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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了一聲:“哥哥?”似乎是疑問語氣。哥哥是誰?箭在弦上,顏臻不同他計較那么多,權(quán)當這哥哥說的是自己。他本來就比項歌年紀大一點,叫哥哥也是應(yīng)當?shù)摹?/br>顏臻開始哄他:“哥哥在呢~放松一點哦,這樣哥哥和你都會舒服?!?/br>項歌似乎相信顏臻了,依言和本能反應(yīng)抗爭,努力打開身體,緊咬著性器的xuerou戀戀不舍地慢慢松開。他緊抓著身下床單,身子半含著roubang,難耐地扭動。顏臻光潔的額頭沁出汗水,滴落在項歌臉上。他鮮少需要這般忍耐。往日里的情人,都是自己洗干凈了做好前戲自動躺上床的,結(jié)束了也會乖乖自己清洗,他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了。所以他并不喜歡感情經(jīng)歷太少的床伴,生理和心理上都很麻煩。然而遇上這貓兒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條條框框自然就去了。感受到項歌身體的放松,顏臻握著他的腰,慢慢挺入。感受到身體漸漸被填滿,項歌有一種將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懼,只是腰被按著,只能被動地接受。guntang的roubang在他身體里烙下一個個印記,項歌撇過頭不看。顏臻實在是忍到極限了,趁項歌沒注意,猛地頂了進去,一下子頂?shù)搅松城豢凇?/br>項歌被快感激得后仰,脖子拉開漂亮的弧度。他想后退,但是無處可逃,身體里又粗又長的roubang烙鐵一樣,存在感太分明,緊緊吻著他內(nèi)壁:“哥哥太深了——啊——”顏臻按著他腿彎,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著顏臻的腰,大力撞擊起來。他實在是忍得有點久。隨著roubang的抽插,相連的部分,發(fā)出嘖嘖水聲,咕嘟咕嘟冒泡,囊袋撞在xue口,有啪啪啪的聲響。項歌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呻吟聲連綿不絕。他平日里聲線是溫柔清亮的,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如今被撞得變了調(diào),斷斷續(xù)續(xù)的,像碎了一地的珍珠。項歌有點委屈:“哥哥——出——出去!”他只覺得自己很難受,但是又說不上來,后頸腺體發(fā)燙,甜美的信息素瀑布般流瀉,整個房間里都開滿了淡白的花朵。顏臻俯下身子,吻吻他臉頰,試圖哄貓,但是身下動作不停。guitou研磨著生殖腔口幼嫩的rou,上下左右地摩挲,酸水泊泊涌出,項歌渾身酸軟,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他有點傷心地控訴:“哥哥欺負我——”項歌因為沒力氣,說話也是軟的,不像他平日里那樣干脆利落,聽起來好像在撒嬌一樣。顏臻腦子里弦“砰”地斷了。他用力吻上項歌,直把項歌吻得喘不過氣來了。身下快狠準,對著生殖腔口又是研磨又是沖撞,終于開了個小口。生殖腔口撞開的那一剎那,項歌疼得渾身發(fā)抖,摟著顏臻的脖子,哭得說不出話來。太深了,實在是太深了。哥哥以前都是很疼愛他的,怎么會這么對他。顏臻看得也很心疼,溫柔地吻去他臉上的淚水。guitou緊緊嵌入生殖腔,周圍軟嫩的rou死死地咬著,顏臻爽得快上天堂了。性器脹大成結(jié),guntang的jingye射了出來,一直持續(xù)了好久,guitou緊緊堵著,一滴不漏。