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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穿得起的西裝就在那里嘚瑟,總歸是別人看你哭鼻子可憐才會施舍給你吧!”“我沒撒謊!”我妻善逸大叫了起來,“我是真的到了百年后,這里還有手機(jī)!”他從兜里掏出了小巧的手機(jī),“就是這個(gè)!”獪岳一把奪過,擺弄了一下覺得相當(dāng)新奇,片刻后反應(yīng)過來又丟了回去。“這種東西淺草多得是!”我妻善逸的眼睛慢慢放大:“才不是!”獪岳哼了一聲:“不過得到了個(gè)新奇的玩意就在這里嘚瑟,你還有得練呢白癡!”我妻善逸抿起嘴,不高興的擺弄著手機(jī)。他打開了相冊,想尋找有什么能證明自己話的照片,可惜什么都沒有。他看過說明書知道怎么照相,但這手機(jī)對他來說最大的用處就是聯(lián)系中也,完全沒有拍過照。桑島慈悟郎和藹的拍拍他的腦袋:“你能平安回來就好?!?/br>獪岳聽到這話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我還有任務(wù),先走了?!?/br>“師兄!”我妻善逸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吶吶我們來拍照吧?!?/br>“拍照?你有相機(jī)?”我妻善逸舉著手機(jī):“這個(gè)就可以拍!不過照片沒法洗出來?!?/br>獪岳聽到這話一臉的鄙夷。“師兄師兄,就一張!我們跟師父照一張!”這話讓獪岳心動(dòng)了。他輕咳一聲,站到了師父身邊。我妻善逸舉起手機(jī),轉(zhuǎn)換了攝像頭成自拍模式,三個(gè)人出現(xiàn)在了手機(jī)小小的屏幕中。看到獪岳放大的瞳孔善逸偷笑,從屏幕中看到善逸動(dòng)作的獪岳回過神來直接給了善逸一腳,可惜被躲過了。桑島慈悟郎一看這好像要鬧起來出手鎮(zhèn)壓,三人的合照最終定格在了屏幕上。雖然洗不出來,雖然手機(jī)沒電了就沒法看到了。但是,但是呀,這一場奇妙的旅程算不算有師父的參與了呢?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更新11.26凌晨chuuya大手筆的要買下桃山!撒花撒花撒花新文預(yù)收:第二十七章拍了張合照后獪岳就下山了,我妻善逸抓著爺爺咔咔咔的又拍了幾張,然后被按頭去訓(xùn)練了。享受了幾天的我妻善逸對這地獄般的訓(xùn)練是拒絕的,不過拒絕這東西在桑島慈悟郎面前無效。夕陽西下,慘兮兮的我妻善逸耷拉著肩膀背也不挺直跟一個(gè)百歲的老公公一樣顫顫巍巍的走著。桑島慈悟郎一個(gè)巴掌拍到他的腦袋上:“振作起來!你可是通過了最終選拔的人!”我妻善逸轉(zhuǎn)頭,淚流滿臉:“很痛的呀爺爺。”“叫師父!”“師父也是爺爺?!?/br>忽然他一愣,臉上的哀愁全部消失,那張臉如同綻放的花兒一般好像自帶濾鏡,閃瞎了眼。“爺爺,我會二之型和四之型了?!蔽移奚埔萦行┡つ蟮恼f,“在百年后的世界遇到了詛咒,我以為我會死的,沒想到最后竟然用出了二之型和四之型。”桑島慈悟郎一怔:“真的?”雖說什么百年后的話他本就半信半疑,不過如果善逸能使出二之型和四之型不管他說的那些是真是假都無所謂了。我妻善逸猛的點(diǎn)頭,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手搭在了刀柄上。深吸一口氣,呼吸法調(diào)動(dòng)而起,他仔細(xì)的回憶著使用出二之型的感覺。然而,片刻之后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我妻善逸茫然了一下:“難道隔了幾天沒用就忘記了?那就四之型吧,昨天還在用的?!?/br>說著又長吁一口氣,似乎在醞釀著什么。許久之后,不說四之型了,連閃電的影子都沒有。桑島慈悟郎:“善逸,就算只會...”“我真的有用過的呀爺爺?。。 ?/br>幾天后,我妻善逸的日輪刀和隊(duì)服一起送來了,跟著一起來的竟然是他的麻雀。看著那只嘰嘰喳喳話都不會說的麻雀桑島慈悟郎詭異的沉默了一下,不過看到穿上隊(duì)服和新的羽織,腰間掛著日輪刀的善逸他又欣慰了起來。桑島慈悟郎:“這條路很辛苦,但是,你要相信自己,只會一之型就把他訓(xùn)練到極致,明白了嗎?”我妻善逸點(diǎn)頭,大概是因?yàn)樾乱路腂UFF他竟然不怎么害怕。麻雀撲騰著翅膀飛在他的身邊,最后竟然直接在那頭金燦燦的腦袋上安了家。我妻善逸:“這麻雀真的沒問題嗎?我根本聽不懂它說什么?!?/br>桑島慈悟郎卻是笑了:“既然是鬼殺隊(duì)的麻雀那絕對能把你指引到鬼的面前完成任務(wù)?!?/br>我妻善逸炸了:“到鬼的面前?那不是讓我...”在爺爺?shù)淖⒁曄滤曇艚档停詈笙o蹤。桑島慈悟郎拍著他的肩膀:“去吧善逸,成為一名合格的獵鬼人吧!”這句話刺激到了麻雀,蹲在我妻善逸腦袋上的麻雀撲騰著翅膀飛了起來,嘰嘰喳喳的叫著。“好吵。”我妻善逸看了過去,一臉的嫌棄,“你說什么我又不懂,嘰嘰喳喳的叫有什么用?”“嘭!”桑島慈悟郎再次給了愛的鐵拳。我妻善逸捂著腦袋:“好痛!爺爺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桑島慈悟郎的手刀繼續(xù)發(fā)力,先是落在我妻善逸的手背上,再是通過手背給他的腦袋施加了壓力。“要好好完成任務(wù)呀,善逸。雖然聽不懂你的麻雀叫的是什么,但總歸是讓你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跟著它走就好了?!?/br>我妻善逸表情垮了下來:“哦~”小麻雀嘰嘰喳喳的在桑島慈悟郎身邊叫了幾聲然后飛走了,發(fā)現(xiàn)我妻善逸沒有跟上它又停下,相當(dāng)人性化的沖他叫嚷著。我妻善逸:“是是是,我現(xiàn)在就去?!?/br>“那么爺爺,我出發(fā)了?!?/br>“去吧,善逸?!?/br>“吶,啾太郎,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啾啾?!?/br>“啾啾是哪里?”“啾啾!”“所以啾啾是哪里呀?!”被我妻善逸命名為啾太郎的麻雀怒了,伸著自己的小爪子抓住了他的頭發(fā)用自己的喙叮啄著他的腦袋。“痛!”我妻善逸一揮手把啾太郎揮開了,怒視撲騰著翅膀不停啾啾啾好像很生氣的麻雀。“很痛的耶!你再這樣我就把你丟下了!”扇翅膀的動(dòng)作停了一秒鐘,麻雀掉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然后發(fā)起了猛烈的進(jìn)攻,一人一麻雀剛下桃山就打了起來。最后,我妻善逸頂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和坐在頭發(fā)上愜意得閉著眼的麻雀趕路。他不知道往哪個(gè)方向但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