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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甜美多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顏臻沖了個澡,上了床,從背后緊緊摟著項歌,在他腺體上輕柔地落下一個吻,關(guān)了燈。

……

之前。

顏臻坐上車,但是心里一直念著項歌,一邊是他的貓咪情人,一邊是……行了一半路程時候,他想,到底明天也有飛機,明天再去,也是可以的。

他放心不下項歌,非得回去看看才好。

調(diào)轉(zhuǎn)車頭的時候,他心里很覺得有些大事不妙,又有些莫名奇妙的輕松。

他以前很不能理解那些為愛走千里的,總覺得有些傻,很慌張,不從容,不體面,現(xiàn)下卻忽然有幾分理解。如果是去見那個人的話,千山萬水,頭上頂蓬草都是樂意的。

不是出于被迫,也不是出于討好,只是一腔血脈涌上頭,到的時候方才意識到。畢竟沉浸在夢里的時候是無知覺的,憑著本能罷了。

車在夜里疾行。

林翊開車,余光落在顏臻安靜的側(cè)臉上。

他原先只以為這個也像以前一樣,不過咖位大了些,到底是劇組夫妻,露水姻緣。

沒想到。

簡直是個小狐貍精。

這位倒是高興了,那邊可就可憐了。

不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旁人再難說的。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

……

這邊項歌和顏臻濃情蜜意,周洛書那邊廂卻是有些陰沉的。

他和岳瞳,在情事上,是很合拍的。岳瞳膽子大,花樣多。

不過總覺得哪里差了一點。

他常常會不由自主想起那個臺風(fēng)天,在鼻尖徘徊的甜美純凈的香氣。

很可惜,那位是個alpha。

他是無論如何不喜歡alpha的,顧因雪那個apha給他留下的陰影太深了。所以alpha就算再漂亮、身材再好、在床上花樣再多……只要是alpha,就不行!

絕對不行。

可他一想到?jīng)]嘗過項歌,就覺得遺憾。項歌是一顆甜美的牛奶糖,可他竟然因為過敏,下不了嘴。

周洛書不由得傷感,盡管從沒得到過,卻恍惚覺得自己失去了。

連帶著,也覺得岳瞳索然無味,又撐了兩星期,和岳瞳分手了。

他是很大方的情人,買包買車都是最起碼的,給岳瞳的資源也很豐厚。他捧他,至于能不能大火,那就只能看他運氣了。

不過分手時候,岳瞳似乎還是不大情愿,連打了幾十個電話。

過了賞味期的點心,垃圾桶是最好的歸宿。

周洛書直接把人拉黑了,全權(quán)交由助理去處理了。

他沒少給岳瞳東西,這人啊,就別太貪心了。

三十四失控(上)(和顧因雪)

第二天,顏臻起得早,悄悄在項歌額頭上落下一吻,便匆匆坐車趕飛機去了。

項歌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空無一人。

Omega會對標(biāo)記自己的alpha產(chǎn)生依賴感,臨時標(biāo)記也會根據(jù)感情的不同,產(chǎn)生相應(yīng)的部分。

空氣里還留著顏臻清冽而溫柔的信息素氣息,他抱著被子蜷起來,雖然他也知道有那層生理的緣故,仍舊止不住的心里空落落。

直到小牧來敲門的時候,他才緩過神來。

顏臻請了兩天假,所以這兩天,暫時拍配角的戲份。

“進?!?/br>
小牧臉上是開心的神色,看到項歌呆呆地坐在床上,連忙說:“項哥,告訴你個好消息?!?/br>
項歌懶洋洋:“說?!?/br>
“昨天晚上,顧先生在直播里說,今天下午的C市,他有一場小型的表演賽?!?/br>
?

他雖然在山里,但是離C市不遠,開車三四個小時能到。

顧因雪就是他的興奮劑,

項歌迅速坐起,臉湊到小牧面前,睜圓了一雙貓兒眼:“有票嗎?”

小牧露出一個笑容:“沒票,但是他們請的嘉賓臨時有事,所以打電話來問我們能不能救個場,但是沒什么錢。”

能見著顧因雪,倒貼錢他都愿意。

“沒事,不差那幾個錢?!?/br>
小牧說:“amber姐拿了幾套衣服過來,您可以試一下,再畫個閃亮的妝,您就是今天下午的superstar!”

“不用不用,”項歌被吹捧一下,還是很受用的,不過他也不傻,“嘉賓而已,還是低調(diào)的好,別奪了其他人的風(fēng)頭。”

顏臻離開帶來的失落感早已煙消云散,滿滿是將要見到心上人的喜悅。

他穿著米白色毛衣,正中是一只眼睛圓圓的咖啡色貓頭鷹,緊身牛仔褲配上白球鞋,額發(fā)梳起,露出光潔的額頭,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項歌眼睛偏圓,只是眼尾微微勾起,amber加深眼線,眼尾拉長,更添一絲媚。忍不住笑的時候,梨渦淺淺,英氣中又帶點甜美。他其實已經(jīng)過了能稱為少年的年紀(jì),不過身上總有一種天然的生機勃勃,明明高高瘦瘦的,也不是柔弱的長相,但給人的攻擊性卻很低,故很有一批媽(ni)媽(su)粉。

整天叫他歌妹。

在他的微博里,項歌偷偷屏蔽了這兩個字。

毛衣寬大,松松落落地搭在肩膀上,領(lǐng)口一側(cè)掛著脖子,露出左邊平直優(yōu)美的鎖骨,橋一樣懸在肩上。項歌抱著平板玩游戲,十分入迷,小牧坐在他身邊,幫他拎了拎衣服。

項歌墨鏡鴨舌帽,包得嚴嚴實實,從后門悄悄進去。

走了兩步,撞上一個人,他抬頭一看,正是顧因雪。

顧因雪穿著簡簡單單的白襯衫,黑色直筒長褲,只在領(lǐng)口別了一枚小小的金色銀杏胸針做點綴。臉是一如往常,精致絕美,冷若冰霜。

項歌覺得,如果說顏臻是初春冰河,只是表面一層薄冰,底下是融融暖流,那么顧因雪就是皚皚白雪,終年不化。

“學(xué)長!”項歌摘下墨鏡,殷勤地打招呼。

顧因雪點點頭,面上并沒有什么吃驚的神情,越過項歌徑直往前走。

項歌心里苦巴巴。

一想到這樣冰冷的人,唯獨會對著周洛書那樣的渣渣展露笑顏,他就酸成一顆檸檬。

項歌走向后臺,對著鏡子照了照,確認無誤后上臺進場,坐上嘉賓的小沙發(fā)上。屏幕給到他臉的時候,不大的會場發(fā)出一陣歡呼,一上臺,項歌立馬進入狀態(tài),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

表情管理嚴格,唯獨在顧因雪出場的時候,有一絲破裂。

看著心上人的時候,眼睛里總是忍不住有光的。

大屏上是比賽場面,時不時地放出一些特寫。

解說互相打趣,偶爾cue一下項歌,這種比賽請明星,基本就是安靜地做好花瓶就行,項歌游刃有余,多余的幾分心神,全落在顧因雪身上。

他們好像總是離得那么遙遠。