快感滅頂襲來,項歌掙扎著逃不開,抱著顏臻嗓子都哭啞了,很快也射了出來。直到項歌的身體漸漸吸收了,顏臻的性器才慢慢軟下來。貓兒眼睛紅彤彤的,低著頭不肯看他。顏臻在他鎖骨上留下一道道啃嚙的印子,抽出性器,jingye順著腿邊緩緩流出去。酒味散了不少,信息素味道卻愈發(fā)的強,甜美惑人,勾人的像個陷阱。項歌甜美得像一顆牛奶糖,顏臻想要舔一口再舔一口。精蟲一直在腦子里的alpha坐到床上,把omega拉做到懷里。花xue一接觸到roubang,項歌猛地抬頭看他,手推拒著他胸膛。剛經(jīng)歷過一場高潮的身子還疲軟著,項歌眼睜睜地感受到,抵著自己花xue的roubang變粗變硬。他剛要起身,顏臻捏了一把rutou,他腰軟了一下,猛地坐了下去。rouxue一下子把性器吞到底,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項歌摟著顏臻脖子,欲哭無淚。顏臻本來是逗他玩的,沒想到貓兒這么主動,那他自然欣然接受。按著他的腰自下往上艸干著,由于重力的作用,每一下都又深力道又大。項歌覺得整個人仿佛都要被拆開了,他想逃開,努力抬起腰,讓roubang出去一截,試圖緩和這種快感。剛好受一點,腰上一只手,把他按了下去,死死地釘在性器上。身子里粗長熱硬東西的存在過于強烈,他弓起背,怎么扭動都緩解不了。“哥——”他望向顏臻,眼尾泛紅,眸子含淚,“你騙我。”這貓兒就是欠艸。顏臻低低罵了一句,一轉(zhuǎn)臉揉捏著他臀瓣,又開始哄騙小貓:“夾緊了就會舒服一點哦?!?/br>項歌半信半疑地看著他。顏臻繼續(xù)說:“貓兒想讓哥哥開心嗎?想讓哥哥開心的話,就要聽哥哥的話哦?!八椄枞彳浀暮诎l(fā),開始蹂躪他乳rou。項歌委屈但還是照做地夾緊身體,軟rou嚴絲合縫地roubang的每一道溝渠。顏臻舒爽地嘆了口氣,真想把這只貓兒圈養(yǎng)在家里。他按著項歌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這次沒打開生殖腔,只是細細研磨。項歌爽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主動吻上顏臻臉頰。他喝醉酒會很黏人,之前沒表現(xiàn)出來,是因為顏臻讓他疼了,現(xiàn)在舒服了,本性便暴露了,主動對顏臻親親抱抱,惹得顏臻停不下來。【作家想說的話:】彩蛋是酒后超黏人歌妹(????)??嗨***悄悄話無法敲蛋喔。***彩蛋內(nèi)容:做到后來,渴了,非要顏臻給他倒水喝。這時候,項歌就是要摘星星,顏臻也會想法子給他。然而當他下床時候,這貓兒又抱著他手臂撒嬌,不讓他離開。顏臻無奈地抱著他,輕輕撫摸他光裸的背脊。他要不是猜到項歌只是酒后黏人,真的要提槍再上了。這貓兒身子軟,禁不起太多情事,得慢慢調(diào)教。他把項歌抱到浴缸里,用水沖洗,手指伸進花xue的時候,卻沒有摳挖出多少jingye,omega的身體已經(jīng)吸收了不少了。項歌被他一勾,又有點情動,他這會兒倒是學聰明了,主動往顏臻身上坐。顏臻禽獸的腦子還殘余著一絲理智,一條浴巾把人裹上,抱回了床上。roubang從后伸過去,蹭著花xue,項歌呻吟了一下,顏臻拍拍他臀瓣,緩慢插入,伸手關(guān)了燈。二十七事后清晨(側(cè)入,邊艸邊審問)窗外雨水落下,敲打著低矮的無花果樹,碧色果實裂開櫻粉色小口,密密綴著枝頭。室內(nèi)聽雨,便如潮水涌動,恍惚間處于海底,仰望著陽光波動的水面,有一種不真實感。宿醉乍醒,項歌還有點懵。身后人的手臂搭在腰上,緊緊環(huán)著,后頸落著溫熱的氣息。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