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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邊向前走,一邊交談著什么。雅各布祭司神色認真的侃侃而言,“艾麗婭”則時不時點一點頭,傾聽的格外專注。路過一個窗口,“艾麗婭”腳步稍停,看向窗外湛藍的天空,眼眸中閃爍著明亮的、灼熱的野心。k尋回圣杯后,艾麗婭和杰拉克證明了自己對于信仰和教團的忠誠,為普格斯分教團立下了巨大的功勞。根據(jù)此次事件中的表現(xiàn),艾麗婭被雅各布祭司看中,成為了他的學(xué)生,被他帶在身邊悉心教導(dǎo)。雅各布祭司主管教團人事,負責(zé)調(diào)查所有教眾的身份背景,從中剔除有可能威脅到教團的不安定因素。你思維靈活、不拘一格,掌握的法術(shù)非常適合于探聽消息,正好能夠勝任這個位置。k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普洛斯分教團亦是如此。在托馬斯祭司離職卸任后,凱文祭司成為了分教團大祭司,而雅各布等祭司也需要開始培養(yǎng)自己的繼任者。你相信,你一定能夠憑借自己的努力獲得雅各布祭司的認可,抓住這一次機會,一飛沖天,從一名普通的教眾一躍而為分教團中的領(lǐng)袖人物,前往距離神更近的地方,觸碰更多的你所不知道的真實。作為一個劃水黨,能夠有這樣的結(jié)局,艾麗婭已經(jīng)十分滿意了,這對于一個狂信徒而言,已經(jīng)是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和晉升階梯了。屏幕上,艾麗婭的身影逐漸褪去,接下來出現(xiàn)的是杰拉克。與艾麗婭的結(jié)局十分類似,后日談中的杰拉克是跟在主管安全的安東尼祭司身邊的。安東尼祭司沉默寡言,做不到像是雅各布祭司那般滔滔不絕,而他教導(dǎo)“杰拉克”的方式便是行動。“杰拉克”口中喃喃著邪祟的咒語,不詳?shù)暮跉庠谒闹讣饽?,然后撲向站在他面前的安東尼祭司。黑氣來勢洶洶,但安東尼祭司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輕輕一個揮手,便讓黑氣消散于無形。k憑借直面恐怖獵手的勇氣和不惜性命擋在冉文宇面前的忠誠,杰拉克被安東尼祭司看中,成為了被他的繼任者。不過,要想成為一名合格的防護祭司,你不僅要精通各類現(xiàn)代化武器,同樣還要擁有強大的魔法。在擁有令安東尼祭司滿意、可以安心將重任交付的實力前,你還要經(jīng)歷不懈的努力,磨練自身,不斷進步。比起艾麗婭僅僅只是成為雅各布祭司的學(xué)生、繼任候選人之一,杰拉克的結(jié)局顯然更進一步,直接被安東尼祭司選為了繼任者,只要表現(xiàn)良好,不出太大差錯,就能順理成章的得到那個位置。可想而知,這一次的后日談,就是根據(jù)調(diào)查員在模組中的表現(xiàn)和貢獻,確定他們接下來在教團中的地位。如果臨陣脫逃,有可能會被教團除名,甚至?xí)r刻處于被教團追殺的境地;如果毫無貢獻,則依舊是泯然眾人的普通教眾;而如杰拉克和艾麗婭這般,有一定的亮眼表現(xiàn),便會被祭司們收為學(xué)生或定為繼任者,未來可期。“你說,如果咱們干的再漂亮點,能不能踢掉那個凱文祭司,直接接替托馬斯祭司,成為分教團的大祭司?”艾麗婭興致勃勃的猜測。“我覺得很有可能?!苯芾它c了點頭,“如果我們能夠有冉文宇那樣的表現(xiàn)的話?!?/br>說到冉文宇,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那個在擁抱過后就過于安靜的青年,然后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似乎……是在發(fā)呆?是的,杰拉克和艾麗婭的“未來”完全無法吸引冉文宇的注意力,他呆呆注視著屏幕的方向,表面上是在認真觀摩后日談,實際上卻早已魂飛天外,就連目光都是呆滯無神的。——因為,他早已經(jīng)被自己那無法喧諸于口的猜測嚇傻了。所有的nc都給他同樣的感覺,這勉強能夠用他們都是被k設(shè)計制造出來,所以有著相同的氣息、相同的感覺來解釋,畢竟是同出一源的“作品”,總會被不可避免的打上創(chuàng)作者的烙印,有著或多或少的相似之處。但……艾梁景又是怎么回事?他是現(xiàn)實里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和k扯上關(guān)系的,除非……不不不,冉文宇不敢再往下深想,因為他完全無法接受自己猜測中的結(jié)論。k在模組里無處不在已經(jīng)足夠恐怖了,他根本不愿意相信,在現(xiàn)實世界里,自己也無法擺脫k的掌控。——所以,一定是他想得太多了,畢竟自己和艾梁景的肢體接觸十分短暫,僅僅只是一個蜻蜓點水的額頭吻罷了,也許、一定是他感受錯了!——更何況,這次模組里,k的確是失戀了沒錯,還因此而大改了整個模組的后續(xù),讓一個好好的尋找丟失圣杯的正經(jīng)劇情,如野馬脫韁般演變成了三個男人的狗血修羅場,放任他先是將安菲爾虐心了一個半死,然后又反手背刺,搞死了阿瑟姆。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只有k這樣失戀的狗男人才能干得出來!冉文宇自欺欺人的不敢接受那個可怕的可能,但他卻又不能將這件事完全丟之腦后,真正一頭扎進沙子里不管不顧。于是,他一狠心一咬牙,做出了一個十分作死的決定——他決定要在回到現(xiàn)實后,和艾梁景再親密一些、多一些肢體接觸,進一步確定自己那個感覺到底是錯覺,還是果真如此。在事情沒有確定前,他不能自己嚇自己,但如果確認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那他是應(yīng)該繼續(xù)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蒙混過關(guān),還是直接跟k攤牌,將一切說得清清楚楚?前者治標不治本,只能是權(quán)宜之計,但后者卻又過于危險,讓冉文宇毫無把握。就在冉文宇糾結(jié)萬分的時候,他被一聲“冉文宇”喚回了不知飛到哪里去的神智。回過神來,冉文宇看向杰拉克,一臉的無辜茫然“什么?”“這是我該問的問題吧?”杰拉克有些無奈,在那個表達了“友情”的擁抱后,他對于冉文宇的態(tài)度更加親近了幾分,似乎真的將他當(dāng)成了曾經(jīng)共生死的兄弟,“你到底是怎么了?剛剛一直在發(fā)呆,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br>“啊,抱歉,剛剛在想一些現(xiàn)實中的事情,有點煩惱?!比轿挠顢D出一個笑容,隨意答道。涉及現(xiàn)實,杰拉克便沒有繼續(xù)問下去,畢竟兩人的交集僅僅只是在模組里,他沒有立場過問太多。“馬上要開始你的后日談了?!彼χ嵝蚜艘痪?,“你不打算看看嗎?”冉文宇一個激靈,油然而生一股不妙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