敵,先傷了己。只有內(nèi)功深厚的人才能免除隱患,這樣一來,除非天縱英才,否則怎么說也得內(nèi)功小成,三十歲之后方能修習。

宮鈞原本以為江湖上早就沒了修煉這路拳法的人,結(jié)果今天居然撞到一個把碎腑拳練到了十層境界的高手,恰好克制自己的刀法。

剛猛的拳法大開大合,在拳勢籠罩下,一切招數(shù)都被壓住了,更麻煩的是拳法里的暗勁,稍不注意就要受傷,只要受傷就是暗傷。

宮鈞完全不敢讓這些暗勁沾身,刀勢自然受到影響。

山道上整片的青色刀光,看起來像是宮鈞占了上風,實則是拼命補漏,把原本一刀就能做到的事,化成五刀十刀來用,這才堪堪攔住了戴著面具的家伙。

這樣的打法不能持久,因為宮鈞內(nèi)力不足。

他看到屬下都走了,就開始且戰(zhàn)且退。

結(jié)果似乎被對手看出了目的,驟然加緊了攻勢,逼得宮鈞只能拿出原本保留的一分力,兩人拳來刀往,氣勁橫溢,遠看就像一個青色團子拼命想要掙脫出泥沼。

“閣下的舞刀之技,可稱一絕,若在瓦舍勾欄賣藝,必然能得不少賞錢?!?/br>
面具人的言語羞辱,宮鈞充耳不聞,他現(xiàn)在覺得那條毒蛇已經(jīng)快要游出來了,好像要把他當做獵物一口吞下。

危急之時,宮鈞狠命將刀鞘一丟,飛身上了山道。

那刀鞘竟然破裂,化為幾十塊碎片激射而來。

面具人避過,再追已是不及,宮鈞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弟子無能。”面具人看到樹林緩步走出的道袍老者,慌忙跪下請罪。

“不能怪你,這位副指揮使的輕功遠比吾想的高?!崩险邍@道。

他一身道骨仙風的氣質(zhì),站在單膝跪地的黑衣蒙面人中間,顯得分外的格格不入。

“江湖代有人才出,縱然才有不及,死了也可惜。罷了,他那么急著要回六合寺,想來是相信六合寺有人能夠應(yīng)對,這是怎么回事?”

“報!六合寺那邊的消息。”

一個黑衣蒙面人手里捧著一只鴿子,鴿子腿上有個小竹管。

老者從管內(nèi)取出了一張紙條,緩緩展開。

——錦衣衛(wèi)發(fā)現(xiàn)寶藏。

緊跟著是第二只鴿子,寫著“錦衣衛(wèi)忽退”。

紙條上還有兩個符號標記,旁人看了不懂,其實是暗語。

“都是廢物!第一、第三……還有一只傳消息的鴿子去哪兒了?”老者冷聲問。

黑衣蒙面人埋著頭,不敢吭聲。

鴿子能帶的竹筒沒多大,紙條當然也沒有多大,能寫的字數(shù)有限,經(jīng)常需要分為幾段,有標記的話,消息漏接就一目了然。

此時六合寺的佛塔上,涼風習習。

墨鯉看著去而復返的孟戚,發(fā)現(xiàn)他手里沒有所謂的猴兒酒,而是提了一只鴿子。

鴿子拼命撲騰,孟戚輕輕一扯它的翅根,鴿子頓時不敢動了。

“寺中果然有青烏老祖的眼線。”孟戚把竹管丟在佛塔頂層的墻角。

墨鯉問:“寫了什么?”

“神秘郎中、前朝國師。”孟戚揚了揚手里的紙條,自言自語道,“聽起來像我跟大夫成了一個人?!?/br>
墨鯉本能地覺得他語氣怪異,可又挑不出錯,便以為自己多心了。

傳信的人聽到錦衣衛(wèi)喊著“孟戚”這個名字跑了,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孟戚是誰,也不知道這是哪兩個字,所以只寫了前朝國